第一千零二十三章 混沌虚空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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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飞并不觉得创造一个全新的生命种族有何困难。
早在当初还只是上位进化者的时侯，就借着女娲大神遗留的生命藤条创造了泥人族与泰坦族，何况现在？现在不需要借助什么生命藤条，创造出来的全新生命种族，也比当初的更为强大。
只不过，因果牵涉，心念羁绊，才让他倾力扶持泥人族与泰坦族，这两个种族已经成长到比起新创造种族更为强大的程度了，所以才没有在神树亚宇宙之中弄出更多的新种族来……
对于混沌魔怪而言，创造一些人类，应该不是问题。
只是，那风希却摇摇头：“创造一些人类，倒是不难，难的是让他（她）们产生信仰之力，提供信仰之力。”
“这很难？”展飞疑问。
风希苦笑摇头：“创造出来的人类，不论是创造基因再孵育还是直接创造两个始族，从原子层面上都可以跟其它宇宙中的人类生灵完全一致，但是，他们就是不能提供信仰之力。”
“咦？”
展飞惊诧了。
当初展飞还是上位进化者的时侯，制造出来的生命种族就能提供信仰之力了。如今创造的生命种族，也可以保证绝对有信仰之力提供。
只听风希道：“经过研究，本尊最初怀疑，是与宇宙本源有关，于是，就将试着将别人采集来的宇宙本源照射一些进入这些生灵体内，结果发现……”
“怎么样？”
“真的产生信仰之力了！！”
“………”
展飞无语。
这玩笑很有意思吗？
只是，那风希又道：“但可惜的是，那些由我们混沌族创造出来的人类，只会对其它宇宙中的宇神宇尊产生信仰之力，对我们根本无法产生信仰之力。”
“什么意思？”展飞虽然听懂了，但却不大敢置信。
“也就是说，如果我们采来神源宇宙的一缕宇宙本源，就能让这些人类对神源宇宙的宇神、半宇神、混元圣人、半圣，等等生灵都提供信仰之力，但这些信仰之力一旦接触我们就会消散，无法掠夺，而且那些人类也无法对我们产生混沌族信仰之力。哪怕信奉得再虔诚也不顶用。”风希道。
展飞不禁瞪大了眼睛。
风希又道：“于是，我们就猜测，这些凡人提供信仰之力，是否跟某个宇宙的本源有关？比如采了神源宇宙的本源，就给神源宇宙的强者提供信仰，采集了明澜宇宙的本源，就给明澜宇宙的强者提供信仰，采了风云宇宙的本源照射他们，他们就给风云宇宙的强者产生信仰。那么，不会给我们产生信仰，也正常。
“但事实上，我们偷偷抓来一些风澜宇宙的凡人，神源宇宙的凡人，还有其它宇宙的凡人，他们在经过调～～教之后，信奉我们，却会对我们产生信仰。”
展飞倒抽一口凉气。
“所以，我们得出结论，不论是哪个宇宙正常诞生的人类，高智慧生命体，只要不是机械化的无灵性的死板之物，都能产生信仰，并不针对哪个群体，对哪个宇宙的强者或是对我们混沌族，都能产生信仰。
“而如果是由我们混沌族创造出来的智慧生命体，那么……本身并不能产生信仰之力，但如果使用任何宇宙的本源之力照射他们，甚至只是使用我们模拟出来的宇宙本源数列的波动照射他们，也会让他们对那个宇宙的强者产生信仰。”风希道。
展飞忍不住问：“这是为何？”
太玄奇了，太奇妙了。
展飞的知识底蕴雄厚无比，但还是头一次听说过这种事。
“是因果。”风希道。
“因果？”
“是的。我们创造出来的人类，会携带某种因果，与我们混沌族有关的先天因果，如此，不能对任何生灵产生信仰。又或者，只对我们混沌族产生信仰，但这特殊信仰必须是充满负面情绪的一部份，会自动消散融入混沌蜃界，不会被我们吸收，对我们而言，与不产生信仰一样。如果受到其它宇宙本源的力量照射，就相当于针对某个宇宙进行解封，就会对那个宇宙的强者产生可吸收的信仰之力，而这信仰我们混沌族却夺不得。这意味着……我们创造出来的人类，或其它智慧生命，都无法给我们提供有用的信仰之力。”
展飞无语了。
“我们曾用混沌蜃界的力量照射那些凡人，结果就是祂们产生的信仰之力会被混沌蜃界直接吸收，而且大都只吸收其中的负面情绪部份，正面情绪很少吸收，这对混沌蜃界来说没有好处，对我们来说，同样没有好处。”风希又道。
展飞忍不住问：“为什么会这样？”
“你问哪个‘为什么’？是‘为什么’混沌蜃界只吸收负面意志，还是问‘为什么’无法给我们提供信仰？”
“两个都问。”
“前一个‘为什么’，经过我们研究，可能与混沌蜃界有关，混沌蜃界当中的负面意志与正面意志的比例是多少，就会自动从凡人那里吸收何等比例的信仰之力。混沌蜃界当中的负面意志更强，那就会从凡人那里吸收更多的负面信仰，而混沌蜃界当中的正面意志更强，就会从凡人那里吸收更多的正面信仰。综合信息，如今混沌蜃界的负面意志已很强，很可能不知多久之后就要不堪重负了。”风希道。
稍稍一顿，又道：“至于后一个‘为什么’，具体情况，我们至今仍不明白。为什么我们创造出来的智慧生命，身上会有那种因果？可能原因出在我们混沌族的本质上，与我们的精神意志核心有关。不管是我们设计出来的，亲手创造出来的，或是我们创造出来的生灵的后裔，统统都与我们有大因果，这因果……用你们神源宇宙中的一句话描述，最为恰当。”
展飞问：“什么话？”
“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风希道。
展飞沉默了一下，这句话出自于道德经，描述的不知是说大道天道还是指圣人。
“因此，我们创造其它生命种族，只会给他们提供好处，而无法获得反馈，只能行大公无私之举，这种事，我们混沌族是不干的。”风希道。
展飞问：“你说的‘我们’，意思是说，不止你一个研究这种事？”
“是的，混沌族之中，笨蛋很多，蠢货不计其数，但精明者，智慧超绝者，也绝不比你们宇神少，早在很久以前就有人打凡人的主意了，想获得信仰。本尊还是身为女王的时侯，就曾组建宫廷研究队，研究使用凡人的信仰，后来发现问题多多，我们创造出来的种族不能给我们好处，而那些掳掠过来的凡人，提供信仰的同时也会影响我们的意志，于是就被放弃了。”风希道。
怪不得……
展飞一下子想明白了很多。
“但现在，本王发现，可以通过‘教育’的方式引导凡人。凡人心性与思想，有部份先天因素，有部份是后天因素。先天因素，可以通过选择的方式，本王不插手，但可以让你们宇神代理，抽取那种心性纯良的善良凡人，再加以教育培养。或抽取那种心性忠厚忠诚的凡人，加以教育培养，如此就能形成善良忠诚的信仰之力，提供给本王的手下。
“而你就助本王选取其它的信徒，比如，除了‘守信’之外，什么腹黑之类都无妨，符合本王心性的，不会影响本王阵营偏移的，你就帮忙挑选出来，而后由本王派人进行教育，以后他（她）们产生的信仰就能适合本王，如此，我们混沌族就迈上了繁荣之路。
“而你们的凡人也与我们混沌族共存，一样可以获得灵魂近乎不朽……毕竟，没有哪个强者愿意放弃狂信徒的灵魂，只要代价不太大，保住它们的意识核心不灭，这很多人都会乐意办到的。至于你们宇神，也可以共同争夺信仰。竞争压制在一定范围内，良性竞争，不至于不死不休。”
风希话声落，展飞微微点头。
忽然，展飞又问：“那些不适合给你们提供信仰的呢？”
风希冷声一笑：“先天心性不良的，有犯罪倾向的，统统斩尽杀绝。你们宇神也可以保留一些与我们相类似的信徒，但是，先天不喜欢守信的基因形成的生灵，一个不能留下，先天侵略性强的生灵，一个都不许留下！！”
展飞想了想，觉得这倒无所谓。
对信仰之力，他需求不多。
而需要信仰的那些家伙呢？会被凡人的心性受影响。如果侵略性的凡人太多，提供的信仰之力，是否会让神祗也变得极富侵略性？这就不好了。
混沌族的成员变成很善良，起码非常忠诚，还守信，但宇神这边却变得邪恶而两面三刀……这种情况，风希不会乐意看到，展飞也同样不乐意看到。
愿宇宙海中的一切宇神宇尊，全部都变得善良守信忠诚可靠，一个个正义感十足，却又不死板而极富人情味，有仁善之心。如此，展飞自己假正义假善良就可以了，这才如鱼得水啊。如果一切宇神宇尊都老奸巨猾，比冥河老祖还冥河老祖，那可就不好玩了。
“嗯，我支持你的提议。不过，现在我们本体要汇合，我对混沌之中的道路不大熟悉，该如何走？”展飞问。
风希沉吟了一下。
本来是想让展飞指明一处地点，然后她好飞去会合的，这样对风希来说，最有好处。
但是，考虑到两点，一，哪怕她不说明，展飞也会记得部份道路，而且以后合作，可是需要展飞相助的，不可能让展飞都不识路。二，万一有其它混沌族的魔怪杀到展飞那里，难道让展飞不能逃跑？
“我可以在这里对你进行指点，另外……”
风希右手一摊，掌心放置着一枚水晶。
“这是……”展飞认出，这枚水晶应该是记忆碎片混合能量凝成。
风希点点头，展飞接过，刹那间，大量的信息涌入脑海之中。
顿时，展飞一阵狂喜。
“混沌虚空图？！！”
这是他来到混沌深处之后，得到的最好的宝物，没有之一。
这份虚空图，指示的是混沌深处的各种路线，三次元时空，四次元五六七八九次元时空层面的许多道路，各种凶险之处，大都标示出来了。
这地图看起来简单，但实际上，想要弄到，非常之难。
有一些地形地势，会随着时间变化而不断变化的，这图上也标志了变化的规律。如果要用人力来探察整个混沌，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完全探察清楚？
很难，非常非常之难。
就比如地球人，早在几千年前就开始一直在探察各地的地理，直到人造卫星飞到太空，仍无法将整个地球地表的各种秘密给解开，更别说地表深处了。
而如果用宇神与宇尊前来探察混沌深处的状况，其难度，绝对不会比凡人用落后科技探察一颗行星的表层更容易。
这份图，无比的珍贵。
如果用于军事计划，这意味着，在这混沌之中，混沌族完全没有地势之利，展飞可以轻易在这方面拉回优回，能与混沌族一抗。
同时，这份图，也是沉垫垫的一份信任啊。
“好，我会迅速赶往目的地与你会合。”展飞郑重地道。
风希道：“我等你。”
虽然不大喜欢这个风希，但不得不说，这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合作伙伴。起码在混沌族中难以找出第二个。而与混沌族合作，对展飞来说，意义重大，蕴含利益惊人。
混沌蜃界之中，展飞与风希的精神体找地方潜伏下来，静坐收敛力量一动不动。
外界现实之中，展飞的化身睁开眼睛。
活动了一下他附身的那具混沌魔怪的躯壳。
“这个地方……居然已经是黑森林的边缘了，风希所说的地方，距离这里路途而不短。位于黑沌海深处的某个秘境，赶路吧。”
展飞控制着混沌魔怪之躯，急速飞往目的地。
与此同时，神源宇宙之中……
神树亚宇宙之内……
展飞临时凝成的一具化身，召唤来洛婉与展灵儿等人。
“有一大机缘，需要你们支持。”展飞道。
“什么大机缘？”展灵儿问。
展飞道：“我前往混沌深处，得遇了一位混沌族的女王，并与之合作。同时，在交流中发现，混沌族的背后，很可能有一股神秘可怕的力量插手其中……”
那风希坐拥一国，拥有最大的资源，但居然被手下反叛成功？这很不可思议，除非风希的修炼资质比手下差得很远很远，否则，不可能被人反叛成功，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幕后有黑手。要么是其它混沌族的王国，要么……类似于紫色宇宙紫尘等人暗中插手其中。
如此重大之事，不得不关注。
这也是展飞除了利益之外，需要与风希合作的缘由所在。
只是，这神秘势力的事情还没提，展灵儿就好奇问了：“混沌族的女王？爸爸，你与那女王合作，她肯定长得很漂亮吧？是不是很美啊，嗯，有没有妈妈这么美那么漂亮那么温柔？”
展飞无语。
这小丫头，是故意制造矛盾的吗？
展飞并不觉得创造一个全新的生命种族有何困难。
早在当初还只是上位进化者的时侯，就借着女娲大神遗留的生命藤条创造了泥人族与泰坦族，何况现在？现在不需要借助什么生命藤条，创造出来的全新生命种族，也比当初的更为强大。
只不过，因果牵涉，心念羁绊，才让他倾力扶持泥人族与泰坦族，这两个种族已经成长到比起新创造种族更为强大的程度了，所以才没有在神树亚宇宙之中弄出更多的新种族来……
对于混沌魔怪而言，创造一些人类，应该不是问题。
只是，那风希却摇摇头：“创造一些人类，倒是不难，难的是让他（她）们产生信仰之力，提供信仰之力。”
“这很难？”展飞疑问。
风希苦笑摇头：“创造出来的人类，不论是创造基因再孵育还是直接创造两个始族，从原子层面上都可以跟其它宇宙中的人类生灵完全一致，但是，他们就是不能提供信仰之力。”
“咦？”
展飞惊诧了。
当初展飞还是上位进化者的时侯，制造出来的生命种族就能提供信仰之力了。如今创造的生命种族，也可以保证绝对有信仰之力提供。
只听风希道：“经过研究，本尊最初怀疑，是与宇宙本源有关，于是，就将试着将别人采集来的宇宙本源照射一些进入这些生灵体内，结果发现……”
“怎么样？”
“真的产生信仰之力了！！”
“………”
展飞无语。
这玩笑很有意思吗？
只是，那风希又道：“但可惜的是，那些由我们混沌族创造出来的人类，只会对其它宇宙中的宇神宇尊产生信仰之力，对我们根本无法产生信仰之力。”
“什么意思？”展飞虽然听懂了，但却不大敢置信。
“也就是说，如果我们采来神源宇宙的一缕宇宙本源，就能让这些人类对神源宇宙的宇神、半宇神、混元圣人、半圣，等等生灵都提供信仰之力，但这些信仰之力一旦接触我们就会消散，无法掠夺，而且那些人类也无法对我们产生混沌族信仰之力。哪怕信奉得再虔诚也不顶用。”风希道。
展飞不禁瞪大了眼睛。
风希又道：“于是，我们就猜测，这些凡人提供信仰之力，是否跟某个宇宙的本源有关？比如采了神源宇宙的本源，就给神源宇宙的强者提供信仰，采集了明澜宇宙的本源，就给明澜宇宙的强者提供信仰，采了风云宇宙的本源照射他们，他们就给风云宇宙的强者产生信仰。那么，不会给我们产生信仰，也正常。
“但事实上，我们偷偷抓来一些风澜宇宙的凡人，神源宇宙的凡人，还有其它宇宙的凡人，他们在经过调～～教之后，信奉我们，却会对我们产生信仰。”
展飞倒抽一口凉气。
“所以，我们得出结论，不论是哪个宇宙正常诞生的人类，高智慧生命体，只要不是机械化的无灵性的死板之物，都能产生信仰，并不针对哪个群体，对哪个宇宙的强者或是对我们混沌族，都能产生信仰。
“而如果是由我们混沌族创造出来的智慧生命体，那么……本身并不能产生信仰之力，但如果使用任何宇宙的本源之力照射他们，甚至只是使用我们模拟出来的宇宙本源数列的波动照射他们，也会让他们对那个宇宙的强者产生信仰。”风希道。
展飞忍不住问：“这是为何？”
太玄奇了，太奇妙了。
展飞的知识底蕴雄厚无比，但还是头一次听说过这种事。
“是因果。”风希道。
“因果？”
“是的。我们创造出来的人类，会携带某种因果，与我们混沌族有关的先天因果，如此，不能对任何生灵产生信仰。又或者，只对我们混沌族产生信仰，但这特殊信仰必须是充满负面情绪的一部份，会自动消散融入混沌蜃界，不会被我们吸收，对我们而言，与不产生信仰一样。如果受到其它宇宙本源的力量照射，就相当于针对某个宇宙进行解封，就会对那个宇宙的强者产生可吸收的信仰之力，而这信仰我们混沌族却夺不得。这意味着……我们创造出来的人类，或其它智慧生命，都无法给我们提供有用的信仰之力。”
展飞无语了。
“我们曾用混沌蜃界的力量照射那些凡人，结果就是祂们产生的信仰之力会被混沌蜃界直接吸收，而且大都只吸收其中的负面情绪部份，正面情绪很少吸收，这对混沌蜃界来说没有好处，对我们来说，同样没有好处。”风希又道。
展飞忍不住问：“为什么会这样？”
“你问哪个‘为什么’？是‘为什么’混沌蜃界只吸收负面意志，还是问‘为什么’无法给我们提供信仰？”
“两个都问。”
“前一个‘为什么’，经过我们研究，可能与混沌蜃界有关，混沌蜃界当中的负面意志与正面意志的比例是多少，就会自动从凡人那里吸收何等比例的信仰之力。混沌蜃界当中的负面意志更强，那就会从凡人那里吸收更多的负面信仰，而混沌蜃界当中的正面意志更强，就会从凡人那里吸收更多的正面信仰。综合信息，如今混沌蜃界的负面意志已很强，很可能不知多久之后就要不堪重负了。”风希道。
稍稍一顿，又道：“至于后一个‘为什么’，具体情况，我们至今仍不明白。为什么我们创造出来的智慧生命，身上会有那种因果？可能原因出在我们混沌族的本质上，与我们的精神意志核心有关。不管是我们设计出来的，亲手创造出来的，或是我们创造出来的生灵的后裔，统统都与我们有大因果，这因果……用你们神源宇宙中的一句话描述，最为恰当。”
展飞问：“什么话？”
“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风希道。
展飞沉默了一下，这句话出自于道德经，描述的不知是说大道天道还是指圣人。
“因此，我们创造其它生命种族，只会给他们提供好处，而无法获得反馈，只能行大公无私之举，这种事，我们混沌族是不干的。”风希道。
展飞问：“你说的‘我们’，意思是说，不止你一个研究这种事？”
“是的，混沌族之中，笨蛋很多，蠢货不计其数，但精明者，智慧超绝者，也绝不比你们宇神少，早在很久以前就有人打凡人的主意了，想获得信仰。本尊还是身为女王的时侯，就曾组建宫廷研究队，研究使用凡人的信仰，后来发现问题多多，我们创造出来的种族不能给我们好处，而那些掳掠过来的凡人，提供信仰的同时也会影响我们的意志，于是就被放弃了。”风希道。
怪不得……
展飞一下子想明白了很多。
“但现在，本王发现，可以通过‘教育’的方式引导凡人。凡人心性与思想，有部份先天因素，有部份是后天因素。先天因素，可以通过选择的方式，本王不插手，但可以让你们宇神代理，抽取那种心性纯良的善良凡人，再加以教育培养。或抽取那种心性忠厚忠诚的凡人，加以教育培养，如此就能形成善良忠诚的信仰之力，提供给本王的手下。
“而你就助本王选取其它的信徒，比如，除了‘守信’之外，什么腹黑之类都无妨，符合本王心性的，不会影响本王阵营偏移的，你就帮忙挑选出来，而后由本王派人进行教育，以后他（她）们产生的信仰就能适合本王，如此，我们混沌族就迈上了繁荣之路。
“而你们的凡人也与我们混沌族共存，一样可以获得灵魂近乎不朽……毕竟，没有哪个强者愿意放弃狂信徒的灵魂，只要代价不太大，保住它们的意识核心不灭，这很多人都会乐意办到的。至于你们宇神，也可以共同争夺信仰。竞争压制在一定范围内，良性竞争，不至于不死不休。”
风希话声落，展飞微微点头。
忽然，展飞又问：“那些不适合给你们提供信仰的呢？”
风希冷声一笑：“先天心性不良的，有犯罪倾向的，统统斩尽杀绝。你们宇神也可以保留一些与我们相类似的信徒，但是，先天不喜欢守信的基因形成的生灵，一个不能留下，先天侵略性强的生灵，一个都不许留下！！”
展飞想了想，觉得这倒无所谓。
对信仰之力，他需求不多。
而需要信仰的那些家伙呢？会被凡人的心性受影响。如果侵略性的凡人太多，提供的信仰之力，是否会让神祗也变得极富侵略性？这就不好了。
混沌族的成员变成很善良，起码非常忠诚，还守信，但宇神这边却变得邪恶而两面三刀……这种情况，风希不会乐意看到，展飞也同样不乐意看到。
愿宇宙海中的一切宇神宇尊，全部都变得善良守信忠诚可靠，一个个正义感十足，却又不死板而极富人情味，有仁善之心。如此，展飞自己假正义假善良就可以了，这才如鱼得水啊。如果一切宇神宇尊都老奸巨猾，比冥河老祖还冥河老祖，那可就不好玩了。
“嗯，我支持你的提议。不过，现在我们本体要汇合，我对混沌之中的道路不大熟悉，该如何走？”展飞问。
风希沉吟了一下。
本来是想让展飞指明一处地点，然后她好飞去会合的，这样对风希来说，最有好处。
但是，考虑到两点，一，哪怕她不说明，展飞也会记得部份道路，而且以后合作，可是需要展飞相助的，不可能让展飞都不识路。二，万一有其它混沌族的魔怪杀到展飞那里，难道让展飞不能逃跑？
“我可以在这里对你进行指点，另外……”
风希右手一摊，掌心放置着一枚水晶。
“这是……”展飞认出，这枚水晶应该是记忆碎片混合能量凝成。
风希点点头，展飞接过，刹那间，大量的信息涌入脑海之中。
顿时，展飞一阵狂喜。
“混沌虚空图？！！”
这是他来到混沌深处之后，得到的最好的宝物，没有之一。
这份虚空图，指示的是混沌深处的各种路线，三次元时空，四次元五六七八九次元时空层面的许多道路，各种凶险之处，大都标示出来了。
这地图看起来简单，但实际上，想要弄到，非常之难。
有一些地形地势，会随着时间变化而不断变化的，这图上也标志了变化的规律。如果要用人力来探察整个混沌，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完全探察清楚？
很难，非常非常之难。
就比如地球人，早在几千年前就开始一直在探察各地的地理，直到人造卫星飞到太空，仍无法将整个地球地表的各种秘密给解开，更别说地表深处了。
而如果用宇神与宇尊前来探察混沌深处的状况，其难度，绝对不会比凡人用落后科技探察一颗行星的表层更容易。
这份图，无比的珍贵。
如果用于军事计划，这意味着，在这混沌之中，混沌族完全没有地势之利，展飞可以轻易在这方面拉回优回，能与混沌族一抗。
同时，这份图，也是沉垫垫的一份信任啊。
“好，我会迅速赶往目的地与你会合。”展飞郑重地道。
风希道：“我等你。”
虽然不大喜欢这个风希，但不得不说，这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合作伙伴。起码在混沌族中难以找出第二个。而与混沌族合作，对展飞来说，意义重大，蕴含利益惊人。
混沌蜃界之中，展飞与风希的精神体找地方潜伏下来，静坐收敛力量一动不动。
外界现实之中，展飞的化身睁开眼睛。
活动了一下他附身的那具混沌魔怪的躯壳。
“这个地方……居然已经是黑森林的边缘了，风希所说的地方，距离这里路途而不短。位于黑沌海深处的某个秘境，赶路吧。”
展飞控制着混沌魔怪之躯，急速飞往目的地。
与此同时，神源宇宙之中……
神树亚宇宙之内……
展飞临时凝成的一具化身，召唤来洛婉与展灵儿等人。
“有一大机缘，需要你们支持。”展飞道。
“什么大机缘？”展灵儿问。
展飞道：“我前往混沌深处，得遇了一位混沌族的女王，并与之合作。同时，在交流中发现，混沌族的背后，很可能有一股神秘可怕的力量插手其中……”
那风希坐拥一国，拥有最大的资源，但居然被手下反叛成功？这很不可思议，除非风希的修炼资质比手下差得很远很远，否则，不可能被人反叛成功，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幕后有黑手。要么是其它混沌族的王国，要么……类似于紫色宇宙紫尘等人暗中插手其中。
如此重大之事，不得不关注。
这也是展飞除了利益之外，需要与风希合作的缘由所在。
只是，这神秘势力的事情还没提，展灵儿就好奇问了：“混沌族的女王？爸爸，你与那女王合作，她肯定长得很漂亮吧？是不是很美啊，嗯，有没有妈妈这么美那么漂亮那么温柔？”
展飞无语。
这小丫头，是故意制造矛盾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