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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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伊莲恩的调侃，方茗双眼爆射出两道寒芒，狠狠的瞪了伊莲恩一眼，不过很快就又隐去，不仅如此，身上的杀气也随之消散，显然方茗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伊莲恩的话虽然不好听，却显然都是事实。除非能劝说夏玲放弃暗流商会离开此地，或者两人留下来保护她，否则的话最后的结果必定如伊莲恩所言，会被暗流城这座罪恶之城吞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柳思雨本就不是杀手，对这座城市里的黑道争斗更没有兴趣，只是因为有求于夏玲才会答应她的条件，而如今伊莲恩给出了更好的条件柳思雨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只是碍于方茗所以柳思雨一直犹豫不定，当方茗也默认了伊莲恩开出的条件之后，柳思雨便不再犹豫，脸上却摆出一副无法理解的样子问道：“伊莲恩小姐的条件固然十分诱人，但是请恕我直言，这条件对伊莲恩小姐你来说是否太不合理了？”
“柳先生，我还从没见过有人因为占了便宜而觉得不合理的……难道这就是你们希恩人经常喜欢说的那种‘得了便宜还卖乖’？”伊莲恩歪着脑袋看着柳思雨，过了一会儿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继续道：“柳先生不要介意，开个玩笑而已。”
“咳！”柳思雨干咳一声，脸上有些发热，因为事实正如伊莲恩所说，自己绝对不是因为觉得这些个条件对伊莲恩不公平才那么说，也绝对不会因为自己占足了便宜而主动做出一些补偿。
“至于柳先生你说的合理性问题……”伊莲恩收起笑容认真说道：“这一点柳先生无需担忧，首先，只要你们两位能够顺利取回那批货就已经帮了我一个大忙；其次，我和杨姑娘另有交易，而在关键时刻帮两位一把正是其中一部分内容……这么说柳先生应该能理解了吧？”
“怎么才算是关键时刻？”柳思雨问道。
“现在就算。”伊莲恩立即回答道。
柳思雨沉吟了一下，便不再纠结这些问题，开门见山的问道：“既如此，那我想再请教伊莲恩小姐一个问题，那永恒梦境到底是什么？”
“不知道。”伊莲恩很干脆的摇了摇头。
“不知道？”柳思雨一愣。
“如果我知道的话，又何必拜托柳先生来做这件事呢。”伊莲恩解释道。
柳思雨想了想，伊莲恩的话也不无道理，至少关于永恒梦境是无法再从她的口中得到更多的消息了，于是便换了个问题问道：“那关于吸血鬼……？”
“吸血鬼是最近几十年刚刚出现的，是梦境之主创造出来的一种畸形怪物，彻头彻尾的失败作品，他们必须要依靠吸血维持自生的生存，然而大量的吸血会让他们逐渐丧失理智，最终化为嗜血的野兽，一直到被杀死或者自身基因崩溃而死。”
听到伊莲恩的回答，柳思雨不禁又看了一眼远处石椅上那个状态明显不正常的托马克，而方茗更是忍不住直接问道：“那岂不是一个无解的死循环？”
“所以才说他们是彻头彻尾的失败品啊。”伊莲恩轻轻叹了一口气，脸上短暂的露出一丝阴影，随后又说道：“暗流城对于他们来说确实是一个好地方，日常失踪个把人根本不会有人关心，而我……我在这里的目的是为了尽量的节制他们对鲜血的欲望，将他们对人类世界的影响控制到最小。“
”那你们又是什么？”柳思雨继续问道。
“我们以前被称为神之眷族，你们可以理解为某个和普通人略有区别的人类分支种族……”顿了一顿伊莲恩继续说道：“吸血鬼就是以我们为模板创造出来的生物。”
“你们也吸血？”方茗问道。
“我们和吸血鬼最本质的区别就是，我们的生存并不依赖于吸血。”伊莲恩平静的说道。
“那你有没有吸过血？”方茗又问。
伊莲恩没有回答方茗的问题，缓缓的继续说道：“大概半个世纪之前，我们所有族人在同一个晚上做了同一个梦，结合我族代代相传的古老预言，大多数人相信，真主将会在一个血月之夜重回人世，并且带领我族重现昔日的辉煌……”
“之后呢？”看到伊莲恩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柳思雨便开口追问道。
“之后？”伊莲恩嘴角忽然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那一晚我们确实召唤来了某个存在，却绝对不是预言中创造了我族的真主。”
“也就是你刚才说的梦境之主？”柳思雨沉声道。
“不错，梦境之主，永恒梦境的掌控者。”伊莲恩点点头，声音中带着一丝落寞：“梦境之主的降临不仅没有带领我们走上复兴之路，反而很快就让我族陷入了分崩离析的境地。”
柳思雨没有开口，静静的看着看上去有些伤感的伊莲恩，等待她的下文，方茗也同样没有出声，于是周围一下子变得寂静起来，过了好一会儿，伊莲恩才终于再次开口道：“首先分裂出去的是那些质疑预言的真实性、认为追随真主会失去自身独立地位的自由派，他们联合在一起自称为新月同盟；剩下的人基本上都参加了召唤仪式，并且在仪式上饮下了真主的圣血，成为了梦境使者；而在一段时间之后，当族人意识到梦境之主并非预言中的真主，而是一个恶魔时，那些只饮用了少量圣血，受梦境之主影响还不深的族人便开始反抗起梦境之主的统治，这些人被称为背誓者。”
新月同盟，新月湾，吸血鬼猎人，柳思雨不由得又想起了另外一名布雷纳斯因，有些事情也一下子变得豁然开朗起来。随后柳思雨又看向眼前这名布雷纳斯因，问道：“那不知伊莲恩小姐属于哪个阵营？”
伊莲恩朝柳思雨笑了笑，抬手按了按胸口已然停止流血的伤口，淡淡的说道：“圣血会让人迷失自我，然而它的力量却毋庸置疑，非常的诱人，不是吗？”
“确实。”柳思雨点点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为什么是我？”
伊莲恩耸了耸肩道：“这种问题柳先生为什么不去问杨姑娘？”
柳思雨默然不语。
伊莲恩见柳思雨不再继续问问题边又开口道：“等两位取回杨姑娘的那批货之后再来此处找我，我也有东西要让你们带着一起上路……”顿了一顿伊莲恩继续说道：“至于黑蝎，既然两位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可还准备帮助姓夏的对付他们？”
“这是我们合作的一部分。”方茗沉声提醒道。
伊莲恩看向柳思雨，柳思雨摊了摊手，于是伊莲恩点点头：“既然方小姐开口了，那我自然不会反悔，就请方小姐把姓夏的让你们处理的名单告诉我吧，我们血鸦以前一直为黑蝎做事，对他们比两位熟悉多了，他们对我们的戒心也比较小，做这种事情会方便许多。”
柳思雨和方茗对视一眼，点了点头认可了伊莲恩的提议。
“不过有一件事却必须要你们二位出马。”紧接着，伊莲恩又继续说道。
“什么事？”柳思雨问道。
伊莲恩深深的看了柳思雨和方茗一眼，忽然说起了似乎毫无关联的东西：“暗流城是一个极度扭曲的城市，住在这座城市里的人多多少少也会受到环境的影响，以至于……大多数人会有一些比较特殊的嗜好，尤其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们，基本上都是如此。”
“这和我们要做的事有什么关系？”方茗皱着眉头问道。
“伊莲恩小姐此言想必另有深意吧？”柳思雨忍住心中的疑惑问道。
伊莲恩眼光在柳思雨和方茗脸上来回扫了两圈，终于说起了正事：“除了待在总部的大佬们，黑蝎在暗流城有两个主事人，一个管人，一个管钱，相互配合、相互掣肘，而管人的那个就有一个比较特殊的爱好，那就是他非常喜欢女人，当然，对一个男人来说，喜欢女人一点都不奇怪，不过他喜欢的女人类型却有些不一样……他喜欢别人的老婆，尤其是有身份有地位之人的老婆。”
说到这里，伊莲恩停住了话语，眼中带着玩味的笑容扫过柳思雨和方茗，然后继续道：“今天晚上，他会在某个秘密庄园幽会他那众多情人中的一位……你们要做的就是去给他们助助兴，而我会在适当的时机引导黑蝎管钱的那位出现在那里，之后你们两位就可以抽身去帮姓夏的了。”
伊莲恩说完之后，方茗终于忍不住皱着没有问道：“这就是你的计划？去捉奸？为什么不直接把那两人干掉？”
“那两人身手不错，身边又有高手保护，即使是柳先生和方小姐你们两人想要做成这件事也相当困难，而且，即使杀了他们，黑蝎也会再派两个人过来，并没有太大的意义。”伊莲恩解释道。
柳思雨觉得伊莲恩说的已经相当委婉了，像黑蝎这种大势力的大哥级人物岂是那么容易刺杀的，而且自己和方茗也不是专业的杀手，更加可能的情况是，还没有得手就身陷重围，这也是夏玲只是让自己两人去刺杀几个黑蝎的中层头目的原因。
所以，柳思雨立即阻止了还想说什么的方茗，轻轻说道：“茗姐，这件事伊莲恩小姐说的很有道理，我们就听她的安排吧……”停了一下又补充道：“具体原因我一会儿再向你解释。”
于是，方茗撇了撇嘴不再开口，柳思雨也在伊莲恩说出那个秘密庄园的具体地点之后点点头，准备开始行动。
就在柳思雨和方茗走出圆形大厅，身后便响起了金属大门关闭时发出的噪音，忽然，噪音中又传来伊莲恩的声音：“关于姓夏的遇刺一事，如果真的是如你们所说他是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人从背后刺杀，那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们一个事实，姓夏的身手相当了得且生性多疑，除非实力强到能无声无息的摸到他身后，否则的话，他绝对不会给人这种机会，如果非要找那么一个出来的话，恐怕也只有那一位了。”
伊莲恩话音落地，金属大门也完全合了起来，周围再次变得沉寂下来，柳思雨心中默默的咀嚼了一下伊莲恩最后这番话，脚下没有停顿，和方茗一起大踏步的离开了这个黑暗的地下空间。
听着伊莲恩的调侃，方茗双眼爆射出两道寒芒，狠狠的瞪了伊莲恩一眼，不过很快就又隐去，不仅如此，身上的杀气也随之消散，显然方茗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伊莲恩的话虽然不好听，却显然都是事实。除非能劝说夏玲放弃暗流商会离开此地，或者两人留下来保护她，否则的话最后的结果必定如伊莲恩所言，会被暗流城这座罪恶之城吞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柳思雨本就不是杀手，对这座城市里的黑道争斗更没有兴趣，只是因为有求于夏玲才会答应她的条件，而如今伊莲恩给出了更好的条件柳思雨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只是碍于方茗所以柳思雨一直犹豫不定，当方茗也默认了伊莲恩开出的条件之后，柳思雨便不再犹豫，脸上却摆出一副无法理解的样子问道：“伊莲恩小姐的条件固然十分诱人，但是请恕我直言，这条件对伊莲恩小姐你来说是否太不合理了？”
“柳先生，我还从没见过有人因为占了便宜而觉得不合理的……难道这就是你们希恩人经常喜欢说的那种‘得了便宜还卖乖’？”伊莲恩歪着脑袋看着柳思雨，过了一会儿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继续道：“柳先生不要介意，开个玩笑而已。”
“咳！”柳思雨干咳一声，脸上有些发热，因为事实正如伊莲恩所说，自己绝对不是因为觉得这些个条件对伊莲恩不公平才那么说，也绝对不会因为自己占足了便宜而主动做出一些补偿。
“至于柳先生你说的合理性问题……”伊莲恩收起笑容认真说道：“这一点柳先生无需担忧，首先，只要你们两位能够顺利取回那批货就已经帮了我一个大忙；其次，我和杨姑娘另有交易，而在关键时刻帮两位一把正是其中一部分内容……这么说柳先生应该能理解了吧？”
“怎么才算是关键时刻？”柳思雨问道。
“现在就算。”伊莲恩立即回答道。
柳思雨沉吟了一下，便不再纠结这些问题，开门见山的问道：“既如此，那我想再请教伊莲恩小姐一个问题，那永恒梦境到底是什么？”
“不知道。”伊莲恩很干脆的摇了摇头。
“不知道？”柳思雨一愣。
“如果我知道的话，又何必拜托柳先生来做这件事呢。”伊莲恩解释道。
柳思雨想了想，伊莲恩的话也不无道理，至少关于永恒梦境是无法再从她的口中得到更多的消息了，于是便换了个问题问道：“那关于吸血鬼……？”
“吸血鬼是最近几十年刚刚出现的，是梦境之主创造出来的一种畸形怪物，彻头彻尾的失败作品，他们必须要依靠吸血维持自生的生存，然而大量的吸血会让他们逐渐丧失理智，最终化为嗜血的野兽，一直到被杀死或者自身基因崩溃而死。”
听到伊莲恩的回答，柳思雨不禁又看了一眼远处石椅上那个状态明显不正常的托马克，而方茗更是忍不住直接问道：“那岂不是一个无解的死循环？”
“所以才说他们是彻头彻尾的失败品啊。”伊莲恩轻轻叹了一口气，脸上短暂的露出一丝阴影，随后又说道：“暗流城对于他们来说确实是一个好地方，日常失踪个把人根本不会有人关心，而我……我在这里的目的是为了尽量的节制他们对鲜血的欲望，将他们对人类世界的影响控制到最小。“
”那你们又是什么？”柳思雨继续问道。
“我们以前被称为神之眷族，你们可以理解为某个和普通人略有区别的人类分支种族……”顿了一顿伊莲恩继续说道：“吸血鬼就是以我们为模板创造出来的生物。”
“你们也吸血？”方茗问道。
“我们和吸血鬼最本质的区别就是，我们的生存并不依赖于吸血。”伊莲恩平静的说道。
“那你有没有吸过血？”方茗又问。
伊莲恩没有回答方茗的问题，缓缓的继续说道：“大概半个世纪之前，我们所有族人在同一个晚上做了同一个梦，结合我族代代相传的古老预言，大多数人相信，真主将会在一个血月之夜重回人世，并且带领我族重现昔日的辉煌……”
“之后呢？”看到伊莲恩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柳思雨便开口追问道。
“之后？”伊莲恩嘴角忽然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那一晚我们确实召唤来了某个存在，却绝对不是预言中创造了我族的真主。”
“也就是你刚才说的梦境之主？”柳思雨沉声道。
“不错，梦境之主，永恒梦境的掌控者。”伊莲恩点点头，声音中带着一丝落寞：“梦境之主的降临不仅没有带领我们走上复兴之路，反而很快就让我族陷入了分崩离析的境地。”
柳思雨没有开口，静静的看着看上去有些伤感的伊莲恩，等待她的下文，方茗也同样没有出声，于是周围一下子变得寂静起来，过了好一会儿，伊莲恩才终于再次开口道：“首先分裂出去的是那些质疑预言的真实性、认为追随真主会失去自身独立地位的自由派，他们联合在一起自称为新月同盟；剩下的人基本上都参加了召唤仪式，并且在仪式上饮下了真主的圣血，成为了梦境使者；而在一段时间之后，当族人意识到梦境之主并非预言中的真主，而是一个恶魔时，那些只饮用了少量圣血，受梦境之主影响还不深的族人便开始反抗起梦境之主的统治，这些人被称为背誓者。”
新月同盟，新月湾，吸血鬼猎人，柳思雨不由得又想起了另外一名布雷纳斯因，有些事情也一下子变得豁然开朗起来。随后柳思雨又看向眼前这名布雷纳斯因，问道：“那不知伊莲恩小姐属于哪个阵营？”
伊莲恩朝柳思雨笑了笑，抬手按了按胸口已然停止流血的伤口，淡淡的说道：“圣血会让人迷失自我，然而它的力量却毋庸置疑，非常的诱人，不是吗？”
“确实。”柳思雨点点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为什么是我？”
伊莲恩耸了耸肩道：“这种问题柳先生为什么不去问杨姑娘？”
柳思雨默然不语。
伊莲恩见柳思雨不再继续问问题边又开口道：“等两位取回杨姑娘的那批货之后再来此处找我，我也有东西要让你们带着一起上路……”顿了一顿伊莲恩继续说道：“至于黑蝎，既然两位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可还准备帮助姓夏的对付他们？”
“这是我们合作的一部分。”方茗沉声提醒道。
伊莲恩看向柳思雨，柳思雨摊了摊手，于是伊莲恩点点头：“既然方小姐开口了，那我自然不会反悔，就请方小姐把姓夏的让你们处理的名单告诉我吧，我们血鸦以前一直为黑蝎做事，对他们比两位熟悉多了，他们对我们的戒心也比较小，做这种事情会方便许多。”
柳思雨和方茗对视一眼，点了点头认可了伊莲恩的提议。
“不过有一件事却必须要你们二位出马。”紧接着，伊莲恩又继续说道。
“什么事？”柳思雨问道。
伊莲恩深深的看了柳思雨和方茗一眼，忽然说起了似乎毫无关联的东西：“暗流城是一个极度扭曲的城市，住在这座城市里的人多多少少也会受到环境的影响，以至于……大多数人会有一些比较特殊的嗜好，尤其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们，基本上都是如此。”
“这和我们要做的事有什么关系？”方茗皱着眉头问道。
“伊莲恩小姐此言想必另有深意吧？”柳思雨忍住心中的疑惑问道。
伊莲恩眼光在柳思雨和方茗脸上来回扫了两圈，终于说起了正事：“除了待在总部的大佬们，黑蝎在暗流城有两个主事人，一个管人，一个管钱，相互配合、相互掣肘，而管人的那个就有一个比较特殊的爱好，那就是他非常喜欢女人，当然，对一个男人来说，喜欢女人一点都不奇怪，不过他喜欢的女人类型却有些不一样……他喜欢别人的老婆，尤其是有身份有地位之人的老婆。”
说到这里，伊莲恩停住了话语，眼中带着玩味的笑容扫过柳思雨和方茗，然后继续道：“今天晚上，他会在某个秘密庄园幽会他那众多情人中的一位……你们要做的就是去给他们助助兴，而我会在适当的时机引导黑蝎管钱的那位出现在那里，之后你们两位就可以抽身去帮姓夏的了。”
伊莲恩说完之后，方茗终于忍不住皱着没有问道：“这就是你的计划？去捉奸？为什么不直接把那两人干掉？”
“那两人身手不错，身边又有高手保护，即使是柳先生和方小姐你们两人想要做成这件事也相当困难，而且，即使杀了他们，黑蝎也会再派两个人过来，并没有太大的意义。”伊莲恩解释道。
柳思雨觉得伊莲恩说的已经相当委婉了，像黑蝎这种大势力的大哥级人物岂是那么容易刺杀的，而且自己和方茗也不是专业的杀手，更加可能的情况是，还没有得手就身陷重围，这也是夏玲只是让自己两人去刺杀几个黑蝎的中层头目的原因。
所以，柳思雨立即阻止了还想说什么的方茗，轻轻说道：“茗姐，这件事伊莲恩小姐说的很有道理，我们就听她的安排吧……”停了一下又补充道：“具体原因我一会儿再向你解释。”
于是，方茗撇了撇嘴不再开口，柳思雨也在伊莲恩说出那个秘密庄园的具体地点之后点点头，准备开始行动。
就在柳思雨和方茗走出圆形大厅，身后便响起了金属大门关闭时发出的噪音，忽然，噪音中又传来伊莲恩的声音：“关于姓夏的遇刺一事，如果真的是如你们所说他是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人从背后刺杀，那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们一个事实，姓夏的身手相当了得且生性多疑，除非实力强到能无声无息的摸到他身后，否则的话，他绝对不会给人这种机会，如果非要找那么一个出来的话，恐怕也只有那一位了。”
伊莲恩话音落地，金属大门也完全合了起来，周围再次变得沉寂下来，柳思雨心中默默的咀嚼了一下伊莲恩最后这番话，脚下没有停顿，和方茗一起大踏步的离开了这个黑暗的地下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