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气若涡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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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格瑞巴姆城西郊外不远处的暴熊斗兽场内人声鼎沸，足以容纳五万人同时观看的斗兽场观众席每一个地方都坐满了看客。
欢呼声，喊叫声，口哨声，甚至是骂声在环形的斗兽场中汇聚在一起，震耳欲聋。
虽然斗兽场几乎每天都有角斗士表演，但今天这一场却早在三天前便在被暴熊斗兽场大肆宣传，现在格瑞巴姆城内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圣艾诺学院武技天才对阵来自北方蛮族部落的魔兽！
这样的噱头，当然足以引得所有人血脉贲张。
当然，这其中最吸引人的并不是北方蛮族部落的魔兽，因为这个玩意经常会在斗兽场内出现，但圣艾诺学院的武技天才那可是实在少见了。
圣艾诺学院可是奥兰帝国内仅次于奥塔根学院的第二大武技学院，在圣艾诺学院中能有天才称号的学生，自然能够引起所有人的兴趣。
看到这样一个平时被称之为天才的学生现在却要在众人面前和一直魔兽进行生死搏杀，这无疑极大地刺激了观众们的热情。
于是这一场表演的门票甚至早在三天前就已经售完，而此时距离表演开始还有足足半个多小时，场内的气氛却已经极为热烈。
“哥，我回来了！”洛天依清脆悦耳的叫声把洛辰从沉思中唤醒。“你在发什么呆呢？”
“哦，没什么，我在想艾森的武技。”洛辰随口答了一句，看了一眼洛天依手上一块铁牌，笑着问道：“投注完了？”
“嗯，听你的，整整五枚秘银币，我可全都押在艾森身上了！”洛天依笑嘻嘻地翻了翻手掌。“一会儿艾森可千万别输了，不然老妈给我的钱可就要一下子全都赔进去了。”
“他不会输的，因为他输了就是死。”洛辰沉声道。
“他才死不了呢，哥你都教了他两天了，哪有那么容易死。”洛天依毫不在意地道。
洛辰哑然失笑：“天依，你倒是对我很有信心嘛。”
“那当然，你教人的本事真的很厉害啊。你说是不是，露西？”洛天依最后一句话却是向着坐在洛辰另一边的露西说的，说罢还伸手将手中买来的零食递了过去。
“嗯。”露西只是轻轻点头，接过零食后照例先递给洛辰，洛辰笑着摆摆手后，她才低头小口咬了起来。
观众席上忽然又爆出一阵欢呼声，洛辰抬起头扫了一眼，立即捕捉到不远处的贵宾席上，拉姆正和几个人分别落座。
看到拉姆身边的一个人，洛辰感觉有点儿眼熟。
这个感觉让他很奇怪，按说以他强悍的数据能力，只要是见过的人就会在脑海里存下对方各方面的精确数据，再见到的时候，就算眼睛看不清楚，但光是从体型就可以轻易地判断出这人是谁，而这个人却是让他有眼熟的感觉，分明是以前见过，但他偏偏判断不出来这人是谁。
想了一下，洛辰明白过来。
这个人一定是以前那个洛辰的熟人，所以才会让他有眼熟的感觉。
但是又因为以前的洛辰可不具备他现在的数据能力，自然没有相应的精确数据支持。
刚想让洛天依也帮着认认，那人却已经在贵宾席上坐了下来，洛辰在这个位置的视线便被贵宾席周围的墙挡住，根本看不到，他也只能放弃。
此时洛天依正因为露西先把零食递给洛辰而有些妒忌，扯着露西叽叽喳喳地聊着，想要和露西更加亲近亲近，一时间却没有像平时一样黏着洛辰。
洛辰闲坐着无聊，脑海中再次浮现起刚才洛天依没回来之前正在思考的问题。
这两天他一直在专心指导艾森，因为之前有了教授露西的经验，他在指导艾森的时候更加容易上手。
虽然洛辰对待艾森远远比不上教授露西那么尽心尽力，但是在他强悍的数据能力支持下，他将那门名为破阵拳法的高级武技的威力提升到了足以和大师级武技媲美的程度，艾森尽管只是学了两天，还没有修炼到精熟，但已经可以算是初步掌握。
根据洛辰的判断，艾森现在使用这门拳技虽然发挥不出大师级武技这种程度的威力，但能够像一门高级武技一样还是没问题的。
不过这并不是洛辰主要思考的问题，引起他注意，并让他这时候还在思考的，则是和艾森所说的那门内功武技有关。
艾森修炼的内功武技叫做涡流斗气，名字很怪，据艾森说，是他的爷爷以前当佣兵时无意中获得的。
这只是一门中级武技，艾森从小开始修炼，但以他不错的武技天赋，到现在不过就修炼到五阶白银武士的程度，距离斗气遍布全身，生生不息还差了不少。
涡流斗气的威力着实平平无奇，也没有任何属性特征，看起来和洛辰在精英图书馆内记下来的那一百三十四门内功武技没什么区别，甚至比起其中很多内功武技还差了不少。
但是涡流斗气却有一个特性引起了洛辰的注意。
这个斗气的名字之所以叫做涡流斗气，是因为当武者按照涡流斗气的口诀在气海内凝聚出斗气时，斗气会以一个螺旋的形状凝结，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小小的漩涡。
就算是在经脉中运行时，涡流斗气也不是像洛辰了解的那么多种斗气直线流淌，而是依然保持着一个个小小的漩涡样螺旋着前进。
这样的特性，使得涡流斗气在经脉中的流转速度比一般的斗气要快得多，于是武者无论是修炼斗气还是在战斗中运用斗气时，速度也会略快。
不过这也是有缺点的，因为斗气总是形成一个个漩涡螺旋前进，那么就很难前后保持连绵不断，使得斗气的运用总是会出现断层，自然就很难做到遍布全身，生生不息。
这也是艾森的爷爷至死都没能成为黄金武士的原因，而艾森修炼了这么多年，也是进展缓慢。
所以说这门涡流斗气尽管有点明显，但缺点也很明显，被定为中级武技倒也是十分适合。
当然，这样的缺点放在洛辰眼中，问题却并不严重，他只需要控制着体内的斗气做一些十分精确的改变，就能够使得漩涡前后相连，斗气依然可以生生不息。
不过这种做法他根本没办法教给艾森，因为这需要极其精确地数据控制，稍有不慎的话，体内的涡流斗气就有可能乱作一团，那样不要说发挥出威力，只怕会直接导致自己经脉俱废。
于是洛辰只是和教授露西一样，通过斗气在他体内的经脉测试了一下，然后教给他修炼和运用涡流斗气最好的轨迹，便就此罢手。
同时他也发现，露西这样的纯金之体绝对是特例，因为就连这种毫无属性特征的涡流斗气，艾森在修炼的时候，体内的经脉也只有一部分最为适合。
当然，假如艾森也和露西一样所有经脉都适合修炼斗气，那洛辰也没办法在两天之内就完成这项工作。
在得到洛辰通过精确数据分析后重新定下的修炼方法后，艾森的涡流斗气立即获得了极大的提高，而同时洛辰又根据他的特点改良了一下涡流斗气在经脉中的运行方式，使得艾森使用涡流斗气更快也更连贯。
这样一来，仅仅只是这两个改动，艾森却发现自己的斗气已经比之前强了两倍都不止！
虽然距离黄金武士的标准还差得远，但是却绝对超过了五阶白银武士的水准，差不多可以和七阶甚至是八阶白银武士相提并论！
再配上洛辰教授给他的拳技，对阵四级魔兽当然是毫无问题。
可是这些却已经不在洛辰关心的范围，他现在关心的，则是涡流斗气对他自己的提升。
修炼涡流斗气这种中级武技自然对洛辰没什么帮助，但涡流斗气那明显的优缺点却让洛辰浮现出不少奇奇怪怪的想法。
这两天在教导艾森的闲暇时，他总是会尝试着在自己体内用各种方法实验涡流斗气的运行方式。
最开始他是故意把飞雪斗气和精罡斗气也控制成一个个漩涡前进，但却发现这样也失去了斗气的连贯性，反而威力大降。
再后来他又尝试着将漩涡拉扁，从正圆变成椭圆，再让漩涡首尾相连，保持连贯。
虽说在他超级强悍的数据能力支持下，可以做到十分精密，但椭圆的漩涡却完全失去了涡流的特点，变得毫无威力。
经过多番试验后，洛辰最终却是将经脉中的斗气分成了一个个极其细小的漩涡，然后这些漩涡互相之间又会造成影响，再经过洛辰精确无比的控制之后，达到了完美地同步。
这样一来，洛辰体内的斗气在经脉中流淌时，乍一看像是平静地流动，实际上却是无数个漩涡一边高速旋转一边并在一起流动。
因为各个细小的漩涡之间的同步旋转，使得经脉内的斗气可以继续连续在一起，同时又保持了漩涡的高速旋转特性，洛辰体内的斗气运行速度竟是比之前提升了足足42%之多。
这可是接近一半的提升！
当然，这个方法洛辰同样没办法教给艾森，也不可能教给露西，因为这个方法同样需要极其强悍的数据能力支持，除了他以外，整个流云大陆上恐怕没有武者能够做到。
而与斗气的提升相比，另一方面的提升更为直观。
之前洛辰在实验斗气外放时，通常需要在指尖凝聚一会儿斗气才能使斗气的强度达到要求，同时频率也足够。
而现在他体内的斗气经过这样的改良后，他凝聚斗气的时间竟然从1.3454秒提升到了0.3653秒！
竟是提升了足足4倍！
并且因为斗气用无数漩涡同步，本身就已经是高频率，所以可以轻松地引起空气中的能量共振，使得他外放出的斗气射程比以前远了很多，现在最远的一次甚至超过了十米！
“想不到出于好心帮了艾森一把，反倒是自己的提升最大。”洛辰有些好笑地伸出右手食指，心念一动，斗气瞬间在指尖凝聚。
“嗤——”
一道散发着寒气的淡淡白光从他指尖射出，射在他双脚之间的地面上，留下一个一厘米左右深的小洞。
仔细看的话，小洞内还呈现出一条条规整的螺纹。
这就是他现在外放的斗气自带的螺旋特性。
看着洞中极其规则的螺纹，洛辰禁不住笑了起来。
这个东西，怎么这么像是地球上那些枪支里的膛线呢？
拥有这样的特性，他外放出的斗气，除了看起来细微了一些，威力只怕并不比武师外放的斗气弱。
一旁的洛天依正在找露西搭话，忽然看到洛辰手指放出一道斗气，吓了一跳，刚要询问，却听到场内陡然爆出一阵欢呼。
三人同时抬头看向场地中间。
左边一只长得极其雄壮，比成年人还要高出一头的魔兽一下子扑了出来。
在它的对面，艾森缓缓踱步而出。
面对扑过来的魔兽，艾森脚步一停，一拳击出。
两天后，格瑞巴姆城西郊外不远处的暴熊斗兽场内人声鼎沸，足以容纳五万人同时观看的斗兽场观众席每一个地方都坐满了看客。
欢呼声，喊叫声，口哨声，甚至是骂声在环形的斗兽场中汇聚在一起，震耳欲聋。
虽然斗兽场几乎每天都有角斗士表演，但今天这一场却早在三天前便在被暴熊斗兽场大肆宣传，现在格瑞巴姆城内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圣艾诺学院武技天才对阵来自北方蛮族部落的魔兽！
这样的噱头，当然足以引得所有人血脉贲张。
当然，这其中最吸引人的并不是北方蛮族部落的魔兽，因为这个玩意经常会在斗兽场内出现，但圣艾诺学院的武技天才那可是实在少见了。
圣艾诺学院可是奥兰帝国内仅次于奥塔根学院的第二大武技学院，在圣艾诺学院中能有天才称号的学生，自然能够引起所有人的兴趣。
看到这样一个平时被称之为天才的学生现在却要在众人面前和一直魔兽进行生死搏杀，这无疑极大地刺激了观众们的热情。
于是这一场表演的门票甚至早在三天前就已经售完，而此时距离表演开始还有足足半个多小时，场内的气氛却已经极为热烈。
“哥，我回来了！”洛天依清脆悦耳的叫声把洛辰从沉思中唤醒。“你在发什么呆呢？”
“哦，没什么，我在想艾森的武技。”洛辰随口答了一句，看了一眼洛天依手上一块铁牌，笑着问道：“投注完了？”
“嗯，听你的，整整五枚秘银币，我可全都押在艾森身上了！”洛天依笑嘻嘻地翻了翻手掌。“一会儿艾森可千万别输了，不然老妈给我的钱可就要一下子全都赔进去了。”
“他不会输的，因为他输了就是死。”洛辰沉声道。
“他才死不了呢，哥你都教了他两天了，哪有那么容易死。”洛天依毫不在意地道。
洛辰哑然失笑：“天依，你倒是对我很有信心嘛。”
“那当然，你教人的本事真的很厉害啊。你说是不是，露西？”洛天依最后一句话却是向着坐在洛辰另一边的露西说的，说罢还伸手将手中买来的零食递了过去。
“嗯。”露西只是轻轻点头，接过零食后照例先递给洛辰，洛辰笑着摆摆手后，她才低头小口咬了起来。
观众席上忽然又爆出一阵欢呼声，洛辰抬起头扫了一眼，立即捕捉到不远处的贵宾席上，拉姆正和几个人分别落座。
看到拉姆身边的一个人，洛辰感觉有点儿眼熟。
这个感觉让他很奇怪，按说以他强悍的数据能力，只要是见过的人就会在脑海里存下对方各方面的精确数据，再见到的时候，就算眼睛看不清楚，但光是从体型就可以轻易地判断出这人是谁，而这个人却是让他有眼熟的感觉，分明是以前见过，但他偏偏判断不出来这人是谁。
想了一下，洛辰明白过来。
这个人一定是以前那个洛辰的熟人，所以才会让他有眼熟的感觉。
但是又因为以前的洛辰可不具备他现在的数据能力，自然没有相应的精确数据支持。
刚想让洛天依也帮着认认，那人却已经在贵宾席上坐了下来，洛辰在这个位置的视线便被贵宾席周围的墙挡住，根本看不到，他也只能放弃。
此时洛天依正因为露西先把零食递给洛辰而有些妒忌，扯着露西叽叽喳喳地聊着，想要和露西更加亲近亲近，一时间却没有像平时一样黏着洛辰。
洛辰闲坐着无聊，脑海中再次浮现起刚才洛天依没回来之前正在思考的问题。
这两天他一直在专心指导艾森，因为之前有了教授露西的经验，他在指导艾森的时候更加容易上手。
虽然洛辰对待艾森远远比不上教授露西那么尽心尽力，但是在他强悍的数据能力支持下，他将那门名为破阵拳法的高级武技的威力提升到了足以和大师级武技媲美的程度，艾森尽管只是学了两天，还没有修炼到精熟，但已经可以算是初步掌握。
根据洛辰的判断，艾森现在使用这门拳技虽然发挥不出大师级武技这种程度的威力，但能够像一门高级武技一样还是没问题的。
不过这并不是洛辰主要思考的问题，引起他注意，并让他这时候还在思考的，则是和艾森所说的那门内功武技有关。
艾森修炼的内功武技叫做涡流斗气，名字很怪，据艾森说，是他的爷爷以前当佣兵时无意中获得的。
这只是一门中级武技，艾森从小开始修炼，但以他不错的武技天赋，到现在不过就修炼到五阶白银武士的程度，距离斗气遍布全身，生生不息还差了不少。
涡流斗气的威力着实平平无奇，也没有任何属性特征，看起来和洛辰在精英图书馆内记下来的那一百三十四门内功武技没什么区别，甚至比起其中很多内功武技还差了不少。
但是涡流斗气却有一个特性引起了洛辰的注意。
这个斗气的名字之所以叫做涡流斗气，是因为当武者按照涡流斗气的口诀在气海内凝聚出斗气时，斗气会以一个螺旋的形状凝结，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小小的漩涡。
就算是在经脉中运行时，涡流斗气也不是像洛辰了解的那么多种斗气直线流淌，而是依然保持着一个个小小的漩涡样螺旋着前进。
这样的特性，使得涡流斗气在经脉中的流转速度比一般的斗气要快得多，于是武者无论是修炼斗气还是在战斗中运用斗气时，速度也会略快。
不过这也是有缺点的，因为斗气总是形成一个个漩涡螺旋前进，那么就很难前后保持连绵不断，使得斗气的运用总是会出现断层，自然就很难做到遍布全身，生生不息。
这也是艾森的爷爷至死都没能成为黄金武士的原因，而艾森修炼了这么多年，也是进展缓慢。
所以说这门涡流斗气尽管有点明显，但缺点也很明显，被定为中级武技倒也是十分适合。
当然，这样的缺点放在洛辰眼中，问题却并不严重，他只需要控制着体内的斗气做一些十分精确的改变，就能够使得漩涡前后相连，斗气依然可以生生不息。
不过这种做法他根本没办法教给艾森，因为这需要极其精确地数据控制，稍有不慎的话，体内的涡流斗气就有可能乱作一团，那样不要说发挥出威力，只怕会直接导致自己经脉俱废。
于是洛辰只是和教授露西一样，通过斗气在他体内的经脉测试了一下，然后教给他修炼和运用涡流斗气最好的轨迹，便就此罢手。
同时他也发现，露西这样的纯金之体绝对是特例，因为就连这种毫无属性特征的涡流斗气，艾森在修炼的时候，体内的经脉也只有一部分最为适合。
当然，假如艾森也和露西一样所有经脉都适合修炼斗气，那洛辰也没办法在两天之内就完成这项工作。
在得到洛辰通过精确数据分析后重新定下的修炼方法后，艾森的涡流斗气立即获得了极大的提高，而同时洛辰又根据他的特点改良了一下涡流斗气在经脉中的运行方式，使得艾森使用涡流斗气更快也更连贯。
这样一来，仅仅只是这两个改动，艾森却发现自己的斗气已经比之前强了两倍都不止！
虽然距离黄金武士的标准还差得远，但是却绝对超过了五阶白银武士的水准，差不多可以和七阶甚至是八阶白银武士相提并论！
再配上洛辰教授给他的拳技，对阵四级魔兽当然是毫无问题。
可是这些却已经不在洛辰关心的范围，他现在关心的，则是涡流斗气对他自己的提升。
修炼涡流斗气这种中级武技自然对洛辰没什么帮助，但涡流斗气那明显的优缺点却让洛辰浮现出不少奇奇怪怪的想法。
这两天在教导艾森的闲暇时，他总是会尝试着在自己体内用各种方法实验涡流斗气的运行方式。
最开始他是故意把飞雪斗气和精罡斗气也控制成一个个漩涡前进，但却发现这样也失去了斗气的连贯性，反而威力大降。
再后来他又尝试着将漩涡拉扁，从正圆变成椭圆，再让漩涡首尾相连，保持连贯。
虽说在他超级强悍的数据能力支持下，可以做到十分精密，但椭圆的漩涡却完全失去了涡流的特点，变得毫无威力。
经过多番试验后，洛辰最终却是将经脉中的斗气分成了一个个极其细小的漩涡，然后这些漩涡互相之间又会造成影响，再经过洛辰精确无比的控制之后，达到了完美地同步。
这样一来，洛辰体内的斗气在经脉中流淌时，乍一看像是平静地流动，实际上却是无数个漩涡一边高速旋转一边并在一起流动。
因为各个细小的漩涡之间的同步旋转，使得经脉内的斗气可以继续连续在一起，同时又保持了漩涡的高速旋转特性，洛辰体内的斗气运行速度竟是比之前提升了足足42%之多。
这可是接近一半的提升！
当然，这个方法洛辰同样没办法教给艾森，也不可能教给露西，因为这个方法同样需要极其强悍的数据能力支持，除了他以外，整个流云大陆上恐怕没有武者能够做到。
而与斗气的提升相比，另一方面的提升更为直观。
之前洛辰在实验斗气外放时，通常需要在指尖凝聚一会儿斗气才能使斗气的强度达到要求，同时频率也足够。
而现在他体内的斗气经过这样的改良后，他凝聚斗气的时间竟然从1.3454秒提升到了0.3653秒！
竟是提升了足足4倍！
并且因为斗气用无数漩涡同步，本身就已经是高频率，所以可以轻松地引起空气中的能量共振，使得他外放出的斗气射程比以前远了很多，现在最远的一次甚至超过了十米！
“想不到出于好心帮了艾森一把，反倒是自己的提升最大。”洛辰有些好笑地伸出右手食指，心念一动，斗气瞬间在指尖凝聚。
“嗤——”
一道散发着寒气的淡淡白光从他指尖射出，射在他双脚之间的地面上，留下一个一厘米左右深的小洞。
仔细看的话，小洞内还呈现出一条条规整的螺纹。
这就是他现在外放的斗气自带的螺旋特性。
看着洞中极其规则的螺纹，洛辰禁不住笑了起来。
这个东西，怎么这么像是地球上那些枪支里的膛线呢？
拥有这样的特性，他外放出的斗气，除了看起来细微了一些，威力只怕并不比武师外放的斗气弱。
一旁的洛天依正在找露西搭话，忽然看到洛辰手指放出一道斗气，吓了一跳，刚要询问，却听到场内陡然爆出一阵欢呼。
三人同时抬头看向场地中间。
左边一只长得极其雄壮，比成年人还要高出一头的魔兽一下子扑了出来。
在它的对面，艾森缓缓踱步而出。
面对扑过来的魔兽，艾森脚步一停，一拳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