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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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斯老弟，你这是何苦……”
甚平看着艾斯，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
此时的艾斯，双手双脚，乃至腰间都被带上了海楼石镣铐，如果不是脖颈伤被厚厚的绷带所包裹，想必那里也不会落下一道海楼石。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正是因为我的存在，我的朋友和我的弟弟才会冒死潜入这里，我的弟弟路飞似乎早就受伤了，而我的朋友西格更是差点死在我的面前，如果不是我……如果不是我……”
看着泪流满面的艾斯，甚平再次叹息道：
“所以，为了求死，你就主动攻向希留，撞上他的剑刃吗？”
“我只恨自己没有死成！”
“我也没有想到居然真的会有人会潜入这座地狱来救人，不过，艾斯老弟，你想过没有，如果你真的死了，你对得起拼命前来救你的他们两个吗？如果知道你死在希留手中，他们会就这么算了不为你报仇吗？”
“可是……因为我，白胡子老爹要跟海军开战了，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如今还是因为我，居然连我的朋友和弟弟都陷入了危机……”
“海军和白胡子的战争已经不可避免，即便艾斯老弟你真的死去，也是必然会发生的事情，虽然你是这场战争的导火索，但是现在已经不是你能阻拦的了。”
“不，如果我死了，老爹或许还会和海军开战，但是应该不会有那么严重，而且我本来就是不该存在之人，死在这里，或许才是我最好的归宿……”
听着艾斯充满死志的话，甚平突然发现自己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劝说才好，这时就听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
“哼，白胡子船上的小鬼，我没兴趣听你在那里矫情，我记得你刚刚说过，西格没有死对吧，中了那么严重的毒，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艾斯有些暗淡的眼睛瞥了一下说话的人，那是他在阿拉巴斯坦见过一次的克洛克达尔，虽然两人已经做了好些天的邻居，但是因为之前就是敌人，又互相看对方不是很顺眼，自然也就没有什么交流，这还是克洛克达尔第一次主动开口跟他说话。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艾斯显然对于回答对方的问题毫无兴趣，虽然同样曾经做过敌人，但是艾斯对甚平更多的却是敬佩，不仅仅因为甚平的为人和实力都更符合艾斯的口味，更因为甚平被关押的原因正是为了阻止海军和白胡子的开战。
相比起来，同为七武海的克洛克达尔不论是实力，还是所作所为都没有给艾斯留下什么好印象，而且艾斯清楚，克洛克达尔可以说是西格的敌人，所以他自然也就不会对克洛克达尔说什么。
“哈……哈……哈……你自然没有道理白白告诉我，不过看在这个东西的面子上呢？”
说着，克洛克达尔从怀中取出一张画满了火焰图案的卡片，展现在艾斯的面前。
灵光一闪，艾斯的眼睛瞬间就红了，之前的一些不解的地方也瞬间就想通：
“原来……原来是你！”
本来艾斯还有些奇怪，西格最后做出的一系列动作明显是在等他召唤，但是他身上的坐标明明早在很久之前就丢失了，能知道坐标所在的西格又怎么会犯这种错误？现在看来，正是因为坐标就在克洛克达尔的身上，而西格又没有仔细检查，这才导致了最后的重伤。
“不用那么激动，如果不是我，这个东西不也早就被那些海军搜走了？现在你还能看到它，正是因为我的保护啊。”
听到克洛克达尔这么说，艾斯挣扎的更剧烈了：
“混蛋！混蛋！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偷走了坐标卡片，西格他就不会以为卡片还在我身上，他就不会毫无防备的被麦哲伦毒到……混蛋……混蛋……”
终究，艾斯也知道自己的动作是在做无用功，颓然停了下来，只是内心之中更加觉得是自己害了西格。
“哈……哈……哈……唔，看来西格果然没有死，不然你应该更恨我一些才对。”
仿佛不经意似的，克洛克达尔拿着坐标卡片的右手背上的纹身突然闪过一道只有念能力者才能看到的光芒，正在消沉的艾斯看到这一幕，又是一惊，因为这个发光的纹身他实在再熟悉不过，那是跟西格签订契约之后才有的东西：
“你身上既然有这个东西，还问我西格死没死？而且既然你已经跟西格签订过契约，为什么不把那个坐标给我，西格死了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不是吗？”
“哼！你以为我会在意那个小鬼的死亡吗？如果他之前死在这里，那也只是他只有如此程度而已，而我的能力若是跟这种程度的人物挂钩，那么还不如让他早早死去。”
不知为何，他说完这句话，艾斯反而平静了下来：
“哦？那么你又为什么要拿出那张坐标卡片呢？我可不觉得身为一方枭雄的克洛克达尔，居然会做出炫耀这种轻浮的行为。”
“哈……哈……哈……敏锐的小子，我确实有问题问你。”
克洛克达尔晃了晃手中的卡片：
“这个东西，究竟要怎么用？”
艾斯先是一愣，随后突然冷笑起来：
“哼……原来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原来……你也想逃出去！不过，不要想了，现在的状态根本没有人能激活它，而且，即便你现在真的激活了它，西格也是不可能过来这里的，他受伤太重，刚刚恐怕已经传送出去很远，而距离越远，这份坐标想把他召唤过来就越难。”
克洛克达尔的脸色虽然说不上难看，但也略微沉了下去，事实上他在得到坐标卡片的第一天就尝试向里面输送过念气，但是它却像死物一般毫无反应，没有真正接触过西格念气坐标的他并不知道这张坐标卡片的不同，只以为是需要西格在附近才能发动。
然而，即便之前西格出现在他的面前了，这张卡片居然还是毫无反应，他如何还不知道其中肯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条件？但这种条件显然只有艾斯知道，只不过他没料到居然会得到这么个答复。
“也就是说这个东西没用了是吗？”
“是的，唯一的机会，已经错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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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斯老弟，你这是何苦……”
甚平看着艾斯，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
此时的艾斯，双手双脚，乃至腰间都被带上了海楼石镣铐，如果不是脖颈伤被厚厚的绷带所包裹，想必那里也不会落下一道海楼石。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正是因为我的存在，我的朋友和我的弟弟才会冒死潜入这里，我的弟弟路飞似乎早就受伤了，而我的朋友西格更是差点死在我的面前，如果不是我……如果不是我……”
看着泪流满面的艾斯，甚平再次叹息道：
“所以，为了求死，你就主动攻向希留，撞上他的剑刃吗？”
“我只恨自己没有死成！”
“我也没有想到居然真的会有人会潜入这座地狱来救人，不过，艾斯老弟，你想过没有，如果你真的死了，你对得起拼命前来救你的他们两个吗？如果知道你死在希留手中，他们会就这么算了不为你报仇吗？”
“可是……因为我，白胡子老爹要跟海军开战了，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如今还是因为我，居然连我的朋友和弟弟都陷入了危机……”
“海军和白胡子的战争已经不可避免，即便艾斯老弟你真的死去，也是必然会发生的事情，虽然你是这场战争的导火索，但是现在已经不是你能阻拦的了。”
“不，如果我死了，老爹或许还会和海军开战，但是应该不会有那么严重，而且我本来就是不该存在之人，死在这里，或许才是我最好的归宿……”
听着艾斯充满死志的话，甚平突然发现自己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劝说才好，这时就听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
“哼，白胡子船上的小鬼，我没兴趣听你在那里矫情，我记得你刚刚说过，西格没有死对吧，中了那么严重的毒，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艾斯有些暗淡的眼睛瞥了一下说话的人，那是他在阿拉巴斯坦见过一次的克洛克达尔，虽然两人已经做了好些天的邻居，但是因为之前就是敌人，又互相看对方不是很顺眼，自然也就没有什么交流，这还是克洛克达尔第一次主动开口跟他说话。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艾斯显然对于回答对方的问题毫无兴趣，虽然同样曾经做过敌人，但是艾斯对甚平更多的却是敬佩，不仅仅因为甚平的为人和实力都更符合艾斯的口味，更因为甚平被关押的原因正是为了阻止海军和白胡子的开战。
相比起来，同为七武海的克洛克达尔不论是实力，还是所作所为都没有给艾斯留下什么好印象，而且艾斯清楚，克洛克达尔可以说是西格的敌人，所以他自然也就不会对克洛克达尔说什么。
“哈……哈……哈……你自然没有道理白白告诉我，不过看在这个东西的面子上呢？”
说着，克洛克达尔从怀中取出一张画满了火焰图案的卡片，展现在艾斯的面前。
灵光一闪，艾斯的眼睛瞬间就红了，之前的一些不解的地方也瞬间就想通：
“原来……原来是你！”
本来艾斯还有些奇怪，西格最后做出的一系列动作明显是在等他召唤，但是他身上的坐标明明早在很久之前就丢失了，能知道坐标所在的西格又怎么会犯这种错误？现在看来，正是因为坐标就在克洛克达尔的身上，而西格又没有仔细检查，这才导致了最后的重伤。
“不用那么激动，如果不是我，这个东西不也早就被那些海军搜走了？现在你还能看到它，正是因为我的保护啊。”
听到克洛克达尔这么说，艾斯挣扎的更剧烈了：
“混蛋！混蛋！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偷走了坐标卡片，西格他就不会以为卡片还在我身上，他就不会毫无防备的被麦哲伦毒到……混蛋……混蛋……”
终究，艾斯也知道自己的动作是在做无用功，颓然停了下来，只是内心之中更加觉得是自己害了西格。
“哈……哈……哈……唔，看来西格果然没有死，不然你应该更恨我一些才对。”
仿佛不经意似的，克洛克达尔拿着坐标卡片的右手背上的纹身突然闪过一道只有念能力者才能看到的光芒，正在消沉的艾斯看到这一幕，又是一惊，因为这个发光的纹身他实在再熟悉不过，那是跟西格签订契约之后才有的东西：
“你身上既然有这个东西，还问我西格死没死？而且既然你已经跟西格签订过契约，为什么不把那个坐标给我，西格死了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不是吗？”
“哼！你以为我会在意那个小鬼的死亡吗？如果他之前死在这里，那也只是他只有如此程度而已，而我的能力若是跟这种程度的人物挂钩，那么还不如让他早早死去。”
不知为何，他说完这句话，艾斯反而平静了下来：
“哦？那么你又为什么要拿出那张坐标卡片呢？我可不觉得身为一方枭雄的克洛克达尔，居然会做出炫耀这种轻浮的行为。”
“哈……哈……哈……敏锐的小子，我确实有问题问你。”
克洛克达尔晃了晃手中的卡片：
“这个东西，究竟要怎么用？”
艾斯先是一愣，随后突然冷笑起来：
“哼……原来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原来……你也想逃出去！不过，不要想了，现在的状态根本没有人能激活它，而且，即便你现在真的激活了它，西格也是不可能过来这里的，他受伤太重，刚刚恐怕已经传送出去很远，而距离越远，这份坐标想把他召唤过来就越难。”
克洛克达尔的脸色虽然说不上难看，但也略微沉了下去，事实上他在得到坐标卡片的第一天就尝试向里面输送过念气，但是它却像死物一般毫无反应，没有真正接触过西格念气坐标的他并不知道这张坐标卡片的不同，只以为是需要西格在附近才能发动。
然而，即便之前西格出现在他的面前了，这张卡片居然还是毫无反应，他如何还不知道其中肯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条件？但这种条件显然只有艾斯知道，只不过他没料到居然会得到这么个答复。
“也就是说这个东西没用了是吗？”
“是的，唯一的机会，已经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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