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八章菜鸟们的凶猛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盛唐风华、逍遥游、银狐、续南明
武林小说网 www.wltxt.com，最快更新封天灭日最新章节！
天才壹秒記住『愛♂去÷小?說→網』，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日倭关东军三个甲等师团正在向北开进，加入进攻北地义勇军的战团。【愛↑去△小↓說△網w qu 】
而前方战事正酣，日倭第二十四师团和第二十五师团还在强攻北地义勇军阵地。
由于炮兵部队被摧毁，日倭关东军司令部命令航空兵支援地面部队作战，驻扎在盘锦机场的日倭航空兵战机紧急起飞，一共有八架飞机飞抵战场上空。
可惜，他们不知道北地义勇军有雷达，一旦飞机起飞，这边早已经发觉，北地义勇军航空兵第一军一次出动了三十架战机，堵截日倭航空兵战机。
虽然北地义勇军出动的战机很多，其实，只有少数老飞行员，大多数都是菜鸟。
因为，这些飞行员多数都是北地义勇军为十八集团军培养的飞行员。
飞机是北地义勇军提供的，飞行员都是十八集团军精心挑选的陆军战士。十八集团军非常重视这次机会，无论是年龄、身体素质还是个人的觉悟都是顶尖的士兵。
同时，这批飞行员又都经历过战火的考验。
可以理解十八集团军的心情，就好比一个穷人，突然拥有了万贯家财，能不欣喜若狂吗？
封天心中很清楚，历史证明，十八集团军是最终的胜利者，他们的军队作战也很英勇，想要尽快取得抗日战场的决定性胜利，尽早将日倭侵略军赶出中国，就只有团结他们。
指望老蒋有点不靠谱，最关键的是老蒋这家伙太无能，尤其是指挥战争的水平实在太糟糕了。
问题是，别看这家伙指挥战争的水平不高，还总是喜欢干预前方的作战指挥，不失败都不可能。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北地义勇军与十八集团军同处于北方战场，双方协同作战顺理成章。
封天想要与老蒋合作，一个在北方一个在南方，双方不搭界啊。
北地义勇军的武器装备已经更换完毕，腾出来的大批旧武器、双翼飞机都已经不用了，放着也是放着，何不提供给十八集团军提高战斗力呢？
当然，封天也想卖点钱，可惜，十八集团军是一支穷人的军队，穷得掉渣，哪里有钱给封天呀？
所以，这一次想发财那是没门，所有的武器包括飞机都是白送，而且还要给他们培养飞行员。
可以说，为了取得全国抗战的胜利，封天不遗余力地支持十八集团军。
当然，按照封天的一向精明，双方在私底下没有个说法，说出去谁都不信。
封天与十八集团军私下达成了什么协议，肯定不会说出去。
而且，此次对日作战，也不是光与十八集团军联合作战，其中也包括阎锡山，整个北方形成了北地义勇军、十八集团军与阎锡山三方的联合作战。
封天扬言大反攻可不是随便说说的，不战则已，要战，必定会战则必胜，一鸣惊人！
十八集团军这批新飞行员仅仅靠平时训练，而没有经历过实战，还不能称之为真正的飞行员，而这一次空战刚好为他们提供了实战的机会。
当然，这是他们的第一次空战，指望他们这些菜鸟取得空战的胜利，似乎有点强人所难。
这都不是问题，没有空战的经验，战斗力差都不要紧，那就靠数量来取胜，谁让咱们飞机多呢？
三十架飞机对阵八架飞机，不管这些菜鸟水平咋样，光是阵势就有点吓人。
尼玛，群殴啊，这种仗让日倭关东军怎么打？
数量多还在其次，北地义勇军这些淘汰下来的双翼战机，其航炮要比日倭军队飞机的航炮先进的多，航炮的射程远，再加上那些刚上战场的菜鸟太激动了，双方战机相距很远，刚刚进入航炮的射程，这些菜鸟已经开炮了。
三十架战机啊，就算北地义勇军老飞行员没有开炮，光是那些菜鸟就要命了，航炮迎着对面的战机开了炮，航炮的密集程度简直惊人。
这种情况下，菜鸟们的准头似乎不重要了，这么多飞机总有那么一两炮击中目标，当场有两架日倭战机被击落。
也不知道这些空战菜鸟是因为第一次参加空战心情很激动，还是其他原因，反正没有任何战术可言，战机迎着对方径直往前冲，密集的航炮疯狂扫射。
日倭航空兵一看情况不妙，对方的战机数倍于己，这种实力不对等的空战，真的没法子打下去了，剩下六架飞机上去也是送死。
跑吧，剩下的战机赶紧掉头，打算逃命。
日倭战机虽然要逃命，人家对面的战机可没有闲着，航炮照样射击，好巧不巧的又有一架战机被击中爆炸，而另一架战机受伤。
太悲惨了，日倭飞行员可都是老兵，战斗经验很丰富，却被一群菜鸟暴打。
一般来说，新飞行员上战场都有点怯战，或者慌慌张张出现偏差，很难说有战斗力。
但是，这些菜鸟可不一样，虽然初次上战场，都非常勇敢，因为他们都是从战斗部队挑选出来的优秀分子，根本没有畏战的情绪，根本也不管对面日倭飞行员是什么水平，只要天上有飞机就打。
尼玛，这是一批暴脾气的家伙，而且数量庞大，令人生畏啊。
这一场空战的时间非常短暂，日倭航空兵摸不清北地义勇军的意图，仅仅出动八架战斗机试探，结果悲催的三架当场被击落，剩下一架受伤的飞机和其它四架飞机仓皇逃了回去。
尼玛，没有这样欺负人的，打仗嘛，双方力量总要相当才好，哪有一上来就群殴的。
关东军很恼火，问题很严重，司令部一声令下，关东军驻扎在盘锦和奉天的飞行战队再一次起飞。
这一次可不是再出动八架战斗机，而是出动了三十架飞机。
呵呵，三十架飞机很多吗？
北地义勇军可不怕对方的飞机多，这边多得是，别忘了北地义勇军航空兵第一军，军一级的编制。
此次迎战日倭航空兵，高志航更干脆，命令培养的十八集团军新飞行员全部参加作战，一共五十名新飞行员，加上北地义勇军二十名老飞行员，七十架战机迎战日倭三十架战机。
尼玛，还是群殴啊！
高志航还有另一种想法，与其一批一批地派新飞行员上天参加实战，不如借此机会一次性地完成新飞行员的初战。
不管战果如何，反正这些飞行员参加过实战了。
也就是说，高志航的任务完成了，十八集团军的飞行员可以回他们自己的飞行基地了。
高志航的命令非常简单，此战没有战术，就靠数量取胜，说到家就是狼群战术，北地义勇军航空兵迎头痛击日倭航空兵战机。
在绝对优势兵力面前，一切阴谋，一切所谓的战术都是渣。
北地义勇军一方七十架战机乌泱泱地飞上了战场，迎着日倭战机直飞过去。
此战，北地义勇军航空兵老飞行员充当保驾护航的作用，十八集团军飞行员打头阵，径直冲上去。
还是老办法，刚一进入飞机航炮的射程，五十架战机几乎同时开炮，当场击落对面日倭飞行战队五架战机，而后，几乎都是两架战机对这一架战机凶猛地冲上去。
日倭航空兵很悲剧，原本以为这一次派出三十架战机已经足够多了，谁知道对方还是数倍于己，一个照面下来，自己一方还没有开炮，已经有数架战机被击落。
趁着日倭战机一阵慌乱，北地义勇军战机的航炮继续开火，又有三架战机被击中，当空爆炸。
有空战经验有什么了不起，老飞行员也没有什么了不起，菜鸟们无比凶猛，两架飞机或者三架飞机一起群殴，航弹更是一点也不珍惜，持续不断地开火，双方还没有近战，日倭战机已经损失了小半。
日倭飞行战队欲哭无泪，没有这样欺负人的，又是群殴。
乱了，全乱套了，日倭航空兵战队的战机已经有些畏战，各自采取机动措施规避，队形肯定保持不住了。
而那些菜鸟们可不管对方如何规避，全都是横冲直撞，两三架战机咬住一架日倭战机不放，航炮猛烈地开火，直至将对方击落为止。
幸存的日倭战机再一次减少，这种空战没法打了，他们所谓的规避，其实最终还是向后飞，妄想逃离战场。
十八集团军这些菜鸟们相当勇猛，追着敌机的后尾巴不放松，航炮毫不停歇，猛烈地射击。
这一场空战几乎没有悬念，日倭航空兵出动三十架战机，能逃回去一半就算不错了。
北地义勇军航空兵追击的太猛，大队长一看这不行啊，难道要追到敌军的老窝去吗？
没办法啊，赶紧下令回撤。
而地面上的战斗还在继续，日倭第二十四师团和第二十五师团一共出动了四个联队的兵力，在广阔的战场上展开，对北地义勇军发起攻击。
原本以为自己一方有空中掩护，这一次攻击，一定会攻克北地义勇军的阵地，谁成想关东军的航空兵不咋地，被对方狠狠滴虐了一顿，狼狈逃窜。
这下子地面部队可就倒霉了，没有炮兵的掩护，没有空中掩护，而对面的北地义勇军炮兵部队狂轰滥炸，让关东军死伤无数。
这种仗真的很悲剧，没法子进行下去了。
第二十四师团和第二十五师团的伤亡率太大，明显感觉凭借自己的力量难以取胜，下午三点多钟早早收兵罢战，等待后方的援军到达。
此战，十八集团军飞行员仅有两架战机中弹，勉强飞回到己方的地盘，眼看坚持不住了飞行员跳伞逃生，可以说大获全胜。
这一场空战属于最后的考试，他们已经完成了全部训练，傍晚时分，五十名飞行员驾驶着双翼飞机走了，回到他们的十八集团军。
后面还有战斗，他们需要支援十八集团军的地面作战。
也就是说，从此以后，十八集团军有了自己的空军。
十八集团军飞行员兴奋地驾驶着北地义勇军赠送的飞机飞走了，尽管这些飞行员很不咋样，但毕竟是十八集团军的第一批空战力量。
关东军司令部内，司令官植田兼吉大将暴跳如雷，地面部队进攻失利，航空兵空战再一次失利，这一战让关东军威风扫地，司令官植田兼吉大将如何不怒？
原本以为有盘锦飞行队和奉天飞行队足以应对战局，哪里知道北地义勇军的航空兵如此凶猛。
根据前线了解的情况，北地义勇军航空兵飞行员空战很生疏，但是，出动的飞机数量太多，关东军飞行队现有的战机数量实在无法应付。
由于西伯利亚战场打的很激烈，航空兵大多去支援远东军，整个关东军航空兵的数量也仅仅剩下四个飞行战队，分布在整个东北还算不少，总不能全部集中到这一处战场吧？
现在看来，必须抽调其他机场的飞机了，否则，无法应对北地义勇军属狼庞大的航空兵。
关东军司令官植田兼吉大将一拍桌子，喝道：“八格，都是一群废物，被一些菜鸟飞行员打败了。
命令关东军航空兵抽调飞行战队，参加明天的空战，一定要打掉北地义勇军的嚣张气焰。第一师团、第九师团、第十师团明天必须参加战斗，一举消灭北地义勇军。”
其实，即便是抽调整个关东军的航空兵，其数量也没有北地义勇军航空兵第一军战机数量多，差远了。
但是，关东军就这么多航空兵，除非从其他战区借调。
远东战场就别想了，那边的空战更加激烈，日倭航空兵部队明显处于下风，根本不可能答应关东军的要求。
能抽调的航空兵，也只有河之北战区的航空兵了。
想到此，参谋长东条英机中将建议道：“实在不行，明天让河之北战区派遣航空兵支援一下，没有空中力量的掩护，地面部队损失很大，不利于战局发展。”
“吆西，明天联络一下河之北战区，看看能不能抽调一部分航空兵，这个封天挺有能耐，有这么多战机。”植田兼吉大将接受了参谋长东条英机的建议，从河之北抽调航空兵增加空中力量。
参谋长东条英机中将说：“这不奇怪，据说当初奉天的飞行员以及飞机，全部被北地义勇军接管，这么多年了，北地义勇军总要发展，空中力量应该是他们的强项。”
关东军司令官植田兼吉大将也知道这些事情，点点头，笑道：“张作霖花费若干年，甚至一生积攒的家底，一下子便宜了封天这家伙。想想张作霖大概在地下都不安宁，生下一个败家子，一股脑丢掉了，哈哈哈哈。”(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天才壹秒記住『愛♂去÷小?說→網』，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日倭关东军三个甲等师团正在向北开进，加入进攻北地义勇军的战团。【愛↑去△小↓說△網w qu 】
而前方战事正酣，日倭第二十四师团和第二十五师团还在强攻北地义勇军阵地。
由于炮兵部队被摧毁，日倭关东军司令部命令航空兵支援地面部队作战，驻扎在盘锦机场的日倭航空兵战机紧急起飞，一共有八架飞机飞抵战场上空。
可惜，他们不知道北地义勇军有雷达，一旦飞机起飞，这边早已经发觉，北地义勇军航空兵第一军一次出动了三十架战机，堵截日倭航空兵战机。
虽然北地义勇军出动的战机很多，其实，只有少数老飞行员，大多数都是菜鸟。
因为，这些飞行员多数都是北地义勇军为十八集团军培养的飞行员。
飞机是北地义勇军提供的，飞行员都是十八集团军精心挑选的陆军战士。十八集团军非常重视这次机会，无论是年龄、身体素质还是个人的觉悟都是顶尖的士兵。
同时，这批飞行员又都经历过战火的考验。
可以理解十八集团军的心情，就好比一个穷人，突然拥有了万贯家财，能不欣喜若狂吗？
封天心中很清楚，历史证明，十八集团军是最终的胜利者，他们的军队作战也很英勇，想要尽快取得抗日战场的决定性胜利，尽早将日倭侵略军赶出中国，就只有团结他们。
指望老蒋有点不靠谱，最关键的是老蒋这家伙太无能，尤其是指挥战争的水平实在太糟糕了。
问题是，别看这家伙指挥战争的水平不高，还总是喜欢干预前方的作战指挥，不失败都不可能。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北地义勇军与十八集团军同处于北方战场，双方协同作战顺理成章。
封天想要与老蒋合作，一个在北方一个在南方，双方不搭界啊。
北地义勇军的武器装备已经更换完毕，腾出来的大批旧武器、双翼飞机都已经不用了，放着也是放着，何不提供给十八集团军提高战斗力呢？
当然，封天也想卖点钱，可惜，十八集团军是一支穷人的军队，穷得掉渣，哪里有钱给封天呀？
所以，这一次想发财那是没门，所有的武器包括飞机都是白送，而且还要给他们培养飞行员。
可以说，为了取得全国抗战的胜利，封天不遗余力地支持十八集团军。
当然，按照封天的一向精明，双方在私底下没有个说法，说出去谁都不信。
封天与十八集团军私下达成了什么协议，肯定不会说出去。
而且，此次对日作战，也不是光与十八集团军联合作战，其中也包括阎锡山，整个北方形成了北地义勇军、十八集团军与阎锡山三方的联合作战。
封天扬言大反攻可不是随便说说的，不战则已，要战，必定会战则必胜，一鸣惊人！
十八集团军这批新飞行员仅仅靠平时训练，而没有经历过实战，还不能称之为真正的飞行员，而这一次空战刚好为他们提供了实战的机会。
当然，这是他们的第一次空战，指望他们这些菜鸟取得空战的胜利，似乎有点强人所难。
这都不是问题，没有空战的经验，战斗力差都不要紧，那就靠数量来取胜，谁让咱们飞机多呢？
三十架飞机对阵八架飞机，不管这些菜鸟水平咋样，光是阵势就有点吓人。
尼玛，群殴啊，这种仗让日倭关东军怎么打？
数量多还在其次，北地义勇军这些淘汰下来的双翼战机，其航炮要比日倭军队飞机的航炮先进的多，航炮的射程远，再加上那些刚上战场的菜鸟太激动了，双方战机相距很远，刚刚进入航炮的射程，这些菜鸟已经开炮了。
三十架战机啊，就算北地义勇军老飞行员没有开炮，光是那些菜鸟就要命了，航炮迎着对面的战机开了炮，航炮的密集程度简直惊人。
这种情况下，菜鸟们的准头似乎不重要了，这么多飞机总有那么一两炮击中目标，当场有两架日倭战机被击落。
也不知道这些空战菜鸟是因为第一次参加空战心情很激动，还是其他原因，反正没有任何战术可言，战机迎着对方径直往前冲，密集的航炮疯狂扫射。
日倭航空兵一看情况不妙，对方的战机数倍于己，这种实力不对等的空战，真的没法子打下去了，剩下六架飞机上去也是送死。
跑吧，剩下的战机赶紧掉头，打算逃命。
日倭战机虽然要逃命，人家对面的战机可没有闲着，航炮照样射击，好巧不巧的又有一架战机被击中爆炸，而另一架战机受伤。
太悲惨了，日倭飞行员可都是老兵，战斗经验很丰富，却被一群菜鸟暴打。
一般来说，新飞行员上战场都有点怯战，或者慌慌张张出现偏差，很难说有战斗力。
但是，这些菜鸟可不一样，虽然初次上战场，都非常勇敢，因为他们都是从战斗部队挑选出来的优秀分子，根本没有畏战的情绪，根本也不管对面日倭飞行员是什么水平，只要天上有飞机就打。
尼玛，这是一批暴脾气的家伙，而且数量庞大，令人生畏啊。
这一场空战的时间非常短暂，日倭航空兵摸不清北地义勇军的意图，仅仅出动八架战斗机试探，结果悲催的三架当场被击落，剩下一架受伤的飞机和其它四架飞机仓皇逃了回去。
尼玛，没有这样欺负人的，打仗嘛，双方力量总要相当才好，哪有一上来就群殴的。
关东军很恼火，问题很严重，司令部一声令下，关东军驻扎在盘锦和奉天的飞行战队再一次起飞。
这一次可不是再出动八架战斗机，而是出动了三十架飞机。
呵呵，三十架飞机很多吗？
北地义勇军可不怕对方的飞机多，这边多得是，别忘了北地义勇军航空兵第一军，军一级的编制。
此次迎战日倭航空兵，高志航更干脆，命令培养的十八集团军新飞行员全部参加作战，一共五十名新飞行员，加上北地义勇军二十名老飞行员，七十架战机迎战日倭三十架战机。
尼玛，还是群殴啊！
高志航还有另一种想法，与其一批一批地派新飞行员上天参加实战，不如借此机会一次性地完成新飞行员的初战。
不管战果如何，反正这些飞行员参加过实战了。
也就是说，高志航的任务完成了，十八集团军的飞行员可以回他们自己的飞行基地了。
高志航的命令非常简单，此战没有战术，就靠数量取胜，说到家就是狼群战术，北地义勇军航空兵迎头痛击日倭航空兵战机。
在绝对优势兵力面前，一切阴谋，一切所谓的战术都是渣。
北地义勇军一方七十架战机乌泱泱地飞上了战场，迎着日倭战机直飞过去。
此战，北地义勇军航空兵老飞行员充当保驾护航的作用，十八集团军飞行员打头阵，径直冲上去。
还是老办法，刚一进入飞机航炮的射程，五十架战机几乎同时开炮，当场击落对面日倭飞行战队五架战机，而后，几乎都是两架战机对这一架战机凶猛地冲上去。
日倭航空兵很悲剧，原本以为这一次派出三十架战机已经足够多了，谁知道对方还是数倍于己，一个照面下来，自己一方还没有开炮，已经有数架战机被击落。
趁着日倭战机一阵慌乱，北地义勇军战机的航炮继续开火，又有三架战机被击中，当空爆炸。
有空战经验有什么了不起，老飞行员也没有什么了不起，菜鸟们无比凶猛，两架飞机或者三架飞机一起群殴，航弹更是一点也不珍惜，持续不断地开火，双方还没有近战，日倭战机已经损失了小半。
日倭飞行战队欲哭无泪，没有这样欺负人的，又是群殴。
乱了，全乱套了，日倭航空兵战队的战机已经有些畏战，各自采取机动措施规避，队形肯定保持不住了。
而那些菜鸟们可不管对方如何规避，全都是横冲直撞，两三架战机咬住一架日倭战机不放，航炮猛烈地开火，直至将对方击落为止。
幸存的日倭战机再一次减少，这种空战没法打了，他们所谓的规避，其实最终还是向后飞，妄想逃离战场。
十八集团军这些菜鸟们相当勇猛，追着敌机的后尾巴不放松，航炮毫不停歇，猛烈地射击。
这一场空战几乎没有悬念，日倭航空兵出动三十架战机，能逃回去一半就算不错了。
北地义勇军航空兵追击的太猛，大队长一看这不行啊，难道要追到敌军的老窝去吗？
没办法啊，赶紧下令回撤。
而地面上的战斗还在继续，日倭第二十四师团和第二十五师团一共出动了四个联队的兵力，在广阔的战场上展开，对北地义勇军发起攻击。
原本以为自己一方有空中掩护，这一次攻击，一定会攻克北地义勇军的阵地，谁成想关东军的航空兵不咋地，被对方狠狠滴虐了一顿，狼狈逃窜。
这下子地面部队可就倒霉了，没有炮兵的掩护，没有空中掩护，而对面的北地义勇军炮兵部队狂轰滥炸，让关东军死伤无数。
这种仗真的很悲剧，没法子进行下去了。
第二十四师团和第二十五师团的伤亡率太大，明显感觉凭借自己的力量难以取胜，下午三点多钟早早收兵罢战，等待后方的援军到达。
此战，十八集团军飞行员仅有两架战机中弹，勉强飞回到己方的地盘，眼看坚持不住了飞行员跳伞逃生，可以说大获全胜。
这一场空战属于最后的考试，他们已经完成了全部训练，傍晚时分，五十名飞行员驾驶着双翼飞机走了，回到他们的十八集团军。
后面还有战斗，他们需要支援十八集团军的地面作战。
也就是说，从此以后，十八集团军有了自己的空军。
十八集团军飞行员兴奋地驾驶着北地义勇军赠送的飞机飞走了，尽管这些飞行员很不咋样，但毕竟是十八集团军的第一批空战力量。
关东军司令部内，司令官植田兼吉大将暴跳如雷，地面部队进攻失利，航空兵空战再一次失利，这一战让关东军威风扫地，司令官植田兼吉大将如何不怒？
原本以为有盘锦飞行队和奉天飞行队足以应对战局，哪里知道北地义勇军的航空兵如此凶猛。
根据前线了解的情况，北地义勇军航空兵飞行员空战很生疏，但是，出动的飞机数量太多，关东军飞行队现有的战机数量实在无法应付。
由于西伯利亚战场打的很激烈，航空兵大多去支援远东军，整个关东军航空兵的数量也仅仅剩下四个飞行战队，分布在整个东北还算不少，总不能全部集中到这一处战场吧？
现在看来，必须抽调其他机场的飞机了，否则，无法应对北地义勇军属狼庞大的航空兵。
关东军司令官植田兼吉大将一拍桌子，喝道：“八格，都是一群废物，被一些菜鸟飞行员打败了。
命令关东军航空兵抽调飞行战队，参加明天的空战，一定要打掉北地义勇军的嚣张气焰。第一师团、第九师团、第十师团明天必须参加战斗，一举消灭北地义勇军。”
其实，即便是抽调整个关东军的航空兵，其数量也没有北地义勇军航空兵第一军战机数量多，差远了。
但是，关东军就这么多航空兵，除非从其他战区借调。
远东战场就别想了，那边的空战更加激烈，日倭航空兵部队明显处于下风，根本不可能答应关东军的要求。
能抽调的航空兵，也只有河之北战区的航空兵了。
想到此，参谋长东条英机中将建议道：“实在不行，明天让河之北战区派遣航空兵支援一下，没有空中力量的掩护，地面部队损失很大，不利于战局发展。”
“吆西，明天联络一下河之北战区，看看能不能抽调一部分航空兵，这个封天挺有能耐，有这么多战机。”植田兼吉大将接受了参谋长东条英机的建议，从河之北抽调航空兵增加空中力量。
参谋长东条英机中将说：“这不奇怪，据说当初奉天的飞行员以及飞机，全部被北地义勇军接管，这么多年了，北地义勇军总要发展，空中力量应该是他们的强项。”
关东军司令官植田兼吉大将也知道这些事情，点点头，笑道：“张作霖花费若干年，甚至一生积攒的家底，一下子便宜了封天这家伙。想想张作霖大概在地下都不安宁，生下一个败家子，一股脑丢掉了，哈哈哈哈。”(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