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老坟开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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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为什么这么说，这事不是已经解决了么。
瘸腿李说不，这事还没解决，但是对我们俩算是解决了。
我很奇怪，这算解决是什么意思，就问瘸腿李，想让他给我解释下。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瘸腿李对这件事似乎不打算再多谈，他仅仅只是说了句:多管闲事不如量力而行，就不再说话。
我没有再问，跟着瘸腿李往村里走。
一路上，我不停的思考，慢慢的，脑袋里也有点头绪。
狗蛋因为打碎了黑坛子，还把那个人头给踢进了河里，所以他就惹祸上身死于非命。
接着就是喜娃的死，喜娃和狗蛋虽然是不同的死法，但是仔细想想，却根本一模一样。
他们的头都掉了下来。
而瘸腿李也说过，黑坛子里装的是个怨气冲天的犯人的人头。
也就是说，虽然瘸腿李把那个东西用牛皮纸封进了黑坛子里，但是实际上人头却还在河里沉着。
难道说，刚刚的那股邪风就是人头弄出来的？它还能作怪？
我摸了摸脖子，又觉得不太对！
那天狗蛋死了以后，我就发起了高烧，第二天脖子上就莫名出现了人的手印。
难道说？是狗蛋！
我越想越觉得乱，怎么也理不清头绪，只能不再想这些，跟着瘸腿李继续向前走。
等我们回到家里，已经凌晨四点多了，我累的不行，直接倒头就睡。
等我再醒过来，已经是大中午了，我出去一看，瘸腿李正在院子里和我爸说话。
他们见我醒了，就让我过去，说是要告诉我点事情。
我没多想，连忙跑过去，问什么事。
我爸看着我，有点犹豫的开口道，“儿子，要是你以后不住在家里，你会适应不！”
我一听就愣了，这是什么话，不住在家里，那我住哪！
这时，瘸腿李说话了，他告诉我，他想让我跟着他，住在他那个纸马店里，一来方便学本事，二来离学校也近。
我哦了一声，问我爸，这事他和我妈商量了没有，我爸说，不用商量，这事就这么定了，我住在瘸腿李家，对我也好。
…;…;
很快的，等吃过午饭，我收拾好行李，就跟着瘸腿李回到了他的纸马店。
到了他家以后，我把行李放好，看着瘸腿李的眼睛说，“你告诉我，我爸为什么让我跟着你住！”
瘸腿李怔了下，眼撇到一边不敢看我。
他说，“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想太多了！”
我不说话，就那样盯着瘸腿李看。
过了好一会，瘸腿李被我盯的受不了了，他才开口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今天早上我还在睡觉的时候，我爸问瘸腿李，是不是做了收尸人以后，会有五弊三缺一类的说法。
瘸腿李告诉我爸，五弊三缺这种东西，其实就是江湖骗子用来抬高自己的，收尸人当然不会有这种莫须有的五弊三缺。
不过虽然收尸人没有五弊三缺，但是因为经常和尸体打交道，身上晦气很大，也就是很不吉利的意思。
说到这，瘸腿李拍了拍我的肩膀就不再说了，而我也没有再问，之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隐隐有些发冷。
或许，我真的适合当个收尸人吧！
…;…;
等我把行李放好，瘸腿李也收拾好了东西，他背着个锄头，手里还提着个铁钎。
我从瘸腿李手里接过铁钎，问他这是干嘛用的？
瘸腿李告诉我说，这是用来开馆的。
“啥！开棺！”我真惊住了，连忙问怎么还要开棺，不是去看看那老坟怎么回事么。
瘸腿李点点头，边走边解释，他说，“你想啊，那个老坟里的把你带到它那，又不害你，肯定是有什么要我们帮忙的。”
我说是的。
“那老坟里有什么呢？”瘸腿李又拿出烟斗，开始点烟。
“是个棺材！”我回道，但是下一秒我突然醒悟过来，“想让我帮忙的是尸体，而问题显然不会是棺材，所以说，一定是尸体发生了什么什么事。”
“所以说，才要开棺啊！咱们收尸人，有时候也要开棺验尸的！”瘸腿李在前面走着说。
很快的，我和瘸腿李又到了我们村里的乱葬岗，没一会的功夫就找到了那个老坟。
瘸腿李看着老坟，说了句对不住了老兄，请多担待着吧！
接着瘸腿李就开始挖坟，而我则在旁边看着，等他没力气的时候好替他挖。
我在旁边看了一会，觉得这么等着也不是事，就和瘸腿李聊起来收尸的事。
聊着聊着，突然瘸腿李叫了一声，“咦，这是怎么回事？”
我心想难道出什么事了，连忙凑上去一看，这一看，我冷汗瞬间流了下来，这老坟下的土居然是红色的！
“这土怎么回事？”我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
瘸腿李抓起一把土，仔细嗅了嗅，然后摇摇头对我说，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可能老坟里的东西就是因为这土才会找我帮忙的。
我学着瘸腿李，也抓了一把土闻了下，但是却只闻到了一股腥燥味，有点像是血的味道，却又不太像。
老坟下的土这么诡异，瘸腿李也不敢让我动手，怕出什么事。
瘸腿李越往下挖，下面的土就越红，一开始还只是淡红色，后面就变成了鲜红鲜红的血色。
而周围的空气，也充满了一股诡异的腥味。
瘸腿李挖了半天，棺材终于从土里露了出来。
棺材是农村的那种杨树棺材，刷的黑漆，但是因为氧化和这红色土壤的原因，大半都成了诡异的暗红色。
瘸腿李打量了会棺材，就招呼我下去，他从我手里接过铁钎，往棺材盖的接口处狠狠一插，然后使劲一翘。
就听见一阵令人牙酸的咿呀声，棺材盖被撬开了一条缝。
瘸腿李一看棺材开了，他连忙后退，拉着我就往上风口走。
我问瘸腿李怎么一翘开棺材就走，难不成是棺材里有僵尸，尸体尸变了？
瘸腿李瞪了我一眼说，“这里又不是养尸地，怎么可能会变僵尸，我这是为了避开那棺材里的毒气。”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说原来是这么一会儿事。
瘸腿李知道我不懂这些特殊的常识，也不生气，趁着棺材毒气慢慢消散的功夫，他和我说了说毒气的事。
原来，棺材里的毒气，也叫湿毒，或者尸毒，因为人死以后，内脏就开始腐烂，然后尸体开始膨胀发热，一些细菌毒素也就在这时开始孕育。
而棺材里是一直密封的，毒气散不出去，所以一开棺，人就必须躲开，不然一旦中毒，根本没法救治。
又过了好一会，瘸腿李估摸着棺材里的毒气已经散尽了，就准备开始再次开棺。
他从包里拿出一块黑布撕成两半，用一种略带苦味的药水浸湿，然后递给我一块，说用这个蒙住口鼻，就算还有残留的毒气也不怕了。
但是，就在我和瘸腿李准备翘棺材的时候，突然一声诡异的声音从棺材里传了出来。
“咳咳咳…;…;”
那声音听起来和人咳嗽的声音没两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本能的觉得，它不是人的声音。
可不是人的声音，那是什么？我倒吸一口凉气，从脚跟到脊梁骨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而瘸腿李也很震惊，按照这棺材的腐烂程度来说，里面的尸体应该已经就剩下骨架和一些烂肉了，是不可能发出声音的。
“会不会是鬼？”我看着瘸腿李说。
瘸腿李眼睛一眯，道，“不可能是鬼，鬼只能弄点幻觉影响人，但是这是实打实的声音。”
“那这棺材里的究竟是什么？”
瘸腿李回头看着我道，“管他娘的是什么，老子收了一辈子尸，还能被个声音镇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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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为什么这么说，这事不是已经解决了么。
瘸腿李说不，这事还没解决，但是对我们俩算是解决了。
我很奇怪，这算解决是什么意思，就问瘸腿李，想让他给我解释下。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瘸腿李对这件事似乎不打算再多谈，他仅仅只是说了句:多管闲事不如量力而行，就不再说话。
我没有再问，跟着瘸腿李往村里走。
一路上，我不停的思考，慢慢的，脑袋里也有点头绪。
狗蛋因为打碎了黑坛子，还把那个人头给踢进了河里，所以他就惹祸上身死于非命。
接着就是喜娃的死，喜娃和狗蛋虽然是不同的死法，但是仔细想想，却根本一模一样。
他们的头都掉了下来。
而瘸腿李也说过，黑坛子里装的是个怨气冲天的犯人的人头。
也就是说，虽然瘸腿李把那个东西用牛皮纸封进了黑坛子里，但是实际上人头却还在河里沉着。
难道说，刚刚的那股邪风就是人头弄出来的？它还能作怪？
我摸了摸脖子，又觉得不太对！
那天狗蛋死了以后，我就发起了高烧，第二天脖子上就莫名出现了人的手印。
难道说？是狗蛋！
我越想越觉得乱，怎么也理不清头绪，只能不再想这些，跟着瘸腿李继续向前走。
等我们回到家里，已经凌晨四点多了，我累的不行，直接倒头就睡。
等我再醒过来，已经是大中午了，我出去一看，瘸腿李正在院子里和我爸说话。
他们见我醒了，就让我过去，说是要告诉我点事情。
我没多想，连忙跑过去，问什么事。
我爸看着我，有点犹豫的开口道，“儿子，要是你以后不住在家里，你会适应不！”
我一听就愣了，这是什么话，不住在家里，那我住哪！
这时，瘸腿李说话了，他告诉我，他想让我跟着他，住在他那个纸马店里，一来方便学本事，二来离学校也近。
我哦了一声，问我爸，这事他和我妈商量了没有，我爸说，不用商量，这事就这么定了，我住在瘸腿李家，对我也好。
…;…;
很快的，等吃过午饭，我收拾好行李，就跟着瘸腿李回到了他的纸马店。
到了他家以后，我把行李放好，看着瘸腿李的眼睛说，“你告诉我，我爸为什么让我跟着你住！”
瘸腿李怔了下，眼撇到一边不敢看我。
他说，“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想太多了！”
我不说话，就那样盯着瘸腿李看。
过了好一会，瘸腿李被我盯的受不了了，他才开口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今天早上我还在睡觉的时候，我爸问瘸腿李，是不是做了收尸人以后，会有五弊三缺一类的说法。
瘸腿李告诉我爸，五弊三缺这种东西，其实就是江湖骗子用来抬高自己的，收尸人当然不会有这种莫须有的五弊三缺。
不过虽然收尸人没有五弊三缺，但是因为经常和尸体打交道，身上晦气很大，也就是很不吉利的意思。
说到这，瘸腿李拍了拍我的肩膀就不再说了，而我也没有再问，之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隐隐有些发冷。
或许，我真的适合当个收尸人吧！
…;…;
等我把行李放好，瘸腿李也收拾好了东西，他背着个锄头，手里还提着个铁钎。
我从瘸腿李手里接过铁钎，问他这是干嘛用的？
瘸腿李告诉我说，这是用来开馆的。
“啥！开棺！”我真惊住了，连忙问怎么还要开棺，不是去看看那老坟怎么回事么。
瘸腿李点点头，边走边解释，他说，“你想啊，那个老坟里的把你带到它那，又不害你，肯定是有什么要我们帮忙的。”
我说是的。
“那老坟里有什么呢？”瘸腿李又拿出烟斗，开始点烟。
“是个棺材！”我回道，但是下一秒我突然醒悟过来，“想让我帮忙的是尸体，而问题显然不会是棺材，所以说，一定是尸体发生了什么什么事。”
“所以说，才要开棺啊！咱们收尸人，有时候也要开棺验尸的！”瘸腿李在前面走着说。
很快的，我和瘸腿李又到了我们村里的乱葬岗，没一会的功夫就找到了那个老坟。
瘸腿李看着老坟，说了句对不住了老兄，请多担待着吧！
接着瘸腿李就开始挖坟，而我则在旁边看着，等他没力气的时候好替他挖。
我在旁边看了一会，觉得这么等着也不是事，就和瘸腿李聊起来收尸的事。
聊着聊着，突然瘸腿李叫了一声，“咦，这是怎么回事？”
我心想难道出什么事了，连忙凑上去一看，这一看，我冷汗瞬间流了下来，这老坟下的土居然是红色的！
“这土怎么回事？”我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
瘸腿李抓起一把土，仔细嗅了嗅，然后摇摇头对我说，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可能老坟里的东西就是因为这土才会找我帮忙的。
我学着瘸腿李，也抓了一把土闻了下，但是却只闻到了一股腥燥味，有点像是血的味道，却又不太像。
老坟下的土这么诡异，瘸腿李也不敢让我动手，怕出什么事。
瘸腿李越往下挖，下面的土就越红，一开始还只是淡红色，后面就变成了鲜红鲜红的血色。
而周围的空气，也充满了一股诡异的腥味。
瘸腿李挖了半天，棺材终于从土里露了出来。
棺材是农村的那种杨树棺材，刷的黑漆，但是因为氧化和这红色土壤的原因，大半都成了诡异的暗红色。
瘸腿李打量了会棺材，就招呼我下去，他从我手里接过铁钎，往棺材盖的接口处狠狠一插，然后使劲一翘。
就听见一阵令人牙酸的咿呀声，棺材盖被撬开了一条缝。
瘸腿李一看棺材开了，他连忙后退，拉着我就往上风口走。
我问瘸腿李怎么一翘开棺材就走，难不成是棺材里有僵尸，尸体尸变了？
瘸腿李瞪了我一眼说，“这里又不是养尸地，怎么可能会变僵尸，我这是为了避开那棺材里的毒气。”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说原来是这么一会儿事。
瘸腿李知道我不懂这些特殊的常识，也不生气，趁着棺材毒气慢慢消散的功夫，他和我说了说毒气的事。
原来，棺材里的毒气，也叫湿毒，或者尸毒，因为人死以后，内脏就开始腐烂，然后尸体开始膨胀发热，一些细菌毒素也就在这时开始孕育。
而棺材里是一直密封的，毒气散不出去，所以一开棺，人就必须躲开，不然一旦中毒，根本没法救治。
又过了好一会，瘸腿李估摸着棺材里的毒气已经散尽了，就准备开始再次开棺。
他从包里拿出一块黑布撕成两半，用一种略带苦味的药水浸湿，然后递给我一块，说用这个蒙住口鼻，就算还有残留的毒气也不怕了。
但是，就在我和瘸腿李准备翘棺材的时候，突然一声诡异的声音从棺材里传了出来。
“咳咳咳…;…;”
那声音听起来和人咳嗽的声音没两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本能的觉得，它不是人的声音。
可不是人的声音，那是什么？我倒吸一口凉气，从脚跟到脊梁骨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而瘸腿李也很震惊，按照这棺材的腐烂程度来说，里面的尸体应该已经就剩下骨架和一些烂肉了，是不可能发出声音的。
“会不会是鬼？”我看着瘸腿李说。
瘸腿李眼睛一眯，道，“不可能是鬼，鬼只能弄点幻觉影响人，但是这是实打实的声音。”
“那这棺材里的究竟是什么？”
瘸腿李回头看着我道，“管他娘的是什么，老子收了一辈子尸，还能被个声音镇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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