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原来我可以这么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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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缜密的计划，不一定多么复杂，但一定要能将所有的漏洞堵住。
彼得和克劳奇分别提供了重要情报，再加上各种意外，使得伏地魔的计划，一次次做出改变。
这些改变，也让可能存在的漏洞，被一点点抹除。
即便克劳奇的逃跑，让威廉与赫敏猜测出，小巴蒂还活着，也并不影响整个计划的进行。
所以说，一个复杂计划——好的执行人相当重要。
小巴蒂·克劳奇无疑就是这样的存在。
他同样是个可怕的天才。
在学校的时候，就拿到了12个O.W.L证书，成绩何止是学霸等级。
他被抓的时候，年龄也不过十八岁。这十几年来，除了被关在阿兹卡班，大都在他父亲的夺魂咒下生活。
经过这些年的蹉跎，他的魔法水平，甚至比十八岁那年，都要弱上很多。
但无论是去年魁地奇世界杯，还是上次交手……威廉都能明显感觉到，小巴蒂的实力，比很多傲罗都要厉害！
还有，伏地魔最初的计划居然是让小巴蒂，代替穆迪去霍格沃茨。
这可是在邓布利多眼皮底下活动，还要模仿一个校长极其熟悉的巫师。
伏地魔从来不会低估邓布利多的能力，但他还敢让小巴蒂来……就只能说明一件事：
他无比相信自己这位仆人的能力，认为不会被邓布利多察觉。
这是一个普通的食死徒，能做到的事吗？
威廉出现在墓地时，不止一次听到伏地魔夸赞小巴蒂·克劳奇的能力。
能让伏地魔都无比赏识的巫师……威廉越发觉得，这个小巴蒂如果继续成长，会是个无比格外棘手的存在。
此子断不可留！
就在威廉想着，离开时间循环后，如何弄死小巴蒂、而不是送他去阿兹卡班时，邓布利多抬头问道：
“威廉，你还有哪里不明白的地方吗？”
威廉既然还没有离开时间循环，说明他有不清楚的东西。
但威廉却没有立即发问，而是沉默片刻，才抬起头，盯着邓布利多的眼睛，轻声道：
“教授，哈利是伏地魔的……魂器吧？”
邓布利多嘴唇微微颤抖了一下，他双手捏紧椅子把手，闭上了眼睛。
威廉也不催促，一时间办公室里? 静的可怕，连福克斯都停止了哀歌。
这位已经百岁高龄的老人，缓缓睁开眼睛? 低声道：“你什么时候觉察的？”
得到邓布利多的肯定? 威廉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 但还是浮现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微微叹了口气：
“密室那年，小汤姆为了复活后，能获得最强的力量? 便献祭了自己的灵魂。
献祭前? 哈利‘自愿’和汤姆签订了保护魔法，替他承受灵魂毁灭的伤害。”
哈利是自愿承受伤害，和汤姆无关? 莉莉的魔法不可能保护哈利不死……但他却意外的没有死。
这就很奇怪了? 除非有人替他死了。
望着身前杯子里的红茶? 威廉继续说道：
“哈利醒来时告诉我? 他梦见了一个婴儿死去? 又看见一个婴儿出现。
从那以后? 哈利还能够反复梦见我和汤姆的战斗。
他还能看见，世界杯的时候，我杀汤姆的场面，以及小汤姆寻找魂器时，喝魔药的情景。
而他的视线? 不是以一个旁观者? 而是汤姆的视角。”
威廉停顿了一下? 轻声道：
“还有一个证据……哈利他居然是蛇佬腔。
这种魔法天赋靠的是血脉遗传? 但我查过了，哈利的祖上，虽然有和艾欧兰斯·佩弗利尔联姻。
但她本人不是蛇佬腔? 也没有将这种天赋，带到波特家族。”
艾欧兰斯·佩弗利尔是三兄弟中，老三伊格诺图斯·佩弗利尔的孙女。
也是那一代起，波特家族继承了死亡圣器之一的隐形衣。
波特家族并没有继承佩弗利尔家族的蛇佬腔，莉莉和詹姆的儿子……无论如何不可能有这种能力。
除非哈利不是詹姆儿子。
威廉轻声道：“我想了很久，只能想到，哈利也是汤姆的……魂器。
不然没法解释这些事情。”
邓布利多深深吸了口气，高大的身影，一瞬间有些佝偻。
他抬头望了眼窗外，沉重道：
“伏地魔试图杀死哈利那个夜晚，莉莉用自己的生命，挡在他们之间，杀戮咒反弹到伏地魔身上。
他灵魂的一个碎片，被炸飞了，附着在坍塌的房子里，惟一活着的灵魂上。
伏地魔的一部分，活在哈利体内，使哈利有了与蛇对话的能力，并可以连接伏地魔的思想。”
“威廉，哈利看见的婴儿死去，是那片灵魂，意外替他抗下了致命一击。”邓布利多盯着威廉的眼睛。
“但小汤姆又被自己的死咒反弹，他自身也如伏地魔一般，分裂了一片灵魂，进入哈利的体内。
这才会有第二个婴儿。
哈利不仅是伏地魔的魂器，也同意是小汤姆的魂器。”
威廉也是无语。
当时密室内，除了哈利外，可是还有着威廉与罗恩呢。
但那碎片偏偏还是选了哈利。
果然，人与人的体质是不一样的。
他又问道：“那哈利的额头，为什么会疼呢？”
邓布利多以前就说过：
当伏地魔靠近哈利时，或是当他产生一种特别强烈的复仇意愿候，伤疤就会疼。
但威廉知道，这并不是最深层的原因。
“我对此也有着猜想……”邓布利多思忖片刻，开口解释道：“每当伤疤疼的时候，不是因为伤疤本身在疼。
实际上是灵魂碎片，在寻求重新融入主灵魂。
伏地魔靠近哈利，或特别活跃的时候，它想重新回到汤姆身体里的欲望就会增强——这种联系一直存在。”
威廉沉思良久，又问了一个他想了很久的致命问题。
“教授，既然哈利是汤姆的魂器，这是不是说……他不死，伏地魔就不可能死？”
威廉他们一直在摧毁魂器，就是为了最终消灭伏地魔。
但哈利也是魂器之一，那他不死，伏地魔就会因为他的存活，而永远活着。
这是一个死结。
邓布利多扭过头，微微躲开威廉视线，语气哀伤道：
“你一直问我，为什么在培养哈利的勇气，而不是教导他魔法，去对抗伏地魔。
我保护他，调教他，培养他，让他磨炼勇气……是因为我需要哈利在适当的时候……有勇气去主动赴死。”
威廉抬头盯着邓布利多。
“没有阻止的方法吗？哈利一定会死？”
“以前没有，哈利一直都必死的局，但现在有了。”邓布利多眼神闪烁。“是伏地魔亲手创造了这个机会！”
威廉恍然，立即说道：“哈利的血？”
“没错！”邓布利多微微颔首道，“伏地魔取了哈利的血，用它重新塑造血肉之躯！
哈利的血在伏地魔血管里流淌，它们互相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他想要莉莉的保护符咒，他也想要那种力量。
他当然成功了！
他复活后，手可以触碰到哈利的皮肤，而不会受伤，不会疼痛。
但伏地魔也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邓布利多眼神中闪着光芒。
“莉莉的符咒，同时存在于他们俩的体内！
伏地魔的身体，使得莉莉的牺牲护符永远不会消亡，只要那个符咒还存在伏地魔体内，哈利就不会被他杀死。”
威廉眯起眼睛，仔细思考邓布利多的话，很快明白了校长的意思。
原本哈利是魂器，只要他不死，伏地魔就不会死。
这是一个单向过程。
现在因为符咒共存的缘故，会出现另一种情况：只要伏地魔不死，哈利就不会被伏地魔杀死！
那么，这也存在着哈利活下来的机会。
也是唯一的机会。
那就是伏地魔亲自动手，用魔咒杀死哈利。
那一瞬间，按道理来说，哈利与灵魂碎片都会死去。
但因为符咒的保护，伏地魔还活着，哈利也会活下来。
只是灵魂碎片已经碎掉了。
这个过程不能让别人代替，只针对伏地魔本人。
威廉抬头看向邓布利多。
校长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开口解释道：
“是我猜的，但我的猜测一般都差不到哪儿去。”
“可是，在墓地里，哈利死了，教授，没有如您所预料的那样。”
威廉魔杖抬起，从太阳穴里勾出记忆，丢在了冥想盆。
冥想盆起了变化，出现了伏地魔复活后的情景。
这是威廉没有干涉后的场景：
只见伏地魔复活后，强迫哈利与他决斗。
但哈利没有魔杖，他的魔杖在克鲁姆那里。
伏地魔就让马尔福丢给他一把，两人开始决斗。
哈利不是对手，伏地魔魔杖中的绿光一闪而过，两人同时昏迷了过去。
很短暂的间隙，伏地魔醒了，哈利却没有醒来。
邓布利多望着冥想盆，沉吟不语，双手五指轻轻对敲，片刻后才说道：
“那一瞬间，他处于一个介于生死之间的世界。
或者返回到我们的世界，或者直奔下一程。
但哈利还没有做好准备，他的勇气还远远不够，没有做好欣然赴死的准备。
哈利选择了逃避，选择了下一程……结果只能是死亡。”
两人都没有说话，默默地坐了似乎许久，威廉才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教授，如果哈利一直没有做好准备，在我们摧毁所有魂器后，他还没有赴死的勇气呢？”
邓布利多低头，哀声道：“那哈利得命运只有……死亡。”
威廉拇指的戒指突然亮起，时间循环终于要结束了。
在威廉快要消失的时候，邓布利多则默默走到窗户边，望向星空。
让哈利活着，就是为了让他能在适当的时候去死。
邓布利多闭上眼睛，眼眶湿润。嘴唇轻微颤抖。
“我也不知道，原来我可以这么……残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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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一下，为什么伏地魔明明用了哈利的血，哈利还是有会死的可能，而不是一定能活。
原著最后一卷的死亡圣器——国王十字车站很清楚，哈利被伏地魔的杀戮咒击中，两人都昏迷了。
哈利出现在了迷离幻境——生死之间。邓布利多出现告诉哈利，他并没有死。
他可以选择回到现实，最终阻止伏地魔，或者登上一列火车“往前”。
往前就是彻底死亡。哈利选择回去。
所以说，哈利不是一定能活，取决于他的内心。
更直白的说法，那就是勇气。）
一个缜密的计划，不一定多么复杂，但一定要能将所有的漏洞堵住。
彼得和克劳奇分别提供了重要情报，再加上各种意外，使得伏地魔的计划，一次次做出改变。
这些改变，也让可能存在的漏洞，被一点点抹除。
即便克劳奇的逃跑，让威廉与赫敏猜测出，小巴蒂还活着，也并不影响整个计划的进行。
所以说，一个复杂计划——好的执行人相当重要。
小巴蒂·克劳奇无疑就是这样的存在。
他同样是个可怕的天才。
在学校的时候，就拿到了12个O.W.L证书，成绩何止是学霸等级。
他被抓的时候，年龄也不过十八岁。这十几年来，除了被关在阿兹卡班，大都在他父亲的夺魂咒下生活。
经过这些年的蹉跎，他的魔法水平，甚至比十八岁那年，都要弱上很多。
但无论是去年魁地奇世界杯，还是上次交手……威廉都能明显感觉到，小巴蒂的实力，比很多傲罗都要厉害！
还有，伏地魔最初的计划居然是让小巴蒂，代替穆迪去霍格沃茨。
这可是在邓布利多眼皮底下活动，还要模仿一个校长极其熟悉的巫师。
伏地魔从来不会低估邓布利多的能力，但他还敢让小巴蒂来……就只能说明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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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出现在墓地时，不止一次听到伏地魔夸赞小巴蒂·克劳奇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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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威廉想着，离开时间循环后，如何弄死小巴蒂、而不是送他去阿兹卡班时，邓布利多抬头问道：
“威廉，你还有哪里不明白的地方吗？”
威廉既然还没有离开时间循环，说明他有不清楚的东西。
但威廉却没有立即发问，而是沉默片刻，才抬起头，盯着邓布利多的眼睛，轻声道：
“教授，哈利是伏地魔的……魂器吧？”
邓布利多嘴唇微微颤抖了一下，他双手捏紧椅子把手，闭上了眼睛。
威廉也不催促，一时间办公室里? 静的可怕，连福克斯都停止了哀歌。
这位已经百岁高龄的老人，缓缓睁开眼睛? 低声道：“你什么时候觉察的？”
得到邓布利多的肯定? 威廉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 但还是浮现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微微叹了口气：
“密室那年，小汤姆为了复活后，能获得最强的力量? 便献祭了自己的灵魂。
献祭前? 哈利‘自愿’和汤姆签订了保护魔法，替他承受灵魂毁灭的伤害。”
哈利是自愿承受伤害，和汤姆无关? 莉莉的魔法不可能保护哈利不死……但他却意外的没有死。
这就很奇怪了? 除非有人替他死了。
望着身前杯子里的红茶? 威廉继续说道：
“哈利醒来时告诉我? 他梦见了一个婴儿死去? 又看见一个婴儿出现。
从那以后? 哈利还能够反复梦见我和汤姆的战斗。
他还能看见，世界杯的时候，我杀汤姆的场面，以及小汤姆寻找魂器时，喝魔药的情景。
而他的视线? 不是以一个旁观者? 而是汤姆的视角。”
威廉停顿了一下? 轻声道：
“还有一个证据……哈利他居然是蛇佬腔。
这种魔法天赋靠的是血脉遗传? 但我查过了，哈利的祖上，虽然有和艾欧兰斯·佩弗利尔联姻。
但她本人不是蛇佬腔? 也没有将这种天赋，带到波特家族。”
艾欧兰斯·佩弗利尔是三兄弟中，老三伊格诺图斯·佩弗利尔的孙女。
也是那一代起，波特家族继承了死亡圣器之一的隐形衣。
波特家族并没有继承佩弗利尔家族的蛇佬腔，莉莉和詹姆的儿子……无论如何不可能有这种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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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轻声道：“我想了很久，只能想到，哈利也是汤姆的……魂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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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地魔试图杀死哈利那个夜晚，莉莉用自己的生命，挡在他们之间，杀戮咒反弹到伏地魔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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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地魔的一部分，活在哈利体内，使哈利有了与蛇对话的能力，并可以连接伏地魔的思想。”
“威廉，哈利看见的婴儿死去，是那片灵魂，意外替他抗下了致命一击。”邓布利多盯着威廉的眼睛。
“但小汤姆又被自己的死咒反弹，他自身也如伏地魔一般，分裂了一片灵魂，进入哈利的体内。
这才会有第二个婴儿。
哈利不仅是伏地魔的魂器，也同意是小汤姆的魂器。”
威廉也是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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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碎片偏偏还是选了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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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问道：“那哈利的额头，为什么会疼呢？”
邓布利多以前就说过：
当伏地魔靠近哈利时，或是当他产生一种特别强烈的复仇意愿候，伤疤就会疼。
但威廉知道，这并不是最深层的原因。
“我对此也有着猜想……”邓布利多思忖片刻，开口解释道：“每当伤疤疼的时候，不是因为伤疤本身在疼。
实际上是灵魂碎片，在寻求重新融入主灵魂。
伏地魔靠近哈利，或特别活跃的时候，它想重新回到汤姆身体里的欲望就会增强——这种联系一直存在。”
威廉沉思良久，又问了一个他想了很久的致命问题。
“教授，既然哈利是汤姆的魂器，这是不是说……他不死，伏地魔就不可能死？”
威廉他们一直在摧毁魂器，就是为了最终消灭伏地魔。
但哈利也是魂器之一，那他不死，伏地魔就会因为他的存活，而永远活着。
这是一个死结。
邓布利多扭过头，微微躲开威廉视线，语气哀伤道：
“你一直问我，为什么在培养哈利的勇气，而不是教导他魔法，去对抗伏地魔。
我保护他，调教他，培养他，让他磨炼勇气……是因为我需要哈利在适当的时候……有勇气去主动赴死。”
威廉抬头盯着邓布利多。
“没有阻止的方法吗？哈利一定会死？”
“以前没有，哈利一直都必死的局，但现在有了。”邓布利多眼神闪烁。“是伏地魔亲手创造了这个机会！”
威廉恍然，立即说道：“哈利的血？”
“没错！”邓布利多微微颔首道，“伏地魔取了哈利的血，用它重新塑造血肉之躯！
哈利的血在伏地魔血管里流淌，它们互相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他想要莉莉的保护符咒，他也想要那种力量。
他当然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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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伏地魔也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邓布利多眼神中闪着光芒。
“莉莉的符咒，同时存在于他们俩的体内！
伏地魔的身体，使得莉莉的牺牲护符永远不会消亡，只要那个符咒还存在伏地魔体内，哈利就不会被他杀死。”
威廉眯起眼睛，仔细思考邓布利多的话，很快明白了校长的意思。
原本哈利是魂器，只要他不死，伏地魔就不会死。
这是一个单向过程。
现在因为符咒共存的缘故，会出现另一种情况：只要伏地魔不死，哈利就不会被伏地魔杀死！
那么，这也存在着哈利活下来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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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伏地魔亲自动手，用魔咒杀死哈利。
那一瞬间，按道理来说，哈利与灵魂碎片都会死去。
但因为符咒的保护，伏地魔还活着，哈利也会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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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墓地里，哈利死了，教授，没有如您所预料的那样。”
威廉魔杖抬起，从太阳穴里勾出记忆，丢在了冥想盆。
冥想盆起了变化，出现了伏地魔复活后的情景。
这是威廉没有干涉后的场景：
只见伏地魔复活后，强迫哈利与他决斗。
但哈利没有魔杖，他的魔杖在克鲁姆那里。
伏地魔就让马尔福丢给他一把，两人开始决斗。
哈利不是对手，伏地魔魔杖中的绿光一闪而过，两人同时昏迷了过去。
很短暂的间隙，伏地魔醒了，哈利却没有醒来。
邓布利多望着冥想盆，沉吟不语，双手五指轻轻对敲，片刻后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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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哈利还没有做好准备，他的勇气还远远不够，没有做好欣然赴死的准备。
哈利选择了逃避，选择了下一程……结果只能是死亡。”
两人都没有说话，默默地坐了似乎许久，威廉才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教授，如果哈利一直没有做好准备，在我们摧毁所有魂器后，他还没有赴死的勇气呢？”
邓布利多低头，哀声道：“那哈利得命运只有……死亡。”
威廉拇指的戒指突然亮起，时间循环终于要结束了。
在威廉快要消失的时候，邓布利多则默默走到窗户边，望向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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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闭上眼睛，眼眶湿润。嘴唇轻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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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选择回到现实，最终阻止伏地魔，或者登上一列火车“往前”。
往前就是彻底死亡。哈利选择回去。
所以说，哈利不是一定能活，取决于他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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