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独占买断费用（为咱~保持沉默加更4/5）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第九特区、英雄联盟：我的时代、问道章、创业吧学霸大人、未来天王、主神崛起、六道转轮、朝阳帝国、位面电梯
武林小说网 www.wltxt.com，最快更新重启游戏时代最新章节！
“原来如此。”
听完了林晓光的说法，钟鸣大概明白了。
摩亚科技和现在世界上一流的主机厂商相比，并没有什么独特的优势，唯一称得上优势的，大概是他们的掌机业务全球领先。
但在这个世界，掌机的市场其实并不算大。
至于在这种科技发达的年代，掌机到底还有多少生存空间，这一点可以存疑，但总的来说，不至于完全没有。
因为不同的尺寸，决定了硬件的配置，自然也就决定了可选游戏的范畴。
目前从尺寸上来说，这个世界上的硬件大致可以分为四类。
第一类，手环。手环的大小，基本上跟一块表差不太多，可以说是最微型的设备，再加上虚拟屏幕等等技术，可供用于游戏开发的部分其实并不算大，也就能带的起前世的主流手游这一级别的游戏。
第二类，掌机。掌机的大小，基本上也就维持在前世Switch的尺寸，再大了，那就不叫掌机，而叫平板电脑。
第三类，主机。主机的大小，跟笔记本电脑类似，可能稍厚一些，一般不会随意搬动。这种主机的机能，相比于前两种而言都要强得多。也是目前最主流的游戏设备。
第四类，模拟器。这一类设备就比较五花八门了，拿最主流的驾驶模拟器来说，可以直接在模拟器内的窗口显示游戏影像，也可以搭配VR头盔来显示，要求的配置和精度更高。但因为价格昂贵，所以远不如主机普及。
这个世界的科技虽然进步，但也没有进步到那种用一个小小的手环就跑得起主机游戏的程度，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内，肯定还会存在着这种硬件上的区别与差异。
而掌机的最大优势，就是便携。相对于笔记本电脑来说，掌机是专门的游戏机，不论是运行游戏的配置，还是续航，都不会弱于一些办公用的笔记本，而在便携性上，则是完爆游戏本。
而相比于手环而言，掌机的配置要完全碾压，在掌机上可以跑一些阉割版的主机游戏，在手环上，那就是痴人说梦了。
这是掌机的优势，当然也有问题。
问题就是……目前世界范围内的玩家，并不是特别承认掌机，因为主流的游戏商，开发重点都在主机这里。
虽然也有一些主机游戏阉割后登陆了掌机，但对很多玩家来说，能玩完整版的，干嘛要玩阉割版？
所以，这个门类，也算是问题与机遇并存，摩亚科技既然在掌机上有技术积累，有相对的竞争优势，那么深耕掌机游戏也不是不行。
或者说，这确实是他们目前能选择的比较靠谱的竞争策略。
而另外一点，就是关于游戏的选材。
摩亚科技，面向的是全球玩家，但其中也包括华夏玩家。
这个世界的华夏玩家，人口依旧占了世界人口的大约五分之一，依然是一个不可忽视的群体。
研发西方背景游戏，摩亚科技不是没试过，他们旗下有几家工作室都做过类似的尝试，但都不是很成功，虽然也签了独占，但这种没名气的独占，基本上有跟没有一个样。
毕竟西方人研究西方游戏，有天然优势，在这个领域跟人家硬碰硬，那不是自己想不开吗？
而且，开发西方题材游戏，连华夏玩家这个群体也在一定程度上抛弃掉了，华夏玩家玩到摩亚科技制作的西方题材的游戏，自然会用市面上一流3A大作的标准去衡量，所以也不讨喜。
也正是因为在这方面碰了不少钉子，所以林晓光决定，把研发的重点，转移到华夏题材游戏上来。
一方面，打出华夏游戏的招牌，至少可以拓展华夏文化圈的市场；另一方面，拿华夏游戏去给西方玩家去玩，他们也会觉得耳目一新，也算是跟那些西方大厂玩出了差异化。
毕竟华夏风游戏对很多西方人来说，也是新鲜玩意，至少第一印象上会不错。至于后续玩法能不能持续地吸引那些西方人，这个就太远了，暂不考虑。
在这种情况下，林晓光找杨承业牵线搭桥找到钟鸣，也就不意外了。
因为凭借着之前的几款游戏，微光工作室已经在圈子里打出了一些名气，非常符合林晓光的要求！
微光工作室，研发的是精品华夏游戏，从《水墨云烟》，到《太吾绘卷》，这些游戏无一例外的都是把华夏文化和游戏内容结合得很好的典范，其中的创意、艺术性和游戏性都极佳。
其他的一些游戏公司，也能做华夏风游戏，但都不像微光工作室这么突出。
钟鸣问道：“林总，掌机带着吗？能给我看一下吗？”
“当然可以。”
林晓光说着，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台掌机：“这是摩亚科技最新款的掌机，目前还未上市，里面有不少的技术专利。而且，可以达到目前主流主机设备至少65%左右的机能。游戏方面，里面只有之前其他工作室开发的几款游戏，钟老师你凑合着玩一下看看吧。”
钟鸣伸手接过。
重量，尺寸方面，比前世的Switch稍大那么一点点，而且没有了能停航母的黑边。
整个机器是一体的，手柄不可拆卸，不过在手柄的布局上，跟前世基本上大同小异。
毕竟手柄布局这个东西，人类的手指就那么几个，按来按去方便按的位置也就那么几个，顶多是把摇杆的位置改改，按键的位置互换一下，大改那是不可能的，不符合人体工学。
虽然屏幕变大了一些，但因为厚度稍有变薄，所以重量上反而变轻了。
点亮屏幕，钟鸣目测，分辨率比Switch要高不少，大概是4K hdr，而且帧数非常流畅，如丝般顺滑。
其实到了这个程度，分辨率再高，在掌机这么个屏幕上，人的肉眼也基本上分辨不出来了，从视觉体验上来说，已经算是做到了一个极佳的效果。
钟鸣打开几款游戏，稍微跑了一下。
效果出乎意料地好。
虽然这几款游戏在玩法上比较一般，但作为3D动作类游戏，在怪物密集、大招特效华丽的情况下，还是能看出很多东西的。这台机器运行一些动作类游戏大作完全没什么压力，当然，跟主机是不能比，但也不错了。
不过玩了几款游戏之后，钟鸣也大致发现了，这些游戏显然还是针对机能问题做出了一些妥协，跟那些主流的3A大作相比，不能那么无限制地去堆资源。
钟鸣大致玩了一下，问道：“这款主机，打算什么时候上市？”
林晓光回答：“还没定，其实目前大部分的开发都已经完成，就等量产。但是，没有一款特别优秀的首发独占游戏护航，总觉得就这么上市，问题很大。”
钟鸣点点头，确实，没有优秀首发的独占游戏，问题很大。
注意这个限定词“优秀的”。
摩亚科技这么大一个公司，肯定准备了首发的独占游戏，不可能到现在才开始物色。但很显然，他们准备的独占游戏，自己也并不是特别满意，所以才会一直犹豫。
主机是卖硬件，但硬件都是为软件服务的。如果主机首发没有一款好的独占游戏，那对于很多玩家来说，就没有特别迫切的购买理由。
就比如前世Switch发布的时候，必须用《塞尔达传说》护航，再来一发《超级马里奥·奥德赛》，这款机器的地位一下子就稳固了。
之后再去开发更多游戏，或者移植更多游戏，就相对顺风顺水。
可如果Switch发布的时候，没有《塞尔达传说》也没有《超级马里奥》呢？
那估计销量不会太好看。
机器是好，关键是玩家花这么多钱买来，玩什么呢？
这是个很大的问题。
钟鸣想了想：“我们可以为这款掌机开发一款独占游戏，只是不知道独占的买断费用，林总你们能给多少呢？”
林晓光考虑了两秒钟，回答道：“按照我们跟其他工作室合作的惯例，独占的买断费用，基本上在200万到500万左右，当然，具体的价格，可以再谈。不知道您这边的心理预期是？”
钟鸣回答道：“限时独占1000万，永久独占3000万。”
“呃……”林晓光一时语塞。
独占的意思是，这款游戏就只在这一个平台上发，其他任何地方，都玩不到。
既然只在一个平台上发，那么一些经典大作对于平台的意义自然也就极高，比如ps上的《神秘海域》、《TLOU》、《战神》，Switch上的《塞尔达传说》等等，毫无疑问是一块块的金字招牌，成为了玩家们购买该主机的最大理由。
当然，主机厂商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否则游戏的开发公司凭什么在你这里独占？
如果是亲儿子工作室那还好说，如果是一些第三方的工作室，主机厂商就需要付出极高的一笔费用，来用作独占的费用。
而且，这仅仅是独占的买断，游戏卖得好了，依旧是要两家分钱的，这可不是一锤子买卖。
前世的微软仅仅是为了买《古墓丽影：崛起》的限时独占，就花了一大笔钱，据爆料说是3000万美刀，具体是多少不好说，但估计也便宜不了多少。
限时独占，是说这款游戏最早上线这个平台，在这一个月内是该平台独占，一个月后就可以自由发其他平台了。这种限时独占算是一种折中，主机厂商不会花太多钱，又能很好地利用游戏宣传自家的机器和平台。
但话说回来，主机厂商也不是傻子，独占的钱，至少得能通过销量赚回来才行，否则那不成了纯赔本了吗？
钟鸣开出的价格，也确实有些超出了林晓光的预期。
假设这款游戏卖150块，产生的利润双方五五分成，再考虑到一些其他的宣发费用、扣税之类的因素，再考虑到留出一定的打折空间，按照独占的3000万报价，那至少得卖出50万套，才能回本！
如果游戏卖100块，那就得75万才能回本。
再降价的话，销量还得上升才行。
当然，游戏本身，应该也会带动一些主机的销量，从主机这里，摩亚科技也能赚到一些，但再怎么算，这个钱都不算低。
尤其是考虑到微光工作室之前的作品销量，就更是觉得没谱了。
《太吾绘卷》已经是微光工作室最好的产品了，售价68，预计首月应该能卖出80万套左右，如果真能买来一款《太吾绘卷》这样的游戏，那倒也还好，关键是微光工作室还能复制《太吾绘卷》的成功吗？
更何况，这款游戏做出来不只是为了深耕华夏市场，也是希望去稍微打开一些西方市场的，像《太吾绘卷》和《水墨云烟》这种游戏，确实体现了华夏风，但想要打开西方市场，那就基本上不可能了。
钟鸣看出了林晓光的迟疑，微笑道：“林总，是这样。我打算开发的游戏，不再是像《太吾绘卷》一样的独立游戏，而是一款实实在在的、适合主机平台的3D游戏，制作成本方面，必然有大幅上升。而且，既然是定制，那么这款游戏必然能够符合贵方的所有要求。”
“我的目标，是售价150块左右，全球销量至少达到百万级别，如果能达到这个预期的话，我们大家都是有得赚的。”
“或者，如果您还是不放心，我们可以签对赌协议。不过，对赌协议的话，林总你可要想好了，报价是还要往上再加的。”
钟鸣知道，直接要这么多钱，不太现实。
最大的问题在于，微光工作室没有开发过3D游戏，更没有开发过面向世界范围内的爆款游戏，不管是从技术积累、还是从开发经验上来说，都并不算特别让人信服。
所以，让林晓光直接拍板拿出3000万买断独占，那是有点强人所难了。
既然如此，还不如直接签对赌协议，这样对钟鸣来说，反而还可能多赚一些。
林晓光点头：“那，对赌协议的价格呢？”
显然他也更倾向于签订对赌协议，这样一来，摩亚科技所承担的风险，降低了很多。
钟鸣想了想：“游戏售价150，双方五五分成。低于20万套，永久独占300万；高于20万低于50万，永久独占1000万；高于50万低于100万，永久独占3000万；高于100万，永久独占5000万。限时独占一个月，价格是永久独占价格的1/3。”
林晓光稍微算了一下。
售价定了，分成定了，根据销量，大概也能预估出收入。
按照钟鸣的提议，游戏的收入绝对能覆盖独代费用，最差的结果，无非是不赔不赚，白忙活。
但即使是白忙活，也总比赔钱要强，更何况还有卖掌机的钱，还有游戏在客观上起到的对掌机的宣传效果。
唯一的例外，就是游戏做的实在稀烂，别说20万套，可能十万都没卖到，摩亚科技却依旧需要支付300万的独占费用。
但微光工作室毕竟有口碑，林晓光也相信钟鸣也不至于干这种骗钱的事情。
林晓光略一考虑：“这个报价，可以接受。不过具体的协议，还要再详谈了。”
“原来如此。”
听完了林晓光的说法，钟鸣大概明白了。
摩亚科技和现在世界上一流的主机厂商相比，并没有什么独特的优势，唯一称得上优势的，大概是他们的掌机业务全球领先。
但在这个世界，掌机的市场其实并不算大。
至于在这种科技发达的年代，掌机到底还有多少生存空间，这一点可以存疑，但总的来说，不至于完全没有。
因为不同的尺寸，决定了硬件的配置，自然也就决定了可选游戏的范畴。
目前从尺寸上来说，这个世界上的硬件大致可以分为四类。
第一类，手环。手环的大小，基本上跟一块表差不太多，可以说是最微型的设备，再加上虚拟屏幕等等技术，可供用于游戏开发的部分其实并不算大，也就能带的起前世的主流手游这一级别的游戏。
第二类，掌机。掌机的大小，基本上也就维持在前世Switch的尺寸，再大了，那就不叫掌机，而叫平板电脑。
第三类，主机。主机的大小，跟笔记本电脑类似，可能稍厚一些，一般不会随意搬动。这种主机的机能，相比于前两种而言都要强得多。也是目前最主流的游戏设备。
第四类，模拟器。这一类设备就比较五花八门了，拿最主流的驾驶模拟器来说，可以直接在模拟器内的窗口显示游戏影像，也可以搭配VR头盔来显示，要求的配置和精度更高。但因为价格昂贵，所以远不如主机普及。
这个世界的科技虽然进步，但也没有进步到那种用一个小小的手环就跑得起主机游戏的程度，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内，肯定还会存在着这种硬件上的区别与差异。
而掌机的最大优势，就是便携。相对于笔记本电脑来说，掌机是专门的游戏机，不论是运行游戏的配置，还是续航，都不会弱于一些办公用的笔记本，而在便携性上，则是完爆游戏本。
而相比于手环而言，掌机的配置要完全碾压，在掌机上可以跑一些阉割版的主机游戏，在手环上，那就是痴人说梦了。
这是掌机的优势，当然也有问题。
问题就是……目前世界范围内的玩家，并不是特别承认掌机，因为主流的游戏商，开发重点都在主机这里。
虽然也有一些主机游戏阉割后登陆了掌机，但对很多玩家来说，能玩完整版的，干嘛要玩阉割版？
所以，这个门类，也算是问题与机遇并存，摩亚科技既然在掌机上有技术积累，有相对的竞争优势，那么深耕掌机游戏也不是不行。
或者说，这确实是他们目前能选择的比较靠谱的竞争策略。
而另外一点，就是关于游戏的选材。
摩亚科技，面向的是全球玩家，但其中也包括华夏玩家。
这个世界的华夏玩家，人口依旧占了世界人口的大约五分之一，依然是一个不可忽视的群体。
研发西方背景游戏，摩亚科技不是没试过，他们旗下有几家工作室都做过类似的尝试，但都不是很成功，虽然也签了独占，但这种没名气的独占，基本上有跟没有一个样。
毕竟西方人研究西方游戏，有天然优势，在这个领域跟人家硬碰硬，那不是自己想不开吗？
而且，开发西方题材游戏，连华夏玩家这个群体也在一定程度上抛弃掉了，华夏玩家玩到摩亚科技制作的西方题材的游戏，自然会用市面上一流3A大作的标准去衡量，所以也不讨喜。
也正是因为在这方面碰了不少钉子，所以林晓光决定，把研发的重点，转移到华夏题材游戏上来。
一方面，打出华夏游戏的招牌，至少可以拓展华夏文化圈的市场；另一方面，拿华夏游戏去给西方玩家去玩，他们也会觉得耳目一新，也算是跟那些西方大厂玩出了差异化。
毕竟华夏风游戏对很多西方人来说，也是新鲜玩意，至少第一印象上会不错。至于后续玩法能不能持续地吸引那些西方人，这个就太远了，暂不考虑。
在这种情况下，林晓光找杨承业牵线搭桥找到钟鸣，也就不意外了。
因为凭借着之前的几款游戏，微光工作室已经在圈子里打出了一些名气，非常符合林晓光的要求！
微光工作室，研发的是精品华夏游戏，从《水墨云烟》，到《太吾绘卷》，这些游戏无一例外的都是把华夏文化和游戏内容结合得很好的典范，其中的创意、艺术性和游戏性都极佳。
其他的一些游戏公司，也能做华夏风游戏，但都不像微光工作室这么突出。
钟鸣问道：“林总，掌机带着吗？能给我看一下吗？”
“当然可以。”
林晓光说着，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台掌机：“这是摩亚科技最新款的掌机，目前还未上市，里面有不少的技术专利。而且，可以达到目前主流主机设备至少65%左右的机能。游戏方面，里面只有之前其他工作室开发的几款游戏，钟老师你凑合着玩一下看看吧。”
钟鸣伸手接过。
重量，尺寸方面，比前世的Switch稍大那么一点点，而且没有了能停航母的黑边。
整个机器是一体的，手柄不可拆卸，不过在手柄的布局上，跟前世基本上大同小异。
毕竟手柄布局这个东西，人类的手指就那么几个，按来按去方便按的位置也就那么几个，顶多是把摇杆的位置改改，按键的位置互换一下，大改那是不可能的，不符合人体工学。
虽然屏幕变大了一些，但因为厚度稍有变薄，所以重量上反而变轻了。
点亮屏幕，钟鸣目测，分辨率比Switch要高不少，大概是4K hdr，而且帧数非常流畅，如丝般顺滑。
其实到了这个程度，分辨率再高，在掌机这么个屏幕上，人的肉眼也基本上分辨不出来了，从视觉体验上来说，已经算是做到了一个极佳的效果。
钟鸣打开几款游戏，稍微跑了一下。
效果出乎意料地好。
虽然这几款游戏在玩法上比较一般，但作为3D动作类游戏，在怪物密集、大招特效华丽的情况下，还是能看出很多东西的。这台机器运行一些动作类游戏大作完全没什么压力，当然，跟主机是不能比，但也不错了。
不过玩了几款游戏之后，钟鸣也大致发现了，这些游戏显然还是针对机能问题做出了一些妥协，跟那些主流的3A大作相比，不能那么无限制地去堆资源。
钟鸣大致玩了一下，问道：“这款主机，打算什么时候上市？”
林晓光回答：“还没定，其实目前大部分的开发都已经完成，就等量产。但是，没有一款特别优秀的首发独占游戏护航，总觉得就这么上市，问题很大。”
钟鸣点点头，确实，没有优秀首发的独占游戏，问题很大。
注意这个限定词“优秀的”。
摩亚科技这么大一个公司，肯定准备了首发的独占游戏，不可能到现在才开始物色。但很显然，他们准备的独占游戏，自己也并不是特别满意，所以才会一直犹豫。
主机是卖硬件，但硬件都是为软件服务的。如果主机首发没有一款好的独占游戏，那对于很多玩家来说，就没有特别迫切的购买理由。
就比如前世Switch发布的时候，必须用《塞尔达传说》护航，再来一发《超级马里奥·奥德赛》，这款机器的地位一下子就稳固了。
之后再去开发更多游戏，或者移植更多游戏，就相对顺风顺水。
可如果Switch发布的时候，没有《塞尔达传说》也没有《超级马里奥》呢？
那估计销量不会太好看。
机器是好，关键是玩家花这么多钱买来，玩什么呢？
这是个很大的问题。
钟鸣想了想：“我们可以为这款掌机开发一款独占游戏，只是不知道独占的买断费用，林总你们能给多少呢？”
林晓光考虑了两秒钟，回答道：“按照我们跟其他工作室合作的惯例，独占的买断费用，基本上在200万到500万左右，当然，具体的价格，可以再谈。不知道您这边的心理预期是？”
钟鸣回答道：“限时独占1000万，永久独占3000万。”
“呃……”林晓光一时语塞。
独占的意思是，这款游戏就只在这一个平台上发，其他任何地方，都玩不到。
既然只在一个平台上发，那么一些经典大作对于平台的意义自然也就极高，比如ps上的《神秘海域》、《TLOU》、《战神》，Switch上的《塞尔达传说》等等，毫无疑问是一块块的金字招牌，成为了玩家们购买该主机的最大理由。
当然，主机厂商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否则游戏的开发公司凭什么在你这里独占？
如果是亲儿子工作室那还好说，如果是一些第三方的工作室，主机厂商就需要付出极高的一笔费用，来用作独占的费用。
而且，这仅仅是独占的买断，游戏卖得好了，依旧是要两家分钱的，这可不是一锤子买卖。
前世的微软仅仅是为了买《古墓丽影：崛起》的限时独占，就花了一大笔钱，据爆料说是3000万美刀，具体是多少不好说，但估计也便宜不了多少。
限时独占，是说这款游戏最早上线这个平台，在这一个月内是该平台独占，一个月后就可以自由发其他平台了。这种限时独占算是一种折中，主机厂商不会花太多钱，又能很好地利用游戏宣传自家的机器和平台。
但话说回来，主机厂商也不是傻子，独占的钱，至少得能通过销量赚回来才行，否则那不成了纯赔本了吗？
钟鸣开出的价格，也确实有些超出了林晓光的预期。
假设这款游戏卖150块，产生的利润双方五五分成，再考虑到一些其他的宣发费用、扣税之类的因素，再考虑到留出一定的打折空间，按照独占的3000万报价，那至少得卖出50万套，才能回本！
如果游戏卖100块，那就得75万才能回本。
再降价的话，销量还得上升才行。
当然，游戏本身，应该也会带动一些主机的销量，从主机这里，摩亚科技也能赚到一些，但再怎么算，这个钱都不算低。
尤其是考虑到微光工作室之前的作品销量，就更是觉得没谱了。
《太吾绘卷》已经是微光工作室最好的产品了，售价68，预计首月应该能卖出80万套左右，如果真能买来一款《太吾绘卷》这样的游戏，那倒也还好，关键是微光工作室还能复制《太吾绘卷》的成功吗？
更何况，这款游戏做出来不只是为了深耕华夏市场，也是希望去稍微打开一些西方市场的，像《太吾绘卷》和《水墨云烟》这种游戏，确实体现了华夏风，但想要打开西方市场，那就基本上不可能了。
钟鸣看出了林晓光的迟疑，微笑道：“林总，是这样。我打算开发的游戏，不再是像《太吾绘卷》一样的独立游戏，而是一款实实在在的、适合主机平台的3D游戏，制作成本方面，必然有大幅上升。而且，既然是定制，那么这款游戏必然能够符合贵方的所有要求。”
“我的目标，是售价150块左右，全球销量至少达到百万级别，如果能达到这个预期的话，我们大家都是有得赚的。”
“或者，如果您还是不放心，我们可以签对赌协议。不过，对赌协议的话，林总你可要想好了，报价是还要往上再加的。”
钟鸣知道，直接要这么多钱，不太现实。
最大的问题在于，微光工作室没有开发过3D游戏，更没有开发过面向世界范围内的爆款游戏，不管是从技术积累、还是从开发经验上来说，都并不算特别让人信服。
所以，让林晓光直接拍板拿出3000万买断独占，那是有点强人所难了。
既然如此，还不如直接签对赌协议，这样对钟鸣来说，反而还可能多赚一些。
林晓光点头：“那，对赌协议的价格呢？”
显然他也更倾向于签订对赌协议，这样一来，摩亚科技所承担的风险，降低了很多。
钟鸣想了想：“游戏售价150，双方五五分成。低于20万套，永久独占300万；高于20万低于50万，永久独占1000万；高于50万低于100万，永久独占3000万；高于100万，永久独占5000万。限时独占一个月，价格是永久独占价格的1/3。”
林晓光稍微算了一下。
售价定了，分成定了，根据销量，大概也能预估出收入。
按照钟鸣的提议，游戏的收入绝对能覆盖独代费用，最差的结果，无非是不赔不赚，白忙活。
但即使是白忙活，也总比赔钱要强，更何况还有卖掌机的钱，还有游戏在客观上起到的对掌机的宣传效果。
唯一的例外，就是游戏做的实在稀烂，别说20万套，可能十万都没卖到，摩亚科技却依旧需要支付300万的独占费用。
但微光工作室毕竟有口碑，林晓光也相信钟鸣也不至于干这种骗钱的事情。
林晓光略一考虑：“这个报价，可以接受。不过具体的协议，还要再详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