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0章 好像少了点什么（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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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都打算先眯一觉的李尧登时被吸引了注意力，他望向老天师，寻思着老天师不仅战力卓绝，在破除这类特殊手段上也有两把刷子？
可稍等一会儿后，
老天师周遭密密麻麻的金色符文突然就炸裂开来，如同利刃一般飞溅向四周难以形容的黑暗。
那符文甚至激发了李尧身上的防护法术。
而老天师也不由得猛然咳嗽起来，咳嗽之急促，让他老人家脸都变得涨红起来。
李尧：“……”
这下他有点慌了。
妈蛋……
这么凶？
难道老子要被一直困死在这里？
根据李尧的观测，老天师身上的能量强度以及和本源气息的纠缠深度都已经达到传奇级别的强度了。
可能因为方式方法的不对，
老天师和本源气息的契合不是那么稳定，全面。
不过也能改，
本来李尧在这里还寻思着可以慢慢教给老天师调理甚至是重塑道路的办法，可老天师这么一番角力后，李尧对自己当前的处境有点不能泰然以对了。
老天师那边倒是没收什么伤，就是反震回来的力道让他有些气血升腾。
等把气息调顺后，
老天师摇头道：“特么这外面最起码还看着两个对手，我刚驾驭金光神游竟然就给他们暗算了，龟孙儿！”
李尧：“……”
是这样啊。
李尧干脆给眼罩扯下来，然后从空间戒指里摸出一份A4纸打印的资料出来：“老人家，我这有一份稳定巅峰的绝世神功，您老要不要学？我不收您钱。”
老天师：“？？？”
特么咱俩这角色是不是错位了？
这话难道不该由我这个老天师来说吗？
啊！
想当初陈铁男那浑人在龙虎山下面撒泼打滚请求我收他做徒弟，现在好了……特么竟然有人要教我修行？
我本来修仙的！
你够格教我吗？
老天师心底那吐槽的欲望如同钱塘江的怒潮，翻滚得那叫一个凶啊。
他老人家沉默了两秒才说道：“你就……不能给A4纸换换然后重新装订做旧一下再这么说吗？你这样活像是糊弄我老人家啊。”
李尧一摆手：“那都不重要！”
他从躺椅上下来：“重要的是这能让您更厉害！到时候咱再跟他们打，再配合上我，说不定就能找到这困境的破局办法呢？”
老天师：“得吧，我看看。”
这份所谓的《绝世神功》就是李尧直接给钱女士他们的资料，其中包含了不少传奇大师从高阶晋升传奇是留下的经验。
到了那种境界，
每个法师对法术，元素，灵魂，世界本源的理解都不太相同。
所以晋升时的仪式，锚定信物往往也都不太一样。
但道理都是相通的。
简单来说就是以仪式帮助自身通往大源，以精神本质在大源上留下烙印，以锚定信物作为「本我真我」的承载之体，最终完成晋升。
至于怎么升入大源，
怎么烙印，
怎么抵御大源侵蚀，复归真我那就是技术性的问题了。
不同的法师根据自身对外界的理解，一般采用的办法在细节处也有所不同。
基本可以说是千人千样。
这一份“绝世神功”和给钱女士的那份相比要详细不少，这里面还有他后来根据主世界法师修习方式和地球修行方式进行对比后做出的部分修改，在主世界的时候，他还跟死党一起完善过这份“绝世神功”。
在细节处更到位。
还是李林氏亲自批注版。
老天师一边接过这份绝世神功后看了起来，一边看就觉得——哎哟！
这里面不少想法我都想过，但是后来走着走着觉得不行就算了；
嗬！
这个点也是！
对于老天师这样的人来说，修行到现在还能没给自练废，保持这如此龙精虎猛的状态已经是十分难得了。
就是世界各大组织的顶尖大佬在这方面可能也要比老天师略逊几分。
他们身上或多或少都留下了不少暗伤，
这也是阿尔莫奇等人在拿到这份资料后明明已经半只脚踏进传奇境界，也就是地球修行体系所谓的第八阶却始终没有贸然进行晋升仪式的原因。
他们要先慢慢调理，把体内沉积的暗伤给抚平。
有些不凑巧的在错误的道路上已经走了一半了，
那就要给自己铺了一半的路重新推掉然后重建。
不然，
他们何苦要靠着收容物在灵界和那些入侵者进行对峙呢？
这份资料很长，
好在李尧他们现在不缺时间，而且这里无人打扰，老天师很快就给这份资料看完了。
看完之后他才在心底感慨起来。
这份资料上的不少要点他其实都想到过，只是的地球修行办法将就个一脉相承，下一阶的修行必然是建立在上一阶的基础上。
虽是晋升，
却也有贯通之处。
这道理就跟建造大楼差不多，而他如今手里这份资料内的办法却有点像是在海底铺设隧道。
虽然都是建筑，
可这里面的技术关键点却完全不一样。
老天师给资料合上：“李尧是吧？我得谢谢你啊。”
李尧：“您老别叫我全名啊，听着怪吓人的。”
这么多年了，除了陌生人之外，熟人里就自家老妈张玉凤同志总爱叫自己全名，每次那么一叫！
就必然会有一阵腥风血雨即将到来。
所以李尧其实对熟人叫自己全民还挺怵得慌的……
老天师哈哈笑道：“得，总之我记你这个人情；咱爷俩在这儿先闷头修行着，等待转机吧。”
李尧喜滋滋答应着，
光是老天师这一声“爷俩”叫得，他李老板出去之后那辈分估计就得蹭蹭往上涨！
说不定陆老头见着自己了都得叫一声“小李师叔”？
哈哈哈哈~
一想到陆老头那倔驴脸色吃瘪地叫自己小李师叔，李尧就忍不住开心起来。
当然，
前提是咱得能出去……
一想到这里，李尧顿时就有点抑郁了。
希望自己的后手能够起作用吧，也希望钱女士他们能早点想办法给自己和老天师拽出去。
等到心绪沉定下来，
李尧和老天师各自修行起来，老天师需要根据自身的修行感悟和对外界的理解设计属于自己的仪式，并找到属于自己的锚定信物。
而李尧则需要感悟外界法则气韵纳入体内，不断培炼四项专精，将其化作基石。
中阶法师的修行其实就更像是在灵魂内铸造一座属于自己的元素熔炉。
不同的地方在于，
法师塔或者魔像体内的熔炼汲取的是各种元素，灵能。
而中阶法师灵魂内汲取的则是法则气韵。
只不过，
这里暂时被隔绝了，李尧无从汲取规则气韵。
好在这里有个老天师，
他老人家神通广大，竟然可以通过自身的力量辅佐以不同的符篆模拟出相似的规则气韵。
虽然这些是假的，
但李尧可以通过这些规则气韵来做练习。
如果说在外界是真实考试的话，那在老天师这儿就是模拟考。
虽然题目不一样，可考题大纲总是相通的。
由此，
李尧觉得也应该在主世界那边推行一下“模拟考”……你想啊，到时候直接在异界推出“三年模拟五年中考”，中阶法师的中！
这得是多少法师的福音啊！
又得是多少积分？
想想都觉得激动！
在李尧和老天师希冀着外界的各方大佬前来搭救的时候……其实各方大佬压根就没有相关行动。
好像这两个人一下被所有人遗忘了似的。
而且，
不是范围性的遗忘。
而是全球性的遗忘。
不说陆老头，封离大姐等人，就是钱女士和校长等大佬都忙着对付灵界存在；至于李尧……谁李尧啊？
而这场战争，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打完的。
在战争的一开始，
面壁人方面军参总长晋升更高位格，启用数据运算“混沌蝴蝶”，成功将气象力量变成武器后，各国各方的势力都对这一现象感到震惊！
这件武器的威力……简直堪称可怕！
这不单单意味着华夏方面拥有了一件可怕的武器，更意味着华夏方面未来在农业方面将会风调雨顺，不再又雨涝，干旱等问题。
而一切对华夏方面抱有不明意图的国家和势力呢？
其境内的天气可能会变得非常糟糕。
现在大家有了共同的敌人，
如果输了那就无所谓了。
人类文明都不存在了，你就是有毁灭太阳系的威能也跟大家没关系了。
那如果赢了呢？
估计，
风波将会再度掀起啊……当然，局势也没到必须不能化解的程度，而且眼下大敌当前，不是算计这些的时候。
在面壁人军参总长以大范围气象攻击毁灭了美联邦境内大部分有生力量后，各方军队开始稳步向美联邦境内推进。
推进过程中，
各方的部队遭遇到了不同程度的抵抗，敌方的作战手段十分残忍，作战意志十分顽强，简直就是不要命的打法；这就导致各方部队推进的速度并不快。
这，
将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在战争进行的过程中，众人发现那些接受改造的美联邦公民中有不少非常强大的个体，他们在被军参总长袭击后就开始了转变；
如今他们，或者说它们竟然在美联邦原本的土地上发展出一个迥异于地球体系的文明！
还是说，
当初那巨大的黑色尖塔完全就是把另外一个文明直接嫁接到人类的躯身上了？
这不得而知。
中低端的战局进展缓慢，高端占据同样僵持了起来。
校长在战争一开始就施展惊天手段把当初的黑色尖塔直接拉回了灵界，随后钱女士获得了摩根异化而成的特殊收容物，
——理想之国。
这件收容物暂时被定性为「安全」，收容等级「S」，收容措施「由指定人选持有」。
收容物的外观呈现为一座站在方形基座上的人形水晶雕像，人形水晶雕像的面容是抽象式的人类面孔，人形雕像脚下的基座呈现正方体，其内部仿佛有一处旋涡，旋涡的核心是一个善良的光球。
该物品的效果需要特殊的激活手段：
必须用纯种人类的血液进行激活，激活后水晶雕像会展现出「生命特性」，询问激活者：
“我能为您做什么？”
激活者只需要说出自己的想法，该收容物便会执行激活者的命令。
该收容物的负面效果——无。
这大概，
是摩根留给这个世界的最后善意了。
如今，
全体人类陷入鏖战，不管是中低端局还是高端局都没办法在短时间内分出胜负，而在占据焦灼中，世界局势反而安稳了下来。
各国都逐渐进入了恢复期和生产期。
曾一度萎靡的经济更是在战争的刺激下蓬勃发展，冶金业，军工业，汽车制造业，日常生活用品制造业，农业等等方面等在蓬勃发展着，就连科技方面也都接连去的了重大突破。
这些突破有的是固有技术积累被释放，
也有来自异界的技术被解析组构。
尤其是灵研学院方面——他们终于完成了对当初冲向塔克拉玛干方向战舰的解析，初步获得了那艘猩红战舰的控制权。
就等着能够进一步控制战舰后就投入到美联邦的战场上。
在世界人民纷纷忙碌的时候，
鼓楼路也早就恢复了平时的热闹……现在全力发展各种生产行业才是各国大力提倡的，为此都各方都给出了不菲的红利。
国家方面直接督促农民大力生产，以战争前数倍的价格收购粮食。
各种罐头加工厂，军装工厂，冶金业都得到了大批订单！
这些实体行业一下变得空前繁荣，不少资产大鳄也开始纷纷下水，想要分一杯羹。
国家层面乐得实体行业兴盛啊，也纷纷展开各种合作，给出各种鼓励政策。
现在这气象倒是有了些上世纪六七十年的那种热腾腾的干劲。
只是和全国上下一片热闹不同，
鼓楼路上某家酒馆里却弥漫着慵懒的气息。
迷途酒馆内，
林晓溪在壁炉前的沙发里瘫着，这会儿是白天，酒馆没啥生意，她也就清闲下来了——其实酒馆现在压根就不图赚钱，陈曦姐和她在这守着无非也就是图一乐呵……吗？
之前一段时间她还开着强袭自由在美联邦的土地上肆意驰骋豪迈作战，
直到她强袭自由的膝盖被美联邦的毒刺导弹轰中，她就不得不退下了前线。
而陈曦姐也因为连续的高强度作战导致有些力不从心，从前线退下来休息。
这平时打仗还不觉得，
这会儿突然闲下来就总觉得哪儿都怪怪的。
你就比如说吧，
他们当初为啥要在酒馆里弄壁炉这么个傻缺玩意？一点都不实用！
还有她的强袭自由……咋到现在都还没修好呢？
林晓溪瘫在沙发里冲着在吧台撑着下巴发呆的陈曦问道：“陈曦姐你听说了吗？各处战场的孵育塔产能在逐步下降……上面好像一直都还没找到原因呢！还有酒馆……我咋觉得哪哪儿都不得劲呢？”
陈曦呆滞的点点头：“嗯……”
好像，少了点什么。
本来都打算先眯一觉的李尧登时被吸引了注意力，他望向老天师，寻思着老天师不仅战力卓绝，在破除这类特殊手段上也有两把刷子？
可稍等一会儿后，
老天师周遭密密麻麻的金色符文突然就炸裂开来，如同利刃一般飞溅向四周难以形容的黑暗。
那符文甚至激发了李尧身上的防护法术。
而老天师也不由得猛然咳嗽起来，咳嗽之急促，让他老人家脸都变得涨红起来。
李尧：“……”
这下他有点慌了。
妈蛋……
这么凶？
难道老子要被一直困死在这里？
根据李尧的观测，老天师身上的能量强度以及和本源气息的纠缠深度都已经达到传奇级别的强度了。
可能因为方式方法的不对，
老天师和本源气息的契合不是那么稳定，全面。
不过也能改，
本来李尧在这里还寻思着可以慢慢教给老天师调理甚至是重塑道路的办法，可老天师这么一番角力后，李尧对自己当前的处境有点不能泰然以对了。
老天师那边倒是没收什么伤，就是反震回来的力道让他有些气血升腾。
等把气息调顺后，
老天师摇头道：“特么这外面最起码还看着两个对手，我刚驾驭金光神游竟然就给他们暗算了，龟孙儿！”
李尧：“……”
是这样啊。
李尧干脆给眼罩扯下来，然后从空间戒指里摸出一份A4纸打印的资料出来：“老人家，我这有一份稳定巅峰的绝世神功，您老要不要学？我不收您钱。”
老天师：“？？？”
特么咱俩这角色是不是错位了？
这话难道不该由我这个老天师来说吗？
啊！
想当初陈铁男那浑人在龙虎山下面撒泼打滚请求我收他做徒弟，现在好了……特么竟然有人要教我修行？
我本来修仙的！
你够格教我吗？
老天师心底那吐槽的欲望如同钱塘江的怒潮，翻滚得那叫一个凶啊。
他老人家沉默了两秒才说道：“你就……不能给A4纸换换然后重新装订做旧一下再这么说吗？你这样活像是糊弄我老人家啊。”
李尧一摆手：“那都不重要！”
他从躺椅上下来：“重要的是这能让您更厉害！到时候咱再跟他们打，再配合上我，说不定就能找到这困境的破局办法呢？”
老天师：“得吧，我看看。”
这份所谓的《绝世神功》就是李尧直接给钱女士他们的资料，其中包含了不少传奇大师从高阶晋升传奇是留下的经验。
到了那种境界，
每个法师对法术，元素，灵魂，世界本源的理解都不太相同。
所以晋升时的仪式，锚定信物往往也都不太一样。
但道理都是相通的。
简单来说就是以仪式帮助自身通往大源，以精神本质在大源上留下烙印，以锚定信物作为「本我真我」的承载之体，最终完成晋升。
至于怎么升入大源，
怎么烙印，
怎么抵御大源侵蚀，复归真我那就是技术性的问题了。
不同的法师根据自身对外界的理解，一般采用的办法在细节处也有所不同。
基本可以说是千人千样。
这一份“绝世神功”和给钱女士的那份相比要详细不少，这里面还有他后来根据主世界法师修习方式和地球修行方式进行对比后做出的部分修改，在主世界的时候，他还跟死党一起完善过这份“绝世神功”。
在细节处更到位。
还是李林氏亲自批注版。
老天师一边接过这份绝世神功后看了起来，一边看就觉得——哎哟！
这里面不少想法我都想过，但是后来走着走着觉得不行就算了；
嗬！
这个点也是！
对于老天师这样的人来说，修行到现在还能没给自练废，保持这如此龙精虎猛的状态已经是十分难得了。
就是世界各大组织的顶尖大佬在这方面可能也要比老天师略逊几分。
他们身上或多或少都留下了不少暗伤，
这也是阿尔莫奇等人在拿到这份资料后明明已经半只脚踏进传奇境界，也就是地球修行体系所谓的第八阶却始终没有贸然进行晋升仪式的原因。
他们要先慢慢调理，把体内沉积的暗伤给抚平。
有些不凑巧的在错误的道路上已经走了一半了，
那就要给自己铺了一半的路重新推掉然后重建。
不然，
他们何苦要靠着收容物在灵界和那些入侵者进行对峙呢？
这份资料很长，
好在李尧他们现在不缺时间，而且这里无人打扰，老天师很快就给这份资料看完了。
看完之后他才在心底感慨起来。
这份资料上的不少要点他其实都想到过，只是的地球修行办法将就个一脉相承，下一阶的修行必然是建立在上一阶的基础上。
虽是晋升，
却也有贯通之处。
这道理就跟建造大楼差不多，而他如今手里这份资料内的办法却有点像是在海底铺设隧道。
虽然都是建筑，
可这里面的技术关键点却完全不一样。
老天师给资料合上：“李尧是吧？我得谢谢你啊。”
李尧：“您老别叫我全名啊，听着怪吓人的。”
这么多年了，除了陌生人之外，熟人里就自家老妈张玉凤同志总爱叫自己全名，每次那么一叫！
就必然会有一阵腥风血雨即将到来。
所以李尧其实对熟人叫自己全民还挺怵得慌的……
老天师哈哈笑道：“得，总之我记你这个人情；咱爷俩在这儿先闷头修行着，等待转机吧。”
李尧喜滋滋答应着，
光是老天师这一声“爷俩”叫得，他李老板出去之后那辈分估计就得蹭蹭往上涨！
说不定陆老头见着自己了都得叫一声“小李师叔”？
哈哈哈哈~
一想到陆老头那倔驴脸色吃瘪地叫自己小李师叔，李尧就忍不住开心起来。
当然，
前提是咱得能出去……
一想到这里，李尧顿时就有点抑郁了。
希望自己的后手能够起作用吧，也希望钱女士他们能早点想办法给自己和老天师拽出去。
等到心绪沉定下来，
李尧和老天师各自修行起来，老天师需要根据自身的修行感悟和对外界的理解设计属于自己的仪式，并找到属于自己的锚定信物。
而李尧则需要感悟外界法则气韵纳入体内，不断培炼四项专精，将其化作基石。
中阶法师的修行其实就更像是在灵魂内铸造一座属于自己的元素熔炉。
不同的地方在于，
法师塔或者魔像体内的熔炼汲取的是各种元素，灵能。
而中阶法师灵魂内汲取的则是法则气韵。
只不过，
这里暂时被隔绝了，李尧无从汲取规则气韵。
好在这里有个老天师，
他老人家神通广大，竟然可以通过自身的力量辅佐以不同的符篆模拟出相似的规则气韵。
虽然这些是假的，
但李尧可以通过这些规则气韵来做练习。
如果说在外界是真实考试的话，那在老天师这儿就是模拟考。
虽然题目不一样，可考题大纲总是相通的。
由此，
李尧觉得也应该在主世界那边推行一下“模拟考”……你想啊，到时候直接在异界推出“三年模拟五年中考”，中阶法师的中！
这得是多少法师的福音啊！
又得是多少积分？
想想都觉得激动！
在李尧和老天师希冀着外界的各方大佬前来搭救的时候……其实各方大佬压根就没有相关行动。
好像这两个人一下被所有人遗忘了似的。
而且，
不是范围性的遗忘。
而是全球性的遗忘。
不说陆老头，封离大姐等人，就是钱女士和校长等大佬都忙着对付灵界存在；至于李尧……谁李尧啊？
而这场战争，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打完的。
在战争的一开始，
面壁人方面军参总长晋升更高位格，启用数据运算“混沌蝴蝶”，成功将气象力量变成武器后，各国各方的势力都对这一现象感到震惊！
这件武器的威力……简直堪称可怕！
这不单单意味着华夏方面拥有了一件可怕的武器，更意味着华夏方面未来在农业方面将会风调雨顺，不再又雨涝，干旱等问题。
而一切对华夏方面抱有不明意图的国家和势力呢？
其境内的天气可能会变得非常糟糕。
现在大家有了共同的敌人，
如果输了那就无所谓了。
人类文明都不存在了，你就是有毁灭太阳系的威能也跟大家没关系了。
那如果赢了呢？
估计，
风波将会再度掀起啊……当然，局势也没到必须不能化解的程度，而且眼下大敌当前，不是算计这些的时候。
在面壁人军参总长以大范围气象攻击毁灭了美联邦境内大部分有生力量后，各方军队开始稳步向美联邦境内推进。
推进过程中，
各方的部队遭遇到了不同程度的抵抗，敌方的作战手段十分残忍，作战意志十分顽强，简直就是不要命的打法；这就导致各方部队推进的速度并不快。
这，
将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在战争进行的过程中，众人发现那些接受改造的美联邦公民中有不少非常强大的个体，他们在被军参总长袭击后就开始了转变；
如今他们，或者说它们竟然在美联邦原本的土地上发展出一个迥异于地球体系的文明！
还是说，
当初那巨大的黑色尖塔完全就是把另外一个文明直接嫁接到人类的躯身上了？
这不得而知。
中低端的战局进展缓慢，高端占据同样僵持了起来。
校长在战争一开始就施展惊天手段把当初的黑色尖塔直接拉回了灵界，随后钱女士获得了摩根异化而成的特殊收容物，
——理想之国。
这件收容物暂时被定性为「安全」，收容等级「S」，收容措施「由指定人选持有」。
收容物的外观呈现为一座站在方形基座上的人形水晶雕像，人形水晶雕像的面容是抽象式的人类面孔，人形雕像脚下的基座呈现正方体，其内部仿佛有一处旋涡，旋涡的核心是一个善良的光球。
该物品的效果需要特殊的激活手段：
必须用纯种人类的血液进行激活，激活后水晶雕像会展现出「生命特性」，询问激活者：
“我能为您做什么？”
激活者只需要说出自己的想法，该收容物便会执行激活者的命令。
该收容物的负面效果——无。
这大概，
是摩根留给这个世界的最后善意了。
如今，
全体人类陷入鏖战，不管是中低端局还是高端局都没办法在短时间内分出胜负，而在占据焦灼中，世界局势反而安稳了下来。
各国都逐渐进入了恢复期和生产期。
曾一度萎靡的经济更是在战争的刺激下蓬勃发展，冶金业，军工业，汽车制造业，日常生活用品制造业，农业等等方面等在蓬勃发展着，就连科技方面也都接连去的了重大突破。
这些突破有的是固有技术积累被释放，
也有来自异界的技术被解析组构。
尤其是灵研学院方面——他们终于完成了对当初冲向塔克拉玛干方向战舰的解析，初步获得了那艘猩红战舰的控制权。
就等着能够进一步控制战舰后就投入到美联邦的战场上。
在世界人民纷纷忙碌的时候，
鼓楼路也早就恢复了平时的热闹……现在全力发展各种生产行业才是各国大力提倡的，为此都各方都给出了不菲的红利。
国家方面直接督促农民大力生产，以战争前数倍的价格收购粮食。
各种罐头加工厂，军装工厂，冶金业都得到了大批订单！
这些实体行业一下变得空前繁荣，不少资产大鳄也开始纷纷下水，想要分一杯羹。
国家层面乐得实体行业兴盛啊，也纷纷展开各种合作，给出各种鼓励政策。
现在这气象倒是有了些上世纪六七十年的那种热腾腾的干劲。
只是和全国上下一片热闹不同，
鼓楼路上某家酒馆里却弥漫着慵懒的气息。
迷途酒馆内，
林晓溪在壁炉前的沙发里瘫着，这会儿是白天，酒馆没啥生意，她也就清闲下来了——其实酒馆现在压根就不图赚钱，陈曦姐和她在这守着无非也就是图一乐呵……吗？
之前一段时间她还开着强袭自由在美联邦的土地上肆意驰骋豪迈作战，
直到她强袭自由的膝盖被美联邦的毒刺导弹轰中，她就不得不退下了前线。
而陈曦姐也因为连续的高强度作战导致有些力不从心，从前线退下来休息。
这平时打仗还不觉得，
这会儿突然闲下来就总觉得哪儿都怪怪的。
你就比如说吧，
他们当初为啥要在酒馆里弄壁炉这么个傻缺玩意？一点都不实用！
还有她的强袭自由……咋到现在都还没修好呢？
林晓溪瘫在沙发里冲着在吧台撑着下巴发呆的陈曦问道：“陈曦姐你听说了吗？各处战场的孵育塔产能在逐步下降……上面好像一直都还没找到原因呢！还有酒馆……我咋觉得哪哪儿都不得劲呢？”
陈曦呆滞的点点头：“嗯……”
好像，少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