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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原因与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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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主人？“离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至多还有半天她和北方就要死了？可她和北方完全不知道为什么啊？明明已经成了他的所有物，可是为什么现在又要莫名其妙的死去？
“我也不知道啊！”照理说我没有必要要治你们于死地的啊？弄死你们我能有什么好处？免费的两只工蜂？还是省些口粮？最不济为了担心反叛？但把这些加起来也不值得我弄死你们啊。“穆历世苦恼的抓了抓头，”所以我才怀疑是不是因为我追杀你们的理由我才一心致你们于死地的？但也不应该啊，我到底是为什么追杀你们的？”
“内个，内个吗”离岛却显得有些惊慌失措。“当时，当时，当时我和北方都很害怕，结果你却突然出现，北方没来得及反应就发动了攻击。“离岛说着这话时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低着头，摆弄着衣角。其实她撒了个谎，的确是她们先发起的攻击，但原因却是因为身为深海的本能让她们主动对他发动了攻击。但真实情况打死她也不敢说啊！毕竟如果知道是别人主动攻击自己的话，是谁都会很生气吧？不过如果是他的话，应该……不会太生气吧？离岛没有发现，在穆历世毫无架子的行为与看到他为自己的生死而焦急紧张的关心，离岛一开始对他的抗拒渐渐瓦解，是个好人呢，既然这样，也许…………也许在恢复自由后，还能请求他把北方带到她姐姐那？
“说白了就是因为你们手欠或者说身体比脑子快一拍所以才被我追杀的？”
“是……是的。的确是这样。“离岛栖鬼刚想要为自己辩解一下，却悲哀的发现穆历世说的好在理，好到位，结果。。她说什么都感觉不对！
”嘛，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说要给你们自由的承诺就作废了。”
“啥？？？”离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刚才的承诺作废了？？？“作废了？为什么作废了？”
“因为基本条件不一样啊。这其实是跟你描述里我向另一个小女孩解释我为什么不救你是一样的，之前我说要给你们自由那是基于我主动对你们发起攻击这一前提下我做出的承诺。如果我主动对你们发起攻击又接受了那个契约的话，那就相当于我意义强迫的手段来让你们不得不签订这个契约，成为我的所有物，这个是我不能接受的。但现在不一样啊。”穆历世恢复了那轻松的神情把腿放上床，头抵住床靠着的那面墙，结果这还不算完，他又让离岛移动了一下位置，保持了面对他的方位才开始解释他取消承诺的原因。“现在按照离岛你的描述，你这很明显就是一个被反杀的经典案例啊。既然是你们先动的手，那我对你们的追杀只能算是正当防卫吗。那就构不成我强迫你们接受条约了啊。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要就这么轻易放弃我的所有物？”、
前言收回，这么容易就相信他的我真的是太天真了啊啊啊！！！不过……离岛抬起头狐疑的看着穆历世”我为什么突然那么容易相信他跟他亲近相信他的话呢？“
”因为我在平时会一直释放出一种荷尔蒙让周围的生物觉得舒服和容易亲近，从而不自觉的就和我亲近友好的缘故啊。“
“我……”离岛刚想说什么就被穆历世立刻打断了，”我想到一个问题，你说，现在这情况会不会跟你对我发起的攻击方式有关？‘
”哈？不会吧？“离岛感觉有点莫名其妙，”这不太可能吧？主人？”虽说本来自由的承诺一句话就被收回了，但离岛现在还真没什么立场去生气，照理说刚刚承诺的自由被随意的取消任谁都应该生气才对，但离岛觉得想在的自己还真没什么立场去抗议，因为穆历世说的很有道理啊，主动攻击被正当防卫打个半死，然后刚才还是他主动提出来的承诺，从那个方面来讲，理亏的好像都是她啊？所以离岛现在并没有多少的怒火。不过考虑到现在的处境还是老老实实叫主人看看还有没有机会能从他手中逃出去吧…………“毕竟我觉得如果您要杀死我们的话，主要还是因为我们主动攻击您了吧，，毕竟，毕竟没有几个正常人会因为别人攻击自己的方式，而不是攻击了自己而生气吧？”不过考虑到眼前这位的喜怒无常，说不定还真有可能？离岛看着穆历世不由得想到。不过我们不就是正常的展开栖装然后对他来了一发吗？难不成这也能惹到他？“
”我就是随口一说罢了，不过还是试试吧。展开你所谓的栖装对你有伤害吗？有的话就算了。咱们再想别的原因。“
”谢谢主人的关心，但展开栖装对我们深海与舰娘来说并没有什么危害，不过主人……“离岛突然想到了一个奇怪的事，“您直接救我们不就好了吗？为什么非要找到原因呢？”
”因为让你们吞下幼虫这对我是一个信息。当时的我明明接受了契约，却叫你们吞下幼虫，这是一个信号，示意我你们是我必须要杀死的一类人，但之所以选用幼虫而没有让你们当时死去，这应该是让我来选择你们的生死。毕竟我有的是方法来控制或者是杀死你们，没必要要用幼虫这种延时而又必死的方式。不过这也是我的猜想，没法彻底确定的。“
”主人您作出的事您不知道什么意思？“
”对啊，我不是跟你说我饿的一点能量储备都没有吗，当时的我按照你的描述是处于连走几步都没有足够的能量来支持，虚弱到只能躺那等死的地步。所以我当时一定启用了我压箱底的计划。“
“什么计划？”
“我分解了我50%的脑组织，将其转换为我的能量储备，所以才会有之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但这也不是没有代价的……”穆历世无视了离岛那见了鬼一样的神情苦笑着敲了敲自己的头“我会暂时失去分解脑组织前所有详细的记忆包括资料，对一些事的经历等，只能保存一些模糊的印象，但这只是暂时的，随着我脑组织的恢复，大部分我失去的资料记忆与经历会迅速恢复，但一些我遗忘的经历或者忽略的事则会随着剩下一小部分经历记忆逐渐以片段的方式恢复。所以这实际上对我是有所益处，但也不是没有缺陷。所有分解脑组织后产生的任何记忆，都不会有任何留存，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来传达信息。”
“那你现在……”
“你现在完全可以说我是个脑残。毕竟能量不太够，还没法开始修复我的脑子。“
离岛已经什么都不想说了。对于一个把分解自己脑子从而获得能量作为底牌的存在，什么吐槽都是苍白的。
”那我现在到底要怎么做？“晃晃脑袋，努力把分解脑子这件事赶出脑海的离岛虚弱的对穆历世提出祈求，”算我求你了主人，你就直接告诉我要怎么做就行了，不用解释了，真的不用解释了！！！“
”好吧，你要做的很简单，展开你的那个武器就行了，不过那个是叫什么来着？“
”栖装……“
”哦，展开你的栖装就行了。如果不是这个原因的话，那我就先把你们体内的幼虫给处理了，再另外用个安全的方法控制，最后慢慢找原因。“
”好的主人，但我还有个问题。“离岛此时真的很纠结”解除了就解除了吧，但为什么又要换个控制方式？主人您还是不信任我们吗？那又为什么要救我们？“
”啊，这个啊，控制还是必须的，因为我还不能立刻的相信你，不过……“穆历世笑着摸了摸离岛柔顺的黑发”让一个生命因为自己的怀疑而死去，是我永远不能接受的。只要不是敌人，那么一切都可以通过交流而解决不是吗？“
”我一定会救你的，“穆历世收回手认真的看着离岛，”只要你不是我的敌人，那我一定会尽我所能的去救你。”
“真的？”、
“嗯真的我保证。”
“那……如果我是你的敌人呢？”
“那我就只好杀死你啦~~不过放心那基本是不可能的。“因为，我的敌人已经和我同归于尽了。穆历世在心中默念，回想着最近那场战斗，那张决然的面容和最后的话语，以及那些反常的行为，一切的一切都让穆历世想到了一个身影，“埃蒙，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你毁灭了那么多生命到底为了什么？”穆历世正待细想，思路却被离岛打断了。
“主人，那我现在开始了，”
离岛对穆历世说完，便集中起注意力，与自己的亚空间沟通着，随即，一个漆黑的圆球逐渐从浮现，然而…………
“死！！！！！！！！！！！！！！”
离岛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一股巨力带动着向后退去，直接被推着穿过身后的落地窗，飞出了房间。
离岛此时脑中只回荡着一个声音“完了！”穆历世不知道，可她是知道的啊，他们之前所在的建筑可是建立在一座陡峭山崖上的！而那山崖足有18米高！”看着抓着自己的穆历世那充满杀意的眼神，离岛真的绝望了。“我可真是立的一手好旗啊啊啊！！！”
就在离岛以为自己就要成为第一个被摔死的深海时，穆历世突然扬起了他的膜翼，接着一个振翅，离岛只觉得身体一轻，然后……
然后他们仍然摔在了地上。还因为冲力滑行了很长一段距离不过因为那一下振翅卸掉大部分冲击力，所以并不会有什么危险，但光是这样离岛却仍然被摔得了个七荤八素。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一个尖锐的物体已经顶住了她白皙的额头。这次离岛终于看清楚了，穆历世说的没错，他的确有一条尾巴。从他尾骨伸出一条的长尾从背后抵住了离岛的额头，长尾的末端正是那根曾险些将离岛置于死地的骨刺。而穆历世此时正压在她的身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而膜翼扬起。现在离岛可以很清楚的看见穆历世之前一直被遮盖着的衣着，那是一种离岛从未见过的衣装，但那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她知道，她就要死了，又一次莫名其妙的被杀死。
“为什么？”此时离岛心中纵然有诸多不舍与疑问，但她能说出的只有这个。她不想死，但现在她更不愿意莫名其妙就死掉了。
”因为你是我的敌人。“穆历世的声音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冷漠。而那冷漠令离岛心寒。”还有遗言么？“穆历世缓缓将尾刺带离了离岛的额头并高高举起，”没有的话，就去死吧！“说完就要把尾刺刺下。但那原本将刺入离岛额头的尾刺却停了下来，穆历世很清楚的看到离岛眼中的晶莹，离岛，她在哭……
“为什么啊，到底为什么啊…………”穆历世沉默着看着身下啜泣的少女，一句话都没有说。许久他才由此一次开口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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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主人？“离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至多还有半天她和北方就要死了？可她和北方完全不知道为什么啊？明明已经成了他的所有物，可是为什么现在又要莫名其妙的死去？
“我也不知道啊！”照理说我没有必要要治你们于死地的啊？弄死你们我能有什么好处？免费的两只工蜂？还是省些口粮？最不济为了担心反叛？但把这些加起来也不值得我弄死你们啊。“穆历世苦恼的抓了抓头，”所以我才怀疑是不是因为我追杀你们的理由我才一心致你们于死地的？但也不应该啊，我到底是为什么追杀你们的？”
“内个，内个吗”离岛却显得有些惊慌失措。“当时，当时，当时我和北方都很害怕，结果你却突然出现，北方没来得及反应就发动了攻击。“离岛说着这话时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低着头，摆弄着衣角。其实她撒了个谎，的确是她们先发起的攻击，但原因却是因为身为深海的本能让她们主动对他发动了攻击。但真实情况打死她也不敢说啊！毕竟如果知道是别人主动攻击自己的话，是谁都会很生气吧？不过如果是他的话，应该……不会太生气吧？离岛没有发现，在穆历世毫无架子的行为与看到他为自己的生死而焦急紧张的关心，离岛一开始对他的抗拒渐渐瓦解，是个好人呢，既然这样，也许…………也许在恢复自由后，还能请求他把北方带到她姐姐那？
“说白了就是因为你们手欠或者说身体比脑子快一拍所以才被我追杀的？”
“是……是的。的确是这样。“离岛栖鬼刚想要为自己辩解一下，却悲哀的发现穆历世说的好在理，好到位，结果。。她说什么都感觉不对！
”嘛，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说要给你们自由的承诺就作废了。”
“啥？？？”离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刚才的承诺作废了？？？“作废了？为什么作废了？”
“因为基本条件不一样啊。这其实是跟你描述里我向另一个小女孩解释我为什么不救你是一样的，之前我说要给你们自由那是基于我主动对你们发起攻击这一前提下我做出的承诺。如果我主动对你们发起攻击又接受了那个契约的话，那就相当于我意义强迫的手段来让你们不得不签订这个契约，成为我的所有物，这个是我不能接受的。但现在不一样啊。”穆历世恢复了那轻松的神情把腿放上床，头抵住床靠着的那面墙，结果这还不算完，他又让离岛移动了一下位置，保持了面对他的方位才开始解释他取消承诺的原因。“现在按照离岛你的描述，你这很明显就是一个被反杀的经典案例啊。既然是你们先动的手，那我对你们的追杀只能算是正当防卫吗。那就构不成我强迫你们接受条约了啊。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要就这么轻易放弃我的所有物？”、
前言收回，这么容易就相信他的我真的是太天真了啊啊啊！！！不过……离岛抬起头狐疑的看着穆历世”我为什么突然那么容易相信他跟他亲近相信他的话呢？“
”因为我在平时会一直释放出一种荷尔蒙让周围的生物觉得舒服和容易亲近，从而不自觉的就和我亲近友好的缘故啊。“
“我……”离岛刚想说什么就被穆历世立刻打断了，”我想到一个问题，你说，现在这情况会不会跟你对我发起的攻击方式有关？‘
”哈？不会吧？“离岛感觉有点莫名其妙，”这不太可能吧？主人？”虽说本来自由的承诺一句话就被收回了，但离岛现在还真没什么立场去生气，照理说刚刚承诺的自由被随意的取消任谁都应该生气才对，但离岛觉得想在的自己还真没什么立场去抗议，因为穆历世说的很有道理啊，主动攻击被正当防卫打个半死，然后刚才还是他主动提出来的承诺，从那个方面来讲，理亏的好像都是她啊？所以离岛现在并没有多少的怒火。不过考虑到现在的处境还是老老实实叫主人看看还有没有机会能从他手中逃出去吧…………“毕竟我觉得如果您要杀死我们的话，主要还是因为我们主动攻击您了吧，，毕竟，毕竟没有几个正常人会因为别人攻击自己的方式，而不是攻击了自己而生气吧？”不过考虑到眼前这位的喜怒无常，说不定还真有可能？离岛看着穆历世不由得想到。不过我们不就是正常的展开栖装然后对他来了一发吗？难不成这也能惹到他？“
”我就是随口一说罢了，不过还是试试吧。展开你所谓的栖装对你有伤害吗？有的话就算了。咱们再想别的原因。“
”谢谢主人的关心，但展开栖装对我们深海与舰娘来说并没有什么危害，不过主人……“离岛突然想到了一个奇怪的事，“您直接救我们不就好了吗？为什么非要找到原因呢？”
”因为让你们吞下幼虫这对我是一个信息。当时的我明明接受了契约，却叫你们吞下幼虫，这是一个信号，示意我你们是我必须要杀死的一类人，但之所以选用幼虫而没有让你们当时死去，这应该是让我来选择你们的生死。毕竟我有的是方法来控制或者是杀死你们，没必要要用幼虫这种延时而又必死的方式。不过这也是我的猜想，没法彻底确定的。“
”主人您作出的事您不知道什么意思？“
”对啊，我不是跟你说我饿的一点能量储备都没有吗，当时的我按照你的描述是处于连走几步都没有足够的能量来支持，虚弱到只能躺那等死的地步。所以我当时一定启用了我压箱底的计划。“
“什么计划？”
“我分解了我50%的脑组织，将其转换为我的能量储备，所以才会有之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但这也不是没有代价的……”穆历世无视了离岛那见了鬼一样的神情苦笑着敲了敲自己的头“我会暂时失去分解脑组织前所有详细的记忆包括资料，对一些事的经历等，只能保存一些模糊的印象，但这只是暂时的，随着我脑组织的恢复，大部分我失去的资料记忆与经历会迅速恢复，但一些我遗忘的经历或者忽略的事则会随着剩下一小部分经历记忆逐渐以片段的方式恢复。所以这实际上对我是有所益处，但也不是没有缺陷。所有分解脑组织后产生的任何记忆，都不会有任何留存，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来传达信息。”
“那你现在……”
“你现在完全可以说我是个脑残。毕竟能量不太够，还没法开始修复我的脑子。“
离岛已经什么都不想说了。对于一个把分解自己脑子从而获得能量作为底牌的存在，什么吐槽都是苍白的。
”那我现在到底要怎么做？“晃晃脑袋，努力把分解脑子这件事赶出脑海的离岛虚弱的对穆历世提出祈求，”算我求你了主人，你就直接告诉我要怎么做就行了，不用解释了，真的不用解释了！！！“
”好吧，你要做的很简单，展开你的那个武器就行了，不过那个是叫什么来着？“
”栖装……“
”哦，展开你的栖装就行了。如果不是这个原因的话，那我就先把你们体内的幼虫给处理了，再另外用个安全的方法控制，最后慢慢找原因。“
”好的主人，但我还有个问题。“离岛此时真的很纠结”解除了就解除了吧，但为什么又要换个控制方式？主人您还是不信任我们吗？那又为什么要救我们？“
”啊，这个啊，控制还是必须的，因为我还不能立刻的相信你，不过……“穆历世笑着摸了摸离岛柔顺的黑发”让一个生命因为自己的怀疑而死去，是我永远不能接受的。只要不是敌人，那么一切都可以通过交流而解决不是吗？“
”我一定会救你的，“穆历世收回手认真的看着离岛，”只要你不是我的敌人，那我一定会尽我所能的去救你。”
“真的？”、
“嗯真的我保证。”
“那……如果我是你的敌人呢？”
“那我就只好杀死你啦~~不过放心那基本是不可能的。“因为，我的敌人已经和我同归于尽了。穆历世在心中默念，回想着最近那场战斗，那张决然的面容和最后的话语，以及那些反常的行为，一切的一切都让穆历世想到了一个身影，“埃蒙，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你毁灭了那么多生命到底为了什么？”穆历世正待细想，思路却被离岛打断了。
“主人，那我现在开始了，”
离岛对穆历世说完，便集中起注意力，与自己的亚空间沟通着，随即，一个漆黑的圆球逐渐从浮现，然而…………
“死！！！！！！！！！！！！！！”
离岛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一股巨力带动着向后退去，直接被推着穿过身后的落地窗，飞出了房间。
离岛此时脑中只回荡着一个声音“完了！”穆历世不知道，可她是知道的啊，他们之前所在的建筑可是建立在一座陡峭山崖上的！而那山崖足有18米高！”看着抓着自己的穆历世那充满杀意的眼神，离岛真的绝望了。“我可真是立的一手好旗啊啊啊！！！”
就在离岛以为自己就要成为第一个被摔死的深海时，穆历世突然扬起了他的膜翼，接着一个振翅，离岛只觉得身体一轻，然后……
然后他们仍然摔在了地上。还因为冲力滑行了很长一段距离不过因为那一下振翅卸掉大部分冲击力，所以并不会有什么危险，但光是这样离岛却仍然被摔得了个七荤八素。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一个尖锐的物体已经顶住了她白皙的额头。这次离岛终于看清楚了，穆历世说的没错，他的确有一条尾巴。从他尾骨伸出一条的长尾从背后抵住了离岛的额头，长尾的末端正是那根曾险些将离岛置于死地的骨刺。而穆历世此时正压在她的身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而膜翼扬起。现在离岛可以很清楚的看见穆历世之前一直被遮盖着的衣着，那是一种离岛从未见过的衣装，但那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她知道，她就要死了，又一次莫名其妙的被杀死。
“为什么？”此时离岛心中纵然有诸多不舍与疑问，但她能说出的只有这个。她不想死，但现在她更不愿意莫名其妙就死掉了。
”因为你是我的敌人。“穆历世的声音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冷漠。而那冷漠令离岛心寒。”还有遗言么？“穆历世缓缓将尾刺带离了离岛的额头并高高举起，”没有的话，就去死吧！“说完就要把尾刺刺下。但那原本将刺入离岛额头的尾刺却停了下来，穆历世很清楚的看到离岛眼中的晶莹，离岛，她在哭……
“为什么啊，到底为什么啊…………”穆历世沉默着看着身下啜泣的少女，一句话都没有说。许久他才由此一次开口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