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六九章：现在流行系统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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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K，不分章了……）
“咦，你怎么又来了？”小车班办公室里，两个值班的司机听到门响，一抬头，顿时一愣。
小刘穿了一身运动衣，满身汗水，带着一股热气冲了进来。
现在已经是国庆，东滨已经进入了秋季，有些树叶都已经开始发黄了，出门穿个薄衫，别提多舒服了，可谓正是秋高气爽时。
但是小刘现在满头大汗的样子，就像是过夏天一样。
“废话，如果你一路跑过来，你也满头汗！”小刘很是不爽地吐槽了一句。
“你去跑步了？”俩同事一愣，然后一起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你还在坚持懒神大挑战啊！”
“现在网上怎么说？什么爱他之类的……”俩同事第一天，就曾经被小刘安利过懒神大挑战，但是连一开始的调查问卷都没答完，就放弃了。
“如果你爱一个人，就让他参加‘懒神大挑战’，因为那会让他成功；如果你恨一个人，也让他参加‘懒神大挑战’，因为那会让他想死……”同事哈哈大笑，“反正我是放弃了，网上那么多厉害的人都没能成功，就咱们这种，能成功吗？我还是看我的小说吧。”
“我继续玩游戏……”
俩人各自捧着手机，玩个不停，小刘摇摇头，把身上汗湿的衣服脱下来，挂到一边，只穿着一件内衣，也在桌子前面坐了下来，摸出来一沓废纸，一个笔头，忙活起来。
突然手机“滴滴”一声响，小刘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手机没电了，他取出一根充电线插上，听着耳机里传来的声音，发现突然声音变得卡顿了起来，然后在一阵电流声中断掉。
小刘低头，发现手机死机了。
“唉……”小刘按住手机，熟稔地强制重启，刚才学了一半的课程，不知道进度保存了没有，希望不要再重新训练一遍，如果真的这样，他可要哭死了。
因为“阿辉导师”完全是依附手机存在的，最近手机用得太多，频繁没电不说，还频繁死机，为了减少死机次数，大部分时间阿辉导师都会退回云端，不在手机上运行，但不在手机上运行，就无法监控他的进度，偏偏阿辉导师特别严厉，死机之后，还得花很长时间核准进度，才让他进入下一关。
“得去买个新手机了……”看着缓慢的开机画面，小刘嘀咕了一声，叹了一口气。
“就为了参加个那什么挑战去买个新手机？”旁边同事听到了，摇头道：“要我说，你还是别挣扎了，还是放弃吧，到现在为止，都还没听说什么人能完成挑战的……”
“对啊，有那时间看看小说得了……”另外一个同事向他安利，“我现在看的这本小说就不错，主角脑袋里有个系统，可以像玩游戏一样给智力、力量加点，你要不要看？我发给你。”
“去去去，小刘来陪我玩一局游戏，开个黑……”
小刘没说话，对着面前的手机皱着眉头。
本来手头就拮据，现在还要去买新手机？还没什么产出，就要先投入了吗？
不然……就放弃吧？
就像是他们所说的，目前为止，都没听说过有什么人完成这所谓的大挑战……
不行不行不行！
怎么能就这么放弃呢？
买手机！
两个想法在自己的心中不断交战，等到手机好不容易开机了，小刘打开财务软件看了看自己的银行账户，又叹了一口气。
银行账户比自己的脸还干净，这个月月初还放假，做工资还要晚一些，扣下房租之类的，手头就只剩下饭钱了，压根就不可能有钱买手机。
再说了……如果买了手机，还是没完成大挑战的话，那该怎么办？
小刘站在那里，看着半躺在沙发上，看着小说，玩着游戏的同事，再看看自己挂在旁边汗津津的衣服，感受着从内到外的疲惫，心中想……
不如，我就这么放弃吧？
不是我想放弃，实在是客观条件不允许啊……一文钱难死英雄汉啊！
给自己找到了理由的小刘，深吸了一口气，摘下了耳朵里塞着的耳机，慢慢放下了手机。
就在此时，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上面是一个陌生的电话。
“喂您好，请问是刘先生吗？我们有一个你的快递。”电话里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我们在您单位的大门外，请您到门外来取一下包裹好吗？”
小刘愣了一下，他不记得自己买过什么东西啊？最近实在是太穷了，网购几乎都戒掉了。
小刘快步走出了单位大门，就看到单位门外，横着一辆有着巨大懒神logo的大巴车。
他左右看了好几次，都没找到快递车，然后大巴车的车门打开了，一个人在上面对他摆手：“刘先生吗？快上来！“
“哈？”小刘纳闷，不是快递吗？
“阿辉导师让我们来的，快上来吧，咱们只有半小时时间。”那人道。
小刘回头看了看公司大门口，几个保安正在那里指指点点，他觉得这光天化日之下，应该不会有人来绑票他吧，而且还是阿辉导师让他们来的？
阿辉导师不就是个人工智能吗？
他犹豫着登上了大巴车，然后就愣住了。
大巴车里面摆的满当当的各种仪器，还站着三个人，一个身穿蓝色工装，两个身穿白大褂。
“恭喜你刘先生，您现在已经进入了懒神大挑战的1000人候选。”身穿蓝色工装的那人就是刚才招呼他上来的人，等他进来之后，就笑着恭喜道，“我是‘懒神大挑战’的后方工程师，我姓顾，这两位是我的同事，张医生，赵医生。”
然后他递过来一个盒子：“来，这是进入1000人候选的奖励。”
“这是什么？什么是1000人候选？”打开盒子的盖子，小刘就看到里面摆着三样东西。
一部手机，是很常见的iphone，一个腕表，看起来也是很常见的applewatch，以及一只眼镜，看起来就像是普通的变色墨镜。
“来，戴上试试看。”那工程师道，“然后你就明白了，先戴眼镜。”
小刘戴上了眼镜，然后就听到了一个声音：“现在你知道我的苦心了吧！”
“阿辉导师！”小刘一愣，忍不住叫了出来。
在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面容严肃，衣着古板的中年男子，和他记忆中的那名叫任辉的老师有几分相似，他微笑着看着小刘，道：“所谓1000人候选，就是‘懒神大挑战’进度的前1000名，如果我不逼你一把，你肯定进不了候选名单。”
“啊？”小刘大吃一惊，“你是真人？”
他伸手去摸，却摸了一个空，然后摘下眼镜，就发现阿辉导师已经消失了。
“哪儿啊，这是一架AR眼镜。”阿辉道，“你应该背过这俩单词的，AugmentedReality，增强现实，简称AR，这只眼镜会自动侦测你的目光方向，自动将画面投射到你的瞳孔里，我只存在在你的视野里，别人是看不到的。”
小刘摘下眼镜仔细看着，才发现眼镜架的两侧各有几个针尖大小的细孔，大概这就是所谓的侦测和瞳孔投影系统了。
“再戴上手表。”再戴上眼镜，然后就看到阿辉导师指向手表，小刘把手表也拿了起来。
“这台手表其实是经过改造的，内部增加了很多的传感器，并且用超导储能装置替换了手表内的电池，现在它的续航时间大概是三个月，你的眼镜续航时间稍微短点，大概一周时间就得充电，到时候我会提醒你。”
把手表戴到手腕上，小刘的视野里，就出现了几个几个数据：“心率：92，血压？/?，代谢率1890，智力104，耐力101±3，力量105±4，速度112±5……”
过了几秒钟，血压的问号，也变成了135/93。
“你现在有点紧张，放松，放松，别激动。”阿辉导师笑着拍了拍小刘的肩膀，可惜只能看到图像，不能感受到他的手掌。
然后，小刘又拿起了手机，道：“这个手机，该不会也经过改装吧。”
“其实这手机只是改装了一下电池，主要承担通讯和连接的作用，你就当一个移动的运算中心吧。”阿辉导师道。
看小刘扬了扬眉毛，阿辉导师笑了：“你想把它送你女朋友也行，不过你待会儿得去买台至少不会死机的手机……”
小刘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脑袋，笑了起来。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把手机里的资料导入新手机。”旁边那工程师道。
把手机递给工程师，小刘问道：“这就是我进入前1000名的奖励？”
“不，这只是附带的。”阿辉导师道，“你看到左上方视野里的数据了吧？你的智力、耐力、力量、速度等属性，都是我根据你之前训练时的表现填写的粗略值，除了智力之外，都有很大的出入，今天让你来，主要是想要把这几个数值细化一下……然后还有点额外的小福利。”
阿辉导师侧身指向了旁边的两名医生，“现在让两位医生帮你测试一下你的身体素质，做一个参考……”
小刘按照两位医生的指示，做了一些测试，大概花了十多分钟的时间，他视野里的数值就变得精确了起来。
智力104，耐力102，力量107，速度110……
“这是好还是不好？”小刘看着眼前的数值，纳闷道。
“对普通人来说，还不错。但是对1000名候选者来说，有点糟糕……”阿辉导师道，“智力就是你的智商，104的话，比平均智商还要低1点，其他都是与平均值的比值，你的体能比普通人要好一些，但是……在1000名候选者里，也完全不占优势。”
“这个候选者，还有什么好处吗？”小刘纳闷。
为什么阿辉导师很在意和其他候选者的比较？
“现在先不要问这个，咱们先来领取最重要的奖励吧。”阿辉导师笑了，“我要给你‘加加点’。”
什么？加点？
十五分钟之后，小刘从大巴车上下来，大巴车关上车门，悄无声息地汇入车流。
他抬头看了一眼自己视野顶部的数值。
智力104+1，耐力112，力量118，速度119！
耐力，力量和速度，都提升了10点左右！
而这并不是错觉，或者只是数字改变了，小刘真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上充满了力量，走路快的生风！
甚至他觉得，自己的力量、速度提升绝对不只是10点！
当然，他并不清楚这个比值和分数具体如何算。
而他不过是在一台有点奇怪的跑步机上跑了跑步，又做了点力量训练而已！
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真如那两名医生所说的，懒神系的技术，已经可以通过某种方式，刺激人类的潜能了？
这特么是小说吧！就像是同事所说的那个什么……系统流？
小刘当然不知道，其实进入1000人候选之后，他所得到的最大福利，就是这次的所谓“加点”，那都是南冥强化过的“懒神健身房”的健身器械！
“智力上那个+1是怎么回事？”力量、耐力和速度都可以理解，但是他没做智力测试啊。
“体力的提升，心肺功能和代谢速度的提升，都能反过来加强脑部供能和散热，所以虽然没有给你的智力加点，你的智力也增加了一点，但这一点是浮动的，必须保证身体在最佳状态，才能展现出来。”
小刘狠狠地喘了一口气，这特么太厉害了！难怪阿辉导师说，这才是最重要的福利！
“一周后还会进行一次评比，如果能够进入前500名的话，还能再加一次点，加油啊小刘！目标是前500名！”
小刘实在是太激动了，他狠狠地点点头，暗自告诉自己，一定要加油！
一激动，甚至忘记了问问，这个“候选人”到底是要选拔什么人。
回到了办公室，小刘深吸一口气，刚才还想放弃的心情，全都不翼而飞，他的决心再次变得非常坚定。
就在此时，他听到看小说的同事大声呐喊起来：“啊啊啊，这个情节太爽了，打脸打得好！”
“啊啊啊，我好想要一个随身系统啊！如果现实中也有这种不需要努力，就能加点的金手指多好！”
小刘在心里无奈地笑了笑。
谁特么说系统流不需要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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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怎么又来了？”小车班办公室里，两个值班的司机听到门响，一抬头，顿时一愣。
小刘穿了一身运动衣，满身汗水，带着一股热气冲了进来。
现在已经是国庆，东滨已经进入了秋季，有些树叶都已经开始发黄了，出门穿个薄衫，别提多舒服了，可谓正是秋高气爽时。
但是小刘现在满头大汗的样子，就像是过夏天一样。
“废话，如果你一路跑过来，你也满头汗！”小刘很是不爽地吐槽了一句。
“你去跑步了？”俩同事一愣，然后一起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你还在坚持懒神大挑战啊！”
“现在网上怎么说？什么爱他之类的……”俩同事第一天，就曾经被小刘安利过懒神大挑战，但是连一开始的调查问卷都没答完，就放弃了。
“如果你爱一个人，就让他参加‘懒神大挑战’，因为那会让他成功；如果你恨一个人，也让他参加‘懒神大挑战’，因为那会让他想死……”同事哈哈大笑，“反正我是放弃了，网上那么多厉害的人都没能成功，就咱们这种，能成功吗？我还是看我的小说吧。”
“我继续玩游戏……”
俩人各自捧着手机，玩个不停，小刘摇摇头，把身上汗湿的衣服脱下来，挂到一边，只穿着一件内衣，也在桌子前面坐了下来，摸出来一沓废纸，一个笔头，忙活起来。
突然手机“滴滴”一声响，小刘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手机没电了，他取出一根充电线插上，听着耳机里传来的声音，发现突然声音变得卡顿了起来，然后在一阵电流声中断掉。
小刘低头，发现手机死机了。
“唉……”小刘按住手机，熟稔地强制重启，刚才学了一半的课程，不知道进度保存了没有，希望不要再重新训练一遍，如果真的这样，他可要哭死了。
因为“阿辉导师”完全是依附手机存在的，最近手机用得太多，频繁没电不说，还频繁死机，为了减少死机次数，大部分时间阿辉导师都会退回云端，不在手机上运行，但不在手机上运行，就无法监控他的进度，偏偏阿辉导师特别严厉，死机之后，还得花很长时间核准进度，才让他进入下一关。
“得去买个新手机了……”看着缓慢的开机画面，小刘嘀咕了一声，叹了一口气。
“就为了参加个那什么挑战去买个新手机？”旁边同事听到了，摇头道：“要我说，你还是别挣扎了，还是放弃吧，到现在为止，都还没听说什么人能完成挑战的……”
“对啊，有那时间看看小说得了……”另外一个同事向他安利，“我现在看的这本小说就不错，主角脑袋里有个系统，可以像玩游戏一样给智力、力量加点，你要不要看？我发给你。”
“去去去，小刘来陪我玩一局游戏，开个黑……”
小刘没说话，对着面前的手机皱着眉头。
本来手头就拮据，现在还要去买新手机？还没什么产出，就要先投入了吗？
不然……就放弃吧？
就像是他们所说的，目前为止，都没听说过有什么人完成这所谓的大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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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就这么放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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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想法在自己的心中不断交战，等到手机好不容易开机了，小刘打开财务软件看了看自己的银行账户，又叹了一口气。
银行账户比自己的脸还干净，这个月月初还放假，做工资还要晚一些，扣下房租之类的，手头就只剩下饭钱了，压根就不可能有钱买手机。
再说了……如果买了手机，还是没完成大挑战的话，那该怎么办？
小刘站在那里，看着半躺在沙发上，看着小说，玩着游戏的同事，再看看自己挂在旁边汗津津的衣服，感受着从内到外的疲惫，心中想……
不如，我就这么放弃吧？
不是我想放弃，实在是客观条件不允许啊……一文钱难死英雄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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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上面是一个陌生的电话。
“喂您好，请问是刘先生吗？我们有一个你的快递。”电话里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我们在您单位的大门外，请您到门外来取一下包裹好吗？”
小刘愣了一下，他不记得自己买过什么东西啊？最近实在是太穷了，网购几乎都戒掉了。
小刘快步走出了单位大门，就看到单位门外，横着一辆有着巨大懒神logo的大巴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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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刘回头看了看公司大门口，几个保安正在那里指指点点，他觉得这光天化日之下，应该不会有人来绑票他吧，而且还是阿辉导师让他们来的？
阿辉导师不就是个人工智能吗？
他犹豫着登上了大巴车，然后就愣住了。
大巴车里面摆的满当当的各种仪器，还站着三个人，一个身穿蓝色工装，两个身穿白大褂。
“恭喜你刘先生，您现在已经进入了懒神大挑战的1000人候选。”身穿蓝色工装的那人就是刚才招呼他上来的人，等他进来之后，就笑着恭喜道，“我是‘懒神大挑战’的后方工程师，我姓顾，这两位是我的同事，张医生，赵医生。”
然后他递过来一个盒子：“来，这是进入1000人候选的奖励。”
“这是什么？什么是1000人候选？”打开盒子的盖子，小刘就看到里面摆着三样东西。
一部手机，是很常见的iphone，一个腕表，看起来也是很常见的applewatch，以及一只眼镜，看起来就像是普通的变色墨镜。
“来，戴上试试看。”那工程师道，“然后你就明白了，先戴眼镜。”
小刘戴上了眼镜，然后就听到了一个声音：“现在你知道我的苦心了吧！”
“阿辉导师！”小刘一愣，忍不住叫了出来。
在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面容严肃，衣着古板的中年男子，和他记忆中的那名叫任辉的老师有几分相似，他微笑着看着小刘，道：“所谓1000人候选，就是‘懒神大挑战’进度的前1000名，如果我不逼你一把，你肯定进不了候选名单。”
“啊？”小刘大吃一惊，“你是真人？”
他伸手去摸，却摸了一个空，然后摘下眼镜，就发现阿辉导师已经消失了。
“哪儿啊，这是一架AR眼镜。”阿辉道，“你应该背过这俩单词的，AugmentedReality，增强现实，简称AR，这只眼镜会自动侦测你的目光方向，自动将画面投射到你的瞳孔里，我只存在在你的视野里，别人是看不到的。”
小刘摘下眼镜仔细看着，才发现眼镜架的两侧各有几个针尖大小的细孔，大概这就是所谓的侦测和瞳孔投影系统了。
“再戴上手表。”再戴上眼镜，然后就看到阿辉导师指向手表，小刘把手表也拿了起来。
“这台手表其实是经过改造的，内部增加了很多的传感器，并且用超导储能装置替换了手表内的电池，现在它的续航时间大概是三个月，你的眼镜续航时间稍微短点，大概一周时间就得充电，到时候我会提醒你。”
把手表戴到手腕上，小刘的视野里，就出现了几个几个数据：“心率：92，血压？/?，代谢率1890，智力104，耐力101±3，力量105±4，速度112±5……”
过了几秒钟，血压的问号，也变成了135/93。
“你现在有点紧张，放松，放松，别激动。”阿辉导师笑着拍了拍小刘的肩膀，可惜只能看到图像，不能感受到他的手掌。
然后，小刘又拿起了手机，道：“这个手机，该不会也经过改装吧。”
“其实这手机只是改装了一下电池，主要承担通讯和连接的作用，你就当一个移动的运算中心吧。”阿辉导师道。
看小刘扬了扬眉毛，阿辉导师笑了：“你想把它送你女朋友也行，不过你待会儿得去买台至少不会死机的手机……”
小刘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脑袋，笑了起来。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把手机里的资料导入新手机。”旁边那工程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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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只是附带的。”阿辉导师道，“你看到左上方视野里的数据了吧？你的智力、耐力、力量、速度等属性，都是我根据你之前训练时的表现填写的粗略值，除了智力之外，都有很大的出入，今天让你来，主要是想要把这几个数值细化一下……然后还有点额外的小福利。”
阿辉导师侧身指向了旁边的两名医生，“现在让两位医生帮你测试一下你的身体素质，做一个参考……”
小刘按照两位医生的指示，做了一些测试，大概花了十多分钟的时间，他视野里的数值就变得精确了起来。
智力104，耐力102，力量107，速度110……
“这是好还是不好？”小刘看着眼前的数值，纳闷道。
“对普通人来说，还不错。但是对1000名候选者来说，有点糟糕……”阿辉导师道，“智力就是你的智商，104的话，比平均智商还要低1点，其他都是与平均值的比值，你的体能比普通人要好一些，但是……在1000名候选者里，也完全不占优势。”
“这个候选者，还有什么好处吗？”小刘纳闷。
为什么阿辉导师很在意和其他候选者的比较？
“现在先不要问这个，咱们先来领取最重要的奖励吧。”阿辉导师笑了，“我要给你‘加加点’。”
什么？加点？
十五分钟之后，小刘从大巴车上下来，大巴车关上车门，悄无声息地汇入车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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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力104+1，耐力112，力量118，速度119！
耐力，力量和速度，都提升了10点左右！
而这并不是错觉，或者只是数字改变了，小刘真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上充满了力量，走路快的生风！
甚至他觉得，自己的力量、速度提升绝对不只是10点！
当然，他并不清楚这个比值和分数具体如何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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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真如那两名医生所说的，懒神系的技术，已经可以通过某种方式，刺激人类的潜能了？
这特么是小说吧！就像是同事所说的那个什么……系统流？
小刘当然不知道，其实进入1000人候选之后，他所得到的最大福利，就是这次的所谓“加点”，那都是南冥强化过的“懒神健身房”的健身器械！
“智力上那个+1是怎么回事？”力量、耐力和速度都可以理解，但是他没做智力测试啊。
“体力的提升，心肺功能和代谢速度的提升，都能反过来加强脑部供能和散热，所以虽然没有给你的智力加点，你的智力也增加了一点，但这一点是浮动的，必须保证身体在最佳状态，才能展现出来。”
小刘狠狠地喘了一口气，这特么太厉害了！难怪阿辉导师说，这才是最重要的福利！
“一周后还会进行一次评比，如果能够进入前500名的话，还能再加一次点，加油啊小刘！目标是前500名！”
小刘实在是太激动了，他狠狠地点点头，暗自告诉自己，一定要加油！
一激动，甚至忘记了问问，这个“候选人”到底是要选拔什么人。
回到了办公室，小刘深吸一口气，刚才还想放弃的心情，全都不翼而飞，他的决心再次变得非常坚定。
就在此时，他听到看小说的同事大声呐喊起来：“啊啊啊，这个情节太爽了，打脸打得好！”
“啊啊啊，我好想要一个随身系统啊！如果现实中也有这种不需要努力，就能加点的金手指多好！”
小刘在心里无奈地笑了笑。
谁特么说系统流不需要努力的？